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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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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四周,烫得

**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使劲搓揉着,两粒**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作。只见薛莉的**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屄里的小**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口,

迟点就连**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弄硬,插进薛莉**里抽动,借**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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