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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4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9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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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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