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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9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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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崽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第二章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么多,万一失手,躲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么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么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么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着一位身穿银红无袖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着一顶小洋伞,目不斜视,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姑娘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么一美人,我们可没得活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本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过去,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彷彿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目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附近,专挑富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槛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的女人体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将原本丰满圆润的**扯成了尖锥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肛口一尽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青肿得成了个烂桃,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睛珠骂人:‘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五天又过去了,这婊子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传闻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知道黑凤凰是什么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天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彷彿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于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于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青红般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于昏迷过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袋,‘呀,今天可是刘县长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诉他这是赎他自己的,要赎儿子嘛,再来一百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团副团长李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出现,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问,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喝茶的。’

刘溢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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