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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金田一少年事件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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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一说着,便做出挥下拳头的动作。

    水崎的脸为之僵硬,直直地看着阿一的表演。

    剑持则带着已经看惯的表情,沈默地抱着双臂,倾听阿一推理。

    阿一继续推断:「当时,从鹰守船长身体喷出来的血溅到白色墙上,或许地上也流了大量的血,凶手打开灯发现到情况不妙,在匆忙之际擦掉血迹。可是他却疏忽藏在开关後面的小血迹。是不是就是这样呢?」

    推理到这里,阿一突然停了下来。

    「等等!凶手为什麽要用这麽不聪明的手段呢?」

    「啊?什麽意思?」

    剑持问道。

    阿一看也不看他一眼,开始在厨房四周找东西。

    他打开餐具柜,甚至检查流理台下方的收藏柜和冰箱,然後说道:「果然!老兄,我懂了。」

    「到底是什麽啦?」

    剑持不高兴地问道。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凶手趁叁更半夜的时候侵入船长房间,这表示他一开始就带有杀意。既然如此,应该会用勒毙或毒杀等不会在现场留下任何痕迹的手段才对。」

    「嗯,说得对。」

    「我就是这样想,所以才开始找其中的理由。」

    「你发现什麽吗?」

    「不,说发现什麽,不如说丢了什麽。」

    「什麽意思?」

    「削水果的刀不见了!」

    「水果刀?」

    「你看吧!」

    说着,金田一打开冰箱。

    「冰箱里除了牛奶和蛋之外,还有很多水果。你看,有奇异果、苹果和芒果,可是房间里却没有水果刀,也没菜刀,吃饭用的刀子又不能削水果,这不是太不合理吗?」

    「那麽,不见的水果刀就是凶器了?」

    「大概是,凶手一定把它处理掉了。其实只要洗乾净放回原来的地方就可以,大概有不得不处理掉的理由吧!」

    「嗯,就心理学上来说,把凶器留在现场是需要勇气的,而且利用最新的科学方法也可以从洗过的东西检验出血液来。」

    剑持说罢,金田一继续接着说:「嗯,凶手可能本来准备用不着痕迹的杀害手法。可是当他靠近床边时,鹰守船长却醒了,於是凶手和船长一阵扭打,结果凶手原先准备好的「道具」掉落在地上。」

    金田一指着地板。

    「凶手一定很慌张,虽然房里不是非常漆黑,但是靠着月光或者厨房里那个灯泡,想要找到遗落的凶器还是相当困难的。而且,凶手也没有时间去打开门口旁边的电灯开关,然後再回到床边捡凶器。因为,如果让船长逃出去就麻烦了。只要船长发出声音,或者敲附近房间的门,就算叁更半夜,也可能会有人出来一探究竟。何况附近的司舵室里还有值班掌舵的人在,对不对?水崎先生。」

    「是的,清晨两点以前是我值班,之後到六点是大副若王子在司舵室轮班。」

    水崎不安地说道。

    阿一点点头,将视线移回到剑持身上,继续他的推理。

    「於是,慌张的凶手就用其他的凶器……咦?」

    阿一说到这里又开始歪着脖子。

    「怎麽了?金田一。」

    剑持狐疑地问道。

    「没什麽,好像有点不对。就算房间再怎麽暗,犯人捡起落在地上的凶器也比到厨房找刀子还……嗯……啊!原来是这样,我懂了!」

    「你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些什麽?」

    「对不起、对不起!我认为,鹰守船长一定比犯人先逃到厨房去抓起被视为凶器的水果刀或菜刀,因为船长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里,而凶手为了阻止船长逃出去,早就堵在门口前,所以比船长慢一步。」

