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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4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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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

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

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覆舔卷着女人的下阴,

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

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

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

链,女人跟着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

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

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

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

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

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

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

取一些消息,根本想像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像不出那么出色的女子会

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么,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么?其

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么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

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

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

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

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么?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

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着

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么

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

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么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

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

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

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

么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

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

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

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

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

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

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

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

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

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

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

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

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

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

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

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

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

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

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

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

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

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

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

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

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

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

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

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

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

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

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

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

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和**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

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

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

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濛濛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

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

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

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上面。

昨晚,**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

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

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

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

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

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

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

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

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

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

下来,男人的**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

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

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

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

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

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

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

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

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

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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