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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7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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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

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

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

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

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

出噁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

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

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

丽大床,酥绵**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

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

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

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

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

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

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

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

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

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

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

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

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

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

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而…一次**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

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

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

让自己背上**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

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

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

着自己颈子,抚摸**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

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令人迷醉的**,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

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

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当**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次都在**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

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

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

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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