    「原来如此,接下来我就明白了。」

    剑持作出从厨房拾起某样东西的动作,走近站在门口前的阿一。

    「船长就像这样,手拿刀子朝着凶手走去,可是凶手毫不畏惧,反而扑向船长,夺下刀子。」

    剑持说着,阿一便配合着他,作出抢夺剑持手上的刀子的动作说:「结果反而是凶手杀死船长,当时的情形大概就是这样了。」

    「唔,如果金田一推理正确的话,凶手可要相当拚命才杀得了船长呢!」

    剑持反过来抓住阿一的手腕说道:「因为被害者虽然五十几岁了,但是仍是一个强壮的船员,如果凶手是像你这种软脚虾的话……」

    剑持说罢,顺势把阿一的手腕一扭,阿一不由得发出惨叫声。

    「老兄!好痛啊!你干什麽?」

    「哇哈哈哈!因为如果凶手是像你这样的话,老早就被制服了。」

    「真是的,何必假戏真做呢?」

    阿一不悦地抱怨着,剑持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总之,金田一,夺取刀子刺杀一个人是需要相当的技巧,所以凶手就是船上的二十一个人,去除女人、小孩、老人之外的「某个人」。是不是?」

    「还不能如此确定,不过虽不中亦不远矣。老兄,你愈来愈不错了哟!总之,该是警察出马的时候了。」

    「嗯!换我来展开调查!」

    剑持精神抖擞地说。

    「我一定会彻底地向每个人追问可能成为杀人动机的事实,然後再确认不在场证明。等等!没有体,犯罪时间也还不清楚。」

    「你还真呆啊!老兄,不知道正确的犯罪时间,总知道伪装工作的时间吧!」

    「哦!你是说今天早上的不在场证明啊!」

    「嗯,犯人在半夜用水果刀或菜刀杀死鹰守船长之後,匆忙地擦拭血迹,处理掉凶器,然後在第二天早上算准船长做晨间致辞的时间,再度潜进船长室,留下各种线索,让人以为船长刚刚还活着。如果这个推理没错,那麽只要查出每个人在凶手从事伪装工作时的不在场证明,就应该可以知道凶手是谁了。」

    阿一沈吟地继续说道:「在航海日志上写日期、把餐具摆在餐桌上、煮咖啡、把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开始在炉子上煎蛋,匆促完成这些工作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唔……就算速度再怎麽快,大约也要花上十分钟。」

    剑持回答。

    阿一像挖掘到秘密一般,不禁大笑出声来。

    「老兄,你果然是个怕老婆的男人哪!」

    「胡说!我只是有时为了赶工作才偶尔自己动手。」

    「算了、算了!对了,十分钟就可以完成伪装工作,那麽接下来就该推算凶手是在早上的几点几分进行伪装工作的。」

    「根据船员所说,早上七点叁十五分用对讲机呼叫时,船长室已经没有人在了,所以应该是在更早的时候。」

    「不,这样不对,你想,就算凶手在房里,他也不可能回应对讲机啊!应该要从我们到船长室的」七点四十五分「推算起才对。我认为从船长室里烤面包机的温度和蛋烧焦的程度、咖啡壶里咖啡的冷却度来推算,当时可能已经超过十到十五分钟了。也就是说,在今天早上七点十五分到七点叁十五分的这二十分钟内,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都很有可能是凶手。」

    「好极了!金田一,推理到这种程度,就等於找到凶手了。」

    剑持说着,很高兴地拍着手。

    「嗯,最好是这样。」

    阿一淡淡地回答,感觉上似乎有些不太对。

    他觉得这样一口气趁势完成的推理,似乎有某个小地方存在着致命伤。

    看着阿一不怎麽释然的表情,剑持高亢的情绪也受挫地缓和下来。

    「水崎先生,就先请你叫醒代理船长若王子先生,要他把所有的乘客和船员,除了那些职责在身、实在分不开身的人之外,全都集合到餐厅去。」

    「你想做什麽?」

    「我要调查这件事,这次可要请你大力相助了。既然找到血迹,此事是杀人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水崎阴郁着脸,只轻轻地点一下头,便把备份钥匙交给剑持,离开船长室。

《幽灵客船杀人事件》 第四章 恶梦



    1太阳早已下山,船在星空底下顺利地向前航行。

    可是,这种平稳却反而使得船长失踪一事,像沾在白衣服上的污点一样,更加明显。

    大多数的工作人员和乘客都到餐厅集合了,在剑持警官的要求下,大家晚餐後也没有回房去,全都留下来协助搜查工作。

    除了必须在司舵室掌舵的二副加纳,和在轮机室执勤的一名船员没有来餐厅;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彷佛刻意回避剑持,一直躲在房里的乘客「中村一郎」,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辞,把房间上锁,独自待在里面。

