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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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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

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

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

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

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微微颤抖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穴直直捅

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

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硬硬挑在胸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

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一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

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时仍穿着衣服的雅

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

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把肥嫩的**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到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

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贴在柱上,忍着**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濡湿,乳根被锋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

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

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只**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也被割破了一

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

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

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

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

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

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

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

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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