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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6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9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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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这空档,一条黑影迅速掠过田野,直扑小楼。

楼内灯火熄灭已久,只有屋外挂着几盏气死风灯,一晃一晃地。

海棠跳起,身轻如燕,攀住横栏轻盈地翻上了二楼。正在巡逻的兵丁似乎听到一楼楼梯口有点动静,快步转了回来,海棠手握着锋利的匕首,躲在一边,轻轻抹了他的脖子。

没有其他人出现。

海棠不想再等,试着运巧劲推了推门,反栓住了,尖刀此时还真有用,插进缝里,一点点拨开。门没响动,真是好运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环境后,依稀可看到屋中靠里有张床,躺着一个人,另外还有两个人影斜靠在床边,一动不动,估计在打瞌睡。

海棠决定先收拾床上之人,蹑手蹑脚走近床边,手起刀落,深深扎入床上那人的体内,只听得闷哼一声,被窝下的人剧烈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另外两人睡得真死,竟然还没有惊醒。事不宜迟,锋利的刀尖分别从他们的脖子上划过,他们一声不吭就滚落在地上。

顺利得太令人难以置信,这就算报了大仇吗,她不禁有点茫然。

突然,虚掩的房门撞开,有人大声鼓掌,大笑,‘真是精彩,黑凤凰女侠好久不见,身手依然矫健,只是滥杀平民,可是大违侠义精神喔。’

太过熟悉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得海棠心头冰凉,迅速意识到,这一切是个圈套!

不知有人动了什么机关,室内大放光明,六支斜插在墙上的火把一齐亮了起来。

海棠看到她所杀的最后两人,果然都是平民模样的陌生人,其中一个满脸的大胡子,他们都被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沟,血流了一地。她木木地走到床前揭开被子,心头越抽越紧,床上也是一个头缠布巾身体反捆的土家汉子,惊恐放大的瞳孔直愣愣地瞪着,胸前的血花触目惊心。

死者她认识。

蛮子。

她亲手杀掉了救她,敬她,爱她的蛮子,长达一月之久的相处,他们肌肤相亲却相敬如宾,她读懂了那个土家汉子越来越炽热的爱意,像一道火光,刹那间划亮了她漆黑不见五指的世界,但复仇的念头是如此强烈,驱使着她撑起病躯,狠心离开了那个纯朴炽热的男人。

她也想过,如果机缘注定,他们也许真有机会能结合在一起,退隐山林,男耕女织。

不管那想法是多么的渺茫,都曾经有那么一刻,冰凉凉的一颗心烫得跳了一跳。

梦都在这一刻碎了,是她亲手破碎掉的。

她想也不想,闭上眼,将刀掉过来往自己胸口插去。

可是手臂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尖刀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早有防备的几个人闪电般地扑了上来,一齐将她按倒在地。很快又潮水般退开,海棠赤红着眼,突然发动,像一只凶悍的母兽,疯狂地向白天德扑去。

楼下,围了一圈的团丁,端枪戒备,足有上十个,根本不止蓝衣人报告的七个,而那个蓝衣人也混杂在这些人中间,悠闲地抽上一袋烟。

十多个保安团的团丁和一个土匪,相互戒备,疏远,又一齐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从一开始,整个木屋就在无声地震动着,像意症病人的寒战,诡异的是,听得到很响的撞击声,却听不到人的声响。

杀气透墙而出。起先几乎没有停顿,后来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伴随着间歇的沉哼和短促的尖叫。尖叫声大都出自男性之口。

‘又报销一个,操蛋,豆腐县长哪是黑凤凰的对手。’蓝衣人忍不住出声,打破了难捱的静默。

‘一个大洋,买县长。敢不敢?’团丁带点挑畔地看着他面前的土匪。

‘买就买,怕个卵子。’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参加了赌局,除了蓝衣人,都买白天德。

团丁们喜笑颜开,‘这个赚了。’

蓝衣人有点不乐意了,‘黑凤凰的实力我知道,就算倚多也不见胜,凭什么说你们一定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就算那婊子能打赢所有人,那屋里还藏着个机关,火把中藏有大烟土。海棠婊子以前是个十足的鸦片鬼,闻到烟味哪有不发作的道理?’

蓝衣人骂道,‘操,无耻之极。’

团丁讥讽道,‘你不无耻,只会做点出卖的勾当。’

蓝衣人怒道,‘不是当家的下死令,被逼无奈,老子堂堂汉子,才不干这种下作的事。’

双方立刻剑拔驽张,差点就在门外演出一场全武行。

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团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听,没动静了。’

屋里,没有一个好好站着的人。

团丁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就是重伤昏迷。好一点的两个也是多处挂彩,白天德与海棠都是同样凄惨,到处挂血,布满了抓痕和青肿。可以见得这一场恶斗是何等的疯狂。

如果不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周身乏力,致使她迭出昏招,此刻的结果绝对不是她精疲力竭,被白天德死死压在身下,找蓝衣人借来的男人外衣裤也扯成了布条,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

白天德大口喘着粗气,牢牢地夹坐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眼中闪动着狂喜的光芒,‘白板儿,终于又落到老子手里了,想死吗?怕是由不得你吧。’

海棠沉默,眸子如口深井,想活可能有点难,想死谁还阻拦得了吗?

‘抬眼好好看看,你一生的悲剧都是谁造就的,是我,白某人,是我设下了毒局,杀了你的亲人,奸了你的姐妹!’

