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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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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

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更多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么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

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三、途中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

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

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么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

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么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

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么似的,很少有娇

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

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

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

“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

么认得我?又怎么那么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

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

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

的妹妹?静心?这么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

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

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

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么,

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

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么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

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

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

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

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

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

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

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

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

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

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

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么将屁股移来移去?她

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

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

兆,骚动的**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

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

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

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么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

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

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

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

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

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

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

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

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

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

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

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

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

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

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四、进村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么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

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

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

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

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

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

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

庄,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

怪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

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

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

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

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

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

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

“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

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嘴唇蠕动,决定

了,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

眼看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么东西似

的,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么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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