    在未进行正式搜查之前,剑持并没有权力强行把中村叫出来,只好先对愿意合作的人开始进行调查工作。

    剑持把集合在餐厅的乘客一个个叫到隔壁的起居室,由剑持发问,而金田一则在旁边的娱乐室观察。

    第一个是轮机长大健太郎,因为他说他有一大堆话要讲,希望自己能排第一个接受询问调查。

    今年已经六十七岁的老轮机长一坐到剑持面前,就打开话匣子说个不停。

    「我知道凶手是谁哦!」

    「什麽?是谁?」

    看到剑持紧张的神色,大使露出黄板牙笑着回答:「是若王子。」

    「若王子?就是那个大副?难不成你看到那个男人做了什麽?」

    「没有,不过,我知道那家伙很憎恨鹰守船长。」

    「憎恨?」

    「是的,他原本是东亚东方海运的优秀干部,他认为自己之所以会落到在这种快报废的船上工作,是因为鹰守船长扯他的後腿。」

    「原来如此……那麽,实际情形又是如何呢?事实上鹰守船长真做了足以让若王子杀死他的事吗?」

    「这我就不知道,我只不过听到一些传闻罢了。」

    「传闻……他不可能光因为传闻就杀人吧!」

    剑持有些失望地说。

    大见状更是正经八百地强调:「不,若王子那个男人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因为他是一个老奸巨滑的小人,发生东方号事件时,他四处奔走,企图把事故责任……」

    大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嘴,剑持见状立刻追问:「什麽意思?你可不可以说得详细一点?」

    大勉强要剑持不可露秘密之後,才简略地说明之前他没有告诉金田一的东方号事件,和鹰守船长及若王子之间的牵连。

    「听说鹰守和若王子两人勾结,巧妙地逃过事故的责任,这虽然纯粹是流言……」

    「哦,有意思,毕竟那是一件大事故,造成很多伤亡。说不定这次船长的死,有可能是某些人认为鹰守船长要为东方号事件负责而……」

    「不过,这纯粹是流言,失事责任完全在和东方号冲撞的油轮,该被人怨恨的应该是那艘油轮才对,东亚东方海运是没有责任的。警官先生,我刚才说的话绝对不可以让公司方面知道,否则像我这种年纪好不容易才找到糊口的工作,却又说自己公司的坏话……」

    大变了脸色要求道。

    剑持笑着说:「哈哈哈!我明白,你放心,警察有保密的义务。对证人不利的事情我们绝对不会漏半句的,你不用担心。对了,後来油轮怎麽样了?如果你知道的话……」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不会吧!多多少少……」

    「如果你想知道油轮的事情去问加纳吧!」

    「加纳?」

    「就是叁副加纳达也呀!现在正在司舵室的那个水手。」

    「哦,那个神经质的男人啊!他对油轮的事清楚吗?」

    「当然罗!那家伙当时就在油轮上啊!」

    「什麽?那家伙为什麽和原来东方号船员一起上这艘船?」

    剑持不由得大吼起来。

    剑持的样子让大吓了一跳,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

    …只听说他因为有病不能上正规的船,只好到这条船上来。」

    「有病?他到底有什麽病?」

    「好像是一种昏睡病……反正就是一种一旦睡熟了就起不来的病。他上船之後,也曾经因为这个毛病而耽误勤务时间。」

    「可是对鹰守船长和若王子来说,他也算是害他们的船沈没的人啊!为什麽还愿意跟那种人一起工作?」

    「听说让加纳上船工作的是若王子。」

    「啊?又是听说?这艘船到底有多少不明来源的传闻啊?」

    剑持重重地叹口气。

    「那麽最後再问你一件事,你今天早上在哪里?做什麽?」

    「我是轮机长呀!当然在轮机室,和轮机部的人员在一起。」

    「是吗?好,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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