深水中光芒闪动,荡起一个漪涟。

‘十多年前,你把我掀到了崖下,我把你变成了奴隶,十多年后,我设局逮住了你,你逃了,这是第三次较量了,虽然有代价,但终究都是我占尽了上风,只能说明天老子都在帮我,要我姓白的就一辈子压着你,欺负你,注定成你命中的克星,你再强,又能逆天吗,敢杀神吗,这就是你的命啊,白板儿。’

心口越来越闷,像火焰在深深的燃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回流到她体内。

白天德的脸上浮出他特有的兴奋而诡异的笑容,摸出了一只做工极其精巧的小铜环,晃了晃,‘对了,为了祝贺我们的重逢,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啊,惊喜吧!’

鼻环!海棠畏惧得打了一个冷战。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来,上次被刺穿的部位几近愈合,又被尖利的环刺粗暴地捅开了,激痛之下,眼泪和鲜血同时迸出。

‘命里这么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永远是。回到你熟悉的世界,你唯一熟悉的世界吧,白板儿,来吧,好好活着,做一条好狗……’

在男人充满魔力的声音中,海棠抬起头来,目光迷茫,散乱。眼前,一时出现满身鲜血的蛮子,一会又变幻成唐牛、金花、银叶,还有白天德一张巨大无匹的嘴巴哈哈狂笑,而她,恐惧得像头老鼠,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第二十一章刺青

富含硫酸的温泉水汩汩流出,汇到崖下的小塘,腾起白蒙蒙的雾气。在翠竹海,她常常和姐妹们一起,脱得光溜溜的,在温泉里戏耍,男人嘛,都只有把风的份,谁敢偷瞧就挖眼睛,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这日子真是开心哪,金花、银叶总要围着她,摸着她紧实有力的肌肉百般羡慕,她也喜欢看着这些女孩子无拘无束地欢笑,嘻戏,打水仗,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池。

一会没留意,姐妹们先后走了个干净,余下她一个人还泡在水里,水温突然沸腾起来,越来越烫,她想上岸,可动弹不得,池水冒泡了,咕噜咕噜响,没有一个人在身边,不,这样不行,要上去,救命啊……

海棠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果然是浸泡在温水里,一个小女孩还在往里浇注热水,手脚呈大字状大劈叉捆在四角,动弹不得,还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手绞着丝瓜秧制成的刷子,同时用力搓洗着她的身体,隐密处更是擦得仔细,小小的折缝都不放过。

在这般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下,海棠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身电击般涌出一股热流,中年妇女看在眼里,神色间分明在鄙夷地说,‘**。’摸出一把小刀子,给她刮起下身的毛发来。

海棠的意识总算回到了现实当中,血洞,蛮子,白天德,出卖,鼻环,刚刚翻过去的一页又在心中闹腾起来,小刀子在心头一点点地锯,直到心里也是鲜血淋漓。

可怕的是,那不是噩梦。

阴毛刮光后,接着是腋毛,体毛,再是热水冲刷,整整花了好几个时辰,她的身体如同婴儿般的洁净,连同伤痕都好了不少,散发出怡人的芳香。

这情景不禁让人联想起——杀猪洗猪的情形。

海棠无能反抗,只有听任别人将她包起,送入另一房间,房里正中央摆着一条包着软垫的长锦软凳。她被按着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手脚锁在长凳四个脚的地面铁环上,肚腹下还塞进一个枕头,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羞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着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变成白虎的**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臀肉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口哨,转到前面,坐到地上,托起海棠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白板儿,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这么快捅到你的骚洞里?当然会,不着急,时间还长得很哪,老子花了这么大工夫,付出那么大代价,当然要值回票价。明人不做暗事,对你是这么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女娃留着,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性奴。’

‘…………’

‘别急,没完呢,我爱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浪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的画儿,画么子以后你就晓得了,如果抓得紧,这两件事还可以同时完成呢。’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干瘪尖瘦的糟老头子,提着一个小工具箱。

白天德看他颤危危的模样,皱了下眉,‘殷公公,你还拿得稳笔吗?’

老太监白眉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鲜红的牙床,‘白爷,咱家就是干这活儿的,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吗?’

‘那是,就劳烦公公动手吧。’

‘别急,咱家先看看这皮子。’

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顺着曲线划到臀部上,口中赞叹不已,‘真是天工造物,这张皮子纹理细腻,紧实有力,富有弹性,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光绪年间,珍妃娘娘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灭了都这么多啦,有什么忌讳的,有空说说珍妃的事啊。’

老太监不再理他,打开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银针、颜粉一整套齐全的纹身器具,摆放得齐整。毛笔化开,点上一点染料,滴到肌肤上。

清凉的水渍点在身体上,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她想扭动身体,可惜束缚她的并非普通的麻绳,而是铁链,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

这边正忙乎着,白天德一旁看了会,有点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后,一挺腰,将粗壮的**捅进女人已经有一点湿润的阴门中,**起来,口里却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碍事吧。’

老太监万般不愿,也不好冲撞了雇主,冷冷说首,‘白爷要尽兴,咱家也不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老太监眯缝着眼,左瞄又看,反覆增删,直到天黑时分方出来一个底子。

次日继续,姿态依旧。第一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监拿干棉吸掉。

一针,接着一针,点刺,染料随着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呻吟出声来。

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但像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

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增加。

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着到工房来看看,看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着不射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令海棠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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