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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映残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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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佈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於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拚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於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佈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第42章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傢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
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
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彿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
说完拂袖而去。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樑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紮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淒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
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沾满鲜血,一只乳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屍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肉棒,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乳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乳,歎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
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奶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乳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肉棒一挺,插入乾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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