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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9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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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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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轮

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他们说那样象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

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

,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

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

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四溢的**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在坚硬的**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

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勃发,**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中淫液泉涌,肿胀的**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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