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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5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8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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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彷彿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彷彿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

,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按在**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早已氾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将他的**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中的女人般,怒放**之花。

她的**,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的疼痛。

昨夜的**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匿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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