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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7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8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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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

被它舔过的**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碱涩的泪,令蛇妖彷彿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始终氾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

THE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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