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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4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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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

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

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

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绔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

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

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

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换一个什么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

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

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

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乱叫,嘟

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精壮之

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

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

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着将

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

上身,得意地欣赏着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

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

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

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

利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

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抵挡。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

明显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

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着亵衣的带子,春光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

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

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

以为自己多么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么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

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

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大腿,神

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

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面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么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

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

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

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

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

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淫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

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

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

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

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阴霾

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

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

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

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动静。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

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第四章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

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

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

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

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

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

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

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

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

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

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

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

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

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

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

的她大了多少,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

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

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

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

嫩的**。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

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

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

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

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

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

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

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

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几

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

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

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

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

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

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

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

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

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

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

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

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

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

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

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

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崽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

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

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

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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