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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第10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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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把食指插入刀柄的圆孔,学着陈重那样在手上旋转。刀刃扫过指尾,微微感觉一丝凉意,唉哟一声,已经划出了一道伤口。

陈重说:‘告诉你不是玩具了。’说着却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陈重的指掌间旋转,似乎变成了一个有了生命的精灵,妖异眩目的在空中舞动,发出嗖嗖破空的声音。江玉紧张的盯着陈重的动作,轻声叫道:‘你也小心点,这刀怎么这么锋利?都没觉得疼已经受伤了。’

陈重笑:‘我玩刀有超过十年的历史,现在它们都是我亲戚。’他抽出一张纸巾抛去空中,闪亮的刀光闪了一下,纸巾凌空横断,破开成两片慢慢漂落下来。

江玉拣起落在地上的纸巾,丢在垃圾筐里,担心地叮嘱道:‘还是小心点好。’

‘还有件事。’王涛咳了两声,小心地望着陈重的眼睛:‘你这段时间反常,老爷子打过两个电话问我要人,说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过小年,你怎么也得回家一趟吧。’

陈重情绪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来回旋转,迟迟不肯说话。

王涛说:‘老爷子升任书记,本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是就你一个儿子却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你身边现在有玉儿陪着了,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江玉小心地望着陈重,不知道该怎么插言,默默地在陈重身旁坐下来,轻轻挽住他的胳膊。陈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变得空洞洞的,看得江玉有些心疼。

很久,陈重说:‘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

王涛问:‘家里……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吧?’

陈重摇摇头:‘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我结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还只告诉你一个人听,所以出去不要乱讲。’

王涛说:‘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两天,等一阵子再说也不迟。到时候要大办,我找十辆警车帮你开道。’

陈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爷子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你也跑不了。到时候随便摆几桌酒,请请至交亲朋就行了,玉儿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江玉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搂紧陈重的胳膊:‘陈重,我什么都不要,你肯拿一张结婚证给我,我都已经很……幸福了。’

陈重轻轻抱了抱江玉,对王涛说:‘走吧,一起吃顿饭,庆祝我的新生活开始。’

……

吃过饭回来家里,踏进屋里的一瞬,陈重和江玉紧紧拥抱在一起。

吃饭时都稍稍喝了一点酒,淡淡的酒意从陈重变粗的呼吸中透过来,让江玉有些晕晕的,被陈重抱得踮起了脚尖,似乎站立不稳。江玉在陈重怀里软绵绵的想,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是的,就这样开始了。

陈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断外探头探脑。心里怦怦跳着,印象中陈重的**有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线,就像平面广告中那些俊美的男模特。很想冲进去再仔细看清楚,却不知道怎么迈出第一步。

陈重问:‘玉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红了脸,告诉自己说,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么,一起洗又有什么?

应了陈重一声,在外面脱了衣服,走进去和陈重共浴。

陈重冲着头上的泡沫,看见江玉**的身体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双人淋浴的另一个出水口打开,让江玉站进去。

水温调得很热,淋在身上有种烫烫的感觉,浴室里的墙壁是整面巨大的镜子,透过镜面望着陈重的身体,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肤忽然就罩上一层红润,**被热水刺激得挺立起来,涨涨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湿头发,藉着水流轻抚自己的**,想把自己的翘起**稍稍压下去一点,手掌压过**,却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反而让粉红的**变得更加涨挺。

陈重冲净了头上的泡沫,盯着江玉的身体猛夸:‘嗯,好像比以前还要漂亮。’

江玉轻声说:‘你的身材也很好啊。’

陈重说:‘是吗?男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说:‘我觉得你这种好看。’脸飞快地红了起来:‘我可没看过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是说,觉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画报上那些健美选手要顺眼。’

陈重对着镜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是不同的。’

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像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

陈重说:‘嗯。莹莹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的高级培训,还拿到证书了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我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陈重,现在莹莹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说听见陈重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陈重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

江玉握住陈重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陈重,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

陈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陈重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肌肤**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流淌,彷彿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陈重**。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陈重清晰的身影,**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像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陈重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可以体会那种真正的****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外阴,怎么都赶不上一次充实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着,陈重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陈重熟练地抓握着江玉的**,仔细感觉**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挑逗着的**,在江玉粉红色的乳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亮,你我见过胸部最漂亮的女人。’

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陈重说:‘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

好像,是真的咧!**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

彷彿一路尽是美景。

陈重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陈重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陈重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夸我?’

‘怎么会!’

陈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你,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么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边溜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陈重。’

陈重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陈重的手顺着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大腿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陈重。’

陈重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暴露出来,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陈重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大腿分开。陈重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阴部,感觉芬芳干净,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着眼睛,兴奋得**微微颤动起来,**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沾一点上面凝聚的淫液,然后在两条肉棱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已经怎样氾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着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顶端胀立的阴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思吧,彷彿自己淫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么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么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他的**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彷彿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陈重**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阴部,迫切地感觉陈重**的粗壮与坚挺。

**一层层顶进**,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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