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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5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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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

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

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

,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

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

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

,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

,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

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从**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

,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

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

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

,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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