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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4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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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展厅般堆满宝物。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宝藏了吧。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她

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後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於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乱。珍

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饼银锭散落满室。在耀眼的宝光之间,一

前一後放着两具白森森的骨骸。

後面一具四肢交叠,蜷成一团,身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衣;前面一具较小的

骨骸则平躺於地。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剑身色泽苍灰,彷佛一段朽木。但满

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

剑鞘,乃是鲨鱼皮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於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顾不得细看,

便俯身拿起长剑。剑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叹。紫玫浑身寒毛

直竖,连忙合剑入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

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日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

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宫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在

蛛网般的地宫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入湖底,终於走到地宫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内,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

至只余下颌,顶端已碎为齑粉。

有过阴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宫内活到现在

,但还是横剑挡在胸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她探头

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内阴风阵阵,黑沉沉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入,紫玫圆滚滚的小腹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她气恼地往

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

不禁湿了。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兄妹精血交合的背

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畅快了些。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拔出长剑,朝石

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入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紫玫愕

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身所佩之剑:玄天剑。

************

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白雪更纯洁,但肥白的硕乳却比最妖艳的狐

精更淫荡。

紫玫捂着鼓胀欲裂的小腹,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刺骨的冰雪

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内。太一经的阴寒之气游走於经络之间

——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握紧长剑。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

没了她的身影。

122

黄昏的大孚灵鹫寺沉浸在一片橙黄的暮色中,低沉的梵号伴着缭绕的香烟,

在古老的庙廊内久久回汤,那种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

暖流,抚慰着来者疲倦的心灵。

知客僧无言地合什退下,带上柴门,将小小的禅院隔绝在红尘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後,慕容紫玫娇嫩的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但

此时,芳心内尽是平和的喜悦。

逃离星月湖的当晚,她在雪地产下一个女婴。母女俩同样早产,又各自生下

一子一女,慕容龙当可含笑九泉。当时她手指已经扼住婴儿的脖颈,终究还是不

忍下手。最後只好抱着亲生骨肉痛哭一场,留下这个孽种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搂着女儿,拖着生产过的身体昼宿夜行,一面疗伤,一面小心翼

翼地避开星月湖的追兵。经过十余天的艰辛路程,终於来到这处佛教圣地,武林

名刹。

大孚灵鹫寺的庄严肃穆,给了紫玫难得的安全感。

不足一年的时间内,她经历常人几世也未有的痛苦、惊惧和生离死别。紫玫

现在只想与沮渠展扬见上一面,然後在他身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涤尽身体的

困乏和伤痛。

紫玫沉静地理了理鬓发,轻轻推开房门。

「吱哑」一声,落日的余辉涌入陋室,将简陋的物体镀上一层耀目的金黄。

室内只有一张蒲团,一张矮几和一个背门趺坐的僧人,此外一无长物。面前

灰扑扑的僧衣,与她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玉树临风的武林少侠大相迳庭。但紫

玫一眼就认出这个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荡,叫道:「展扬哥哥!」踏入庵堂。

只迈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仅是烧了戒疤的光头,还有那个背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她的声音,沮渠展扬并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冲过来挽住自己的手,嘘寒

问暖。他没有扭头,甚至连姿势也没有换,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开,一种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当场。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展扬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安睡的

宁静港湾。在她记忆中,无论受到什麽样的委屈,只要身边有展扬哥哥,自己都

可以在他怀里一哭了之,展扬哥哥自然会替自己解决烦恼。

然而此时,隔着两步的距离,慕容紫玫感觉却比在终南时更为遥远。远得让

她看不清、听不到、摸不着。

夕阳在沉默中变换着角度,那个熟悉的背影一动不动,像烈火焚尽的余灰,

没有一丝温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渐渐黯淡,心底最深最温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

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寂静。

灰色的僧袍闻声一颤,紫玫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荡荡掖在腰间。她轻轻拍着

女儿柔软的身体,落寞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她原以为自己会哭,此时才知道

真正的伤心是不会流泪的,有的只是疲倦,生无留恋的疲倦。

「空、空空……」木鱼声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紫玫就能听出声音里的烦燥和疼痛。

凌乱的木鱼声像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责骂她的肮脏和不贞,让她滚

出圣洁的庙宇。

紫玫俏脸顿时变得苍白,她怔怔望着女儿不住开合的小嘴,最後凄然一笑。

那笑容彷佛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转瞬就被激流冲走,不留痕迹。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儿的脸蛋,柴扉几乎同时一动,接着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烦请告知圆相方丈:星月湖宫主已死,请方丈以天生苍生为重,为武林除

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对知客僧说完,飘然离开大孚灵鹫寺。

************

十二月十六,黄河风陵渡。

夜色降临,冰封的长河闪着寒冷的清光。昼间络绎的车马已然绝迹,偶尔一

阵长风吹来,一团团细碎的雪粉盘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几条木船被冰封在岸边,渡口已成虚设。但作为方圆数十里最大的镇子,

风凌渡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行客。离河岸不远,王记客栈内人声鼎沸,楼上的客房

早已爆满,连大厅内也坐满了急於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人无法安歇,只好围着厅中巨大的火塘海阔天空的胡吹乱侃,以度长夜。

众人正自说得高兴,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掩身而入,不为人注意地站

在角落里。她脸上遮着面纱,怀里抱着婴儿。婴儿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不时发

出小猫咪般的呜咽,让人闻之恻然。那女子一边呵哄,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待

看到一个倚墙而坐的妇女,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妙目顿时一亮。

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农妇打扮,正给孩子喂奶的妇女旁,低声道:

「大婶,能不能帮我喂喂孩子?」

农妇抬头一看,「哎哟」一声,「大妹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是。」

那农妇心直口快,「**这麽大,怎麽会没奶呢?」

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胸前,**惊人的尺寸并不明

显,此时弓腰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几乎撑破单薄的衣物。

初乳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奶水

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见不得的**,此时被人在大庭广众下一口

嚷破,脸上顿时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耻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

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乱如麻,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後从

衣襟里坦然拉出**,揪了揪奶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拚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满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

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粗犷的**。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根

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浑圆的肥乳,换取一只能泌乳的囊状**。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满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

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孩子

她爹呢?」

紫玫勉强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後,便一路南下,准备

先赶往洛阳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女儿让她们照应,

然後再赴星月湖救出母亲、师父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母亲隐居飘梅峰

,终身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

子;一会儿又说:穿这麽单薄,这大冷的天儿可怎麽受得了。虽然罗嗦,但紫玫

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

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给女儿

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奶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麽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

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色瞧。」

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

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饱後满足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母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母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

伯在,应该不会虐待她们吧。师父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裸身扔在冰天雪地里

——两天後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高声

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123

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

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

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日。操!」

他一拍大腿,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

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後面跟着牵丝手纪女侠。这两个往那

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

真没想到世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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