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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4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9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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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阿玛终于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时我完全睡着了,与阿玛贴得太紧太久了,我的体热烘烤得她全身发软,阿玛半夜喘吁吁地推醒我:盘弧,醒一醒,里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手?

我还有些迷糊,只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全身都在涨而痒。

阿玛便在被窝里摸索,她找到了一只,接着又找到了一只,最后共找到了六只手臂,那全是我的。

这些手臂伸缩自如,有的胖乎乎、短短的,像仅多出了个掌蹼,有的细而纤长,盘绕到阿玛整个后股。

而还有一样东西却直接伸在阿玛潮乎乎的腿间。

阿玛错把它当着我第七只手臂,因它伸得很长,涨得又满。

她拿凉滑的手去碰它,我的根咻咻欲动,阿玛便捏得愈紧,使我无处遁逃。

我在阿玛的怀中轻抖,阿玛一面轻摸她手中的东西,一面轻声安慰我:盘弧,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嫌弃你,你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孩子。

说着,她忽然停下,全明白了。在微微的火炭的光亮中依稀看得见她的脸烧得通红,她的手在缓缓退缩,身子在撤离,她转过身去,身背轻轻颤抖。

我叫:阿玛,阿玛!

我的手触到阿玛凉滑的背上,阿玛好像被火烫了一下,尖声叫道:不要碰我!

那声音严厉而且陌生,好似尖锐的冰片,我的心一下被刺伤,以为自己原形毕露,已为阿玛所不喜,只觉浑身轻飘,彷彿半空中一个被遗弃的孤灵。

阿玛却回转身,伸手抚贴我的额:‘盘弧,我身子不舒服,你不可碰我。’

她的语声虽轻柔,我却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圣洁冰冷和神圣不可侵犯,我内心怀着一座大山似的沉重负担,与阿玛分床睡,如是有多日。

我姨父带上他最得意的猴卫队赴征了西蛮,据说这些猴子在往年的征战中立过大功,西蛮的坐骑牛兽见了它们十分害怕。

整个宫中显得很冷清,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只有阿玛,虽然病息奄奄,神色依然庄重从容。那夜之后,她尽量不与我的目光对视,也甚少与我交谈,但宫中很乱,她不允许我离开她的寝宫,不允许我离开她的视线。

我知道阿玛在用她最后的羽翼护卫我的周全,我的一颗心,却不论何时,都在想与阿玛回到亲密无间的从前,如是的愿望让我每一天都显得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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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两个阿玛

那是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我听到阿玛在叫:盘弧,盘弧!

似梦似醒之间,我欣喜欲狂。

那个声音有些虚浮,却很清晰:盘弧,来呀,到我这里来!

我泪水夺眶而出,发抖的身子挨近阿玛的床帐。这时,阿玛却惊恐地叫:盘弧,你别过来!

我吃了一惊,立定脚步,说:阿玛,你怎么啦?

这个晚上很奇怪,像做着怪梦,汗水顺着我的额际在爬,我用衣袖随手拭去。

这时纱帐内一个声音说:盘弧,你怎么还不来,快来呀。

我很疑惑,阿玛又让我去了?便一手撩开了阿玛的纱帐,阿玛却又大声喊:不要!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厅内的光全熄灭了。只觉帐内一阵乱动,有一只手将我拽进了被中。

啊,被窝里,到处都是光光的肌肤,到处都是手和脚,到处都是**。

阿玛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盘弧,你这坏蛋,你在干什么?你让我浑身痒了。

她捉定我的手,将我整个身子团抱在身上,我感觉阿玛比平时轻软,我的身子好像要化在她的胸怀里。

这时我却又听到一个阿玛的声音:盘弧,快跑,那不是我!这声音被压在下面,不是在我耳边,在我耳边的,在黑暗中呵气,说:别听她的!盘弧,来,我们一起玩。

我身上的衣裳顿时少了,露出光洁的身子。我留神听息,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都气喘吁吁。我又暗中摸索,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四只腿,还有两只以上的手。

其中,解开我衣裳的那两只手,很是灵活,既摸我的身子,又玩我的根。另外的手,却都软绵绵,没力气动弹。

我用我的夜眼,看向远处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帐内。这时我看见了:抱着我的确实是阿玛,却又与平时不一样,她的躯体白得透明,就像软软的水晶,隐隐约约的经脉在她躯体内四处延伸。那两腿中央,光洁无毛,有一张失血的唇,在这张唇的下方,两个后臀相并,另有一道肉缝,那缝儿被挤得歪着嘴变了形,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彷彿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

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在吃吃笑:盘弧,你都看见了,我长得怎样?好看不好看?!

