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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5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8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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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后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

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彿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嘲笑道:‘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

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

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

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么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么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后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

摇摇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

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

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

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么。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

士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她彷彿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么样凌辱,无论心里多么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

么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干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彿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彿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

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

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彿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

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

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

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彿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干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

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

屈护法……不在宫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

己,来伺候前辈……’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后丢开瘀肿的**,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

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

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彿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

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还有……’

‘臭婊子这对**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么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娇滴

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远远汤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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