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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0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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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屁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进出

的**。等**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浪态十足。那根

**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在泥泞中滚来滚去。**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

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

,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

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

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

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

,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

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

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

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

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

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

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

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

,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

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

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温言道:“

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

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

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硬硬翘在静颜手中,仿佛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

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

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

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

,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

,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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