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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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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着阿辉的**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给他**,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将他的**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屁眼、口角不

断有精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的姿势,应付三根**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永远插在**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去套弄**,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充沛,而且表情诱惑、**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一插就会**,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时才有**。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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