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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隔岸芳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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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地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4)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看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停顿地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地张开嘴,含着他的阴茎,用林哥的尿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地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象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得想想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象老公爱抚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
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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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阴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拼命地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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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
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地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象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好解解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5)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象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
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象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了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淫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
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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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粘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后才能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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