那是阿玛的脸,当然很美,那笑的样子却很陌生。

她忽然又叹气:从来没人来陪我玩,盘弧,我只见过你,来……

牵着我涨大的根部,她既兴奋又好奇。

底下另一个阿玛却喊:伊玛,你不要胡来!

玩着我根部的阿玛说:为什么?水母把精气都给了你,使我没得成形,连名字也没帮我取,我几年才能出现一次,你还管我么?

底下的阿玛又叫我:盘弧,你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上方的身子已经开始颠摇,我暴涨的根刺入那白得透明的体内,将那紧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着交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着,她将我的根拿出,突然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肉唇。

‘不要!’

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

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她的体内温暖而湿润,紧紧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彿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入的阿玛,她的脸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肉唇**地敞开,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根烫得几乎要燃烧。

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着自己胸膛,叫:火!火!我热!我热!

她的头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

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潮湿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个阿玛。

阿玛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她宽阔的厚背上两扇肩骨不时耸动,凝脂白玉的肌肤,顺着坡度流下,束成一弯丰腻的腰肢,轻轻扭摆,猛然庞大起来的雪白滚圆屁股涨满我的视线,顶在她身后,我像占领了大片白花花的国土。啊,从这里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全靠我的根挑动,包括阿玛的呻唤、她不安的扭动。

从根部往前,全是潮湿的沃土,尽我手指摸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肤,全是阿玛。

我的根还在生长,变粗、变大,它暴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玛的湿软吞没,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冲向阿玛,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头顶的手,宽容而慈厚。

烈马不歇的是我,蜂峦起伏的是阿玛,狂风暴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玛。

我小小的身子,驾驭这庞大的雌兽,在这一刻的帐中,天昏地暗,肢体痉挛。

我欲大声喊叫,却被阿玛气喘如吼的声音所惊吓,她像一头被刺醒的大象,那躯体移动一座白山,随着我的猛力一耸,她庞大的屁股开始缓缓移动——她脱离了我,似乎从此就离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玛像活蛇一般掉过头,眼神妖异,那跃起的蛇头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则紧紧将我缠绕。连她吐露的舌头也是潮湿而腥气的,这兽的气味一下将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入一团烈火中焚炼,迷糊中我的根彷彿在巨蟒的盘动中找到一个冰湿的暗处,笔直挺进,汲取它的黏液,鞭挞它的湿软。

阿玛呀,让我扶摇直上九万里之云霄,让我浸身于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只臂膀都在欢欣起舞,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痉挛。

在疯狂的抽动中,我的身躯变化万端,一时是牛马颠狂,一时蝶蜂采蜜,一时是巨龙盘缠,一时是雀鸟啄食,后来我又化身为毛发斑斓的五色犬,匍匐在阿玛挣扎扭叫的身后耸动,我的前肢搭在阿玛的两肩,我热乎乎的长舌在她背部舔开一道道湿迹。

我是一只活活的小兽,阿玛是失却神性的妖异。她的牝口幽深,她的眉间暧昧,庞大的躯体总在不安中翻转,这满身羞白之肉的威武的雌性,却依旧逃不掉我的箭射,我的火噬。

最后,阿玛起伏的胸脯渐渐平息,身躯瘫软如泥,胯部的**滴滴如流,仿佛她整个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却回复了我婴孩之身,跪在阿玛身前。

那时我眼眸明亮,精气充足,邪恶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六只手臂在我后背齐齐张动。

我爱阿玛,阿玛爱我,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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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受禁化犬

清晨,阿玛交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玛是完全属于我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彿在诉说着爱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的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着我,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女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的红光动人。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根的蠕动告诉她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精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头般大的白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着敌人。敌人夜里拿火烧猴卫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

阿玛说:我知道了。

那大臣却盯着阿玛看:殿下今日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

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么啦?

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

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根手指捏着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乱钻了?!’

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根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乳,用我的触须撩拨阿玛的**,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乳峰摇下了深沟,就势从阿玛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宫的人,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日,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宫总传出异声,渐渐惹来了宫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么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着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必将被你所毁!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着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又似疼爱,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爱我,甚至让宫中侍仆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日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日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

说着,阿玛的手轻抚着我的根,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交媾之礼,乘虚而入,你其实是三个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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