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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0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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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中。

反覆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

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

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

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

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

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

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

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

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

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

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

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

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么多苦难,

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

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

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

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

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

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

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

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

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

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

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

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

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

一去不返。

第十九章战争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

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

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

等于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

物,没什么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于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

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

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奸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

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怎么了结?”

“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么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护短

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像话,打一顿,关几天,看

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

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

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奸,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兄未免

折了士气,不如把他们送到前线,戴罪立功吧。”

“不行,绝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击一掌,眼前仿佛出现了

叛徒二喜子的影子,当时正是放了他一马,才使得寨子全军覆没。她眼中透出浓

浓的杀气,举起榜爷的令牌,“杀!”

门外两声枪响,室内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石洞主恨恨地哼了声,

拔腿冲了出去,申昌阴着脸,表情复杂,往天花板上看。

海棠挥挥手,疲惫地说,“都散了吧。”

战争进行到了第十七日,进入了残酷的拉锯相持阶段。

保安团毕竟算是正规军,在初期的惊惶失措后,依托沅水河天然屏障,组织

起有效的抵挡,土匪纵然人多势众也是乌合之众,组织松散,火器不多,很多还

是大刀长矛,战斗力差,本是不耐久战,幸好还有海棠,领导出色,打仗时身先

士卒,舍死冲在前,振作了土匪的士气,才一直没能让白天德占到上风。

所有的外围据点均已肃清,沅镇成了一座被重重围困的孤城,白天德的形势

越来越不妙,如果没有外援,只待一场血战,便可江山大定。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时机应该成熟了,我已报告榜爷准备发动总攻,明日

凌晨子时开始,胡寨主,请你的部队在桥头全力佯攻,吸引白狗的兵力,李当家

的,通知你的手下在子时前两刻左右将准备好的船放入赵家渡口,申二当家,你

带领兄弟们从赵家渡处渡河,石洞主作预备队,还有问题吗?”

“我有问题。”申昌接话。

“讲。”

“不着急,有人会讲。”

喽啰来报,“榜爷的使者到。”

众人即脸色一肃,海棠道,“有请。”

来者是个女人,身材窈窕,揭开蒙面头罩后,却是媚态十足的小女人阿月。

“怎么是你?”海棠淡然道,她对阿月素无好感,只把她当作榜爷身边的侍

女。阿月笑笑,扬了扬信物,道,“可不,兵荒马乱的,要不是怕误了老爷子的

事,我可不想来。”

阿月展信,对众人道,“榜爷有令,黑凤凰残杀手足,兄弟们不服,澄清事

实前,此地指挥权暂交申二当家,所携武器也一并交出。”

海棠怒道,“哪个在背后胡说八道!”锋利的目光逼向石洞主,石洞主冷哼

一声,望向别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阿月显得不知所措,“这可都是榜爷的交代,不是我说的。”

申昌清咳两声,道,“看来其中有些误会,黑凤凰,你身正不怕影斜,话是

说得清的,先委曲几天好不好。……来呀,把黑当家的的枪下了,请她回去休息

休息。大伙都不得难为黑当家的,听明白了吧。”

“别动我,我自己来。没有什么好怕的,榜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申二当家

的,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行动,活捉白天德必能成功。否则援军到就功败垂成

了。”

“不用操心,姓申的我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海棠坐在自己的小竹楼里,心烦意乱,榜爷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计划,偏偏

在最紧要的关头来了这么一手,这是为何呢?是真的有人背后告刁状,还是担心

她临阵失利,或者另有隐情呢?总不像是好兆头。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真正信赖的人,一直都是信念在支撑着她,或是硬撑着

她,一旦动摇,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孤独,遇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申昌靠得住

吗?的确,出征以来,他帮了她很多,处处为她着想,却始终还隔着一层,捉摸

不透,其他人,算了,粗鄙不文。

这几个时辰过得好慢好慢。

没有枪声!

早已过了子时时分,为何战事还没打响,莫非又生变故?

她冲到门前,拉门,被反锁了,冲到窗口,两个陌生喽啰持枪挡住了她,“

对不起,黑当家的,您不能外出。”

“把申昌给我叫来。”

“要申昌那根牙签做么子,我老石就能满足黑当家的啦。”随着淫词秽语,

石洞主隔着木窗栏将臭脸凑到面前。

由跟她有过节的人来亲自看守,形势越发不对头了。

“滚开。”海棠憎怒道。

“嘻嘻,不怕告诉你,队伍早已开拔,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啦,识相点的,乖

乖给老子舔**,否则……”手掌伸进木栏想轻薄一下海棠的脸。

无声无息,海棠猛的一拳,将石洞主伸入一半的手掌狠狠地钉在栏杆上,力

道未尽,直将儿臂粗的木棍打断。石洞主看来是指骨折了,捧着手痛得在地上打

滚。

“把他带走。”申昌终于出现了,皱着眉头叫手下架开了那个自讨苦吃的家

伙。门开了。

“知道你会找我,我自己来了。”

“姓申的,你为什么不进攻?”

“黑凤凰,警告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已经不是总指挥了。不妨告诉

你,白天德已经向榜爷投降,不费一兵一卒,沅镇就像个婊子,把大腿叉开,等

着我带弟兄们前去享尽荣华富贵啦,哈哈哈。”

“不可能!这一定是白狗的诡计。”

“随你信不信啦。看在同道的份上,我也不瞒你,数日前,白天德通过石洞

主,石洞主答应替他带信给榜爷,开出的条件打动了榜爷,方有今日之变故。这

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海棠难以置信,“难道我给的还不够优厚?榜爷还亲口给了承诺。”

申昌冷笑,“白天德要为榜爷开辟一个最大的烟土种植园,收益二八分成,

烟土能赚多少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是你做得到的吗?可怨不得榜爷,人在江湖,

利字当头啊。”他口口声声说不要怨榜爷,言下之意却是处处在影射什么。”

海棠一听就知道这事是真的,虽然并非那么信任榜爷,但被再度出卖的感觉

还是像一条毒虫大口大口啃食着她的心,火辣辣的痛,又像正在溺入水中,即将

没顶,拚命要抓住一根稻草,“白天德呢?还在不在城里。”

“阿月带来了老爷子的另一张手令,”他拿出一张写满字的黄纸晃了晃,“

昨天晚上,已经让开一条道,放他们逃走了。”

费尽心血,终付流水,海棠眼前一黑,勉强扶住墙壁才没有栽倒下去。“放

我走,放我走,放,我,走!”

最后几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字字泣血。

一天过去了。

申昌再来看她,叫喽啰们都退开了好远,走进她临时的监牢里。海棠缩在角

落,茶饭未动,闭着眼睛,形容枯槁,一下子象苍老了好多岁。申昌在她面前也

盘腿坐下,相对无言,坐了好久。

“还是我先说吧。我是个粗人,在江湖上坏事做绝,不是个好鸟,但直来直

去,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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