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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师父,不要啊-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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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一剑穿心、七星缺一、宇文血衣……一日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人措手不急。
“敌在暗,我们在明,这样下去十分被动啊。”宇文叔叔说。
大家不断的讨论著这几件事之间的联系,又不断猜测背後主使的真实目地,可是这几件事情太过扑朔迷离,如同雾里花水中月,众人也只是猜测并无依据。
“陆大夫、左大夫到。”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门外有人通传,陆神医和青岩走了进来。
“如何?”我看向青岩,迫不及待问道。
“没有查出是什麽药,但应该是迷香的一种。”青岩答道。
“那怎麽办?”刚刚升起的希望又落了下去,却听陆神医说,“虽不知道这毒药的名字,但左大夫已经列出了毒药的配方,解药应该可以配出来。”
“真的?”众人纷纷看向青岩,不知道什麽毒药,有解药也是好的。
“只不过,”青岩面色凝重的看著说道,“自古以来毒药解药相生相克,都说一味毒草七步内必有相克的药草,是以想要凑齐解药并不困难,只是必须要到谷外去。”
“出谷?”我看著青岩。
“对,路程不远,出谷以後轻功走过去要五六个时辰,快马加鞭只要四个时辰,那边的笔架山上生产牛舌兰、义草和三叶菊是解药。”青岩答道。
“我们这里没有存药吗?”宇文叔叔问陆神医。
“库房里原本有牛舌兰和三叶菊这两位药材,去找的时候竟全不见了。”陆神医一副肉疼的样子。
“他妈的,贼人早有预谋,实在可恶!”嫉恶如仇的玉衡长老拍了桌子,忍不住骂出声来。
“我打算出去采些药草回来。”青岩说。
“让其他人去不行吗?”宇文叔叔看了看我,似乎有所担心。
“义草这味药草并不在本草纲目之内,惭愧啊,我做了几十年医生也没有见过。恐怕只有左公子出山了。”陆神医郁郁说道。
青岩向各位长老抱拳,说,“三种药草都在一处,应该不难找。我会快去快回,这次贼人有备而来,对象有可能是在座诸位,请大家小心。”。
宇文长老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次要麻烦左公子了,如果贼人预测到我们会做解药,也肯定会猜测有人出去采药,你也要小心些。”
“但是去之前还得劳烦陆神医一趟,”青岩说道,“宇文贤弟受了点轻伤,还在平顶涯修养,请陆神医上去看看。”
“受伤了?”陆神医愣了一下,看了看宇文叔叔,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後说道,“那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我跟您去!”我连忙走到陆神医身边。
青岩也上前一步,对众位长老抱拳说道,“在下还有些话想跟灵犀交代,大概半个时辰後出谷,还请宇文长老派一位弟子将在下送出山。”宇文叔叔当下便安排不提。
出了议事厅以後,陆神医赶回医馆去拿药箱,青岩则拉著我缓缓的向前走著。到了桃源度与平顶山交界的小溪处,他停了下来。
“你有心事?”我看得出他脸色一直不对劲。
“犀儿,你可相信我?”青岩停下脚步,定定的看著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犀儿,那药我认识,是我自己研制著迷心散。”
“什麽?你研制的?”我诧异的看著他,有些迷惑了。
“对,是我,有几年我沈迷於研毒,配出了不少方子,这个方子是其中比较麻烦的,这贼人不知道怎麽弄到的。”
“有多麻烦?”
“这药不会伤人,但是药粉顺风吹过就能让人四肢麻木,如同被隔空点穴,并且无法言语双目微盲,起码要一个时辰才能解开。”
青岩你就不能研究点有用的药材吗?我扶额,“那解药呢?你要采的三味药能解毒吗?”
“不是三味药,是两味。”
“两味?”
“对。世上本无义草这种东西,我骗陆大夫。”
我顿时有些不解,“为何要骗他?”
“世上迷药有千万种,那人唯独带了我制的毒来了这里,用药不声不响的杀死桃源七长老之一又留下线索,我怀疑他的目标在我。”
“他想嫁祸你?!!”我诧异的看著青岩,他点了点头。
“嫁祸我,或者逼我离开。我怕我不离开,他就会继续杀人,希望我走以後他能够有所收敛,甚至跟著我一起出去。”
“可是青岩,我觉得没那麽简单。”
“我也知道,可是除此之外并无它法了,犀儿,我们太过被动。”青岩拉住我的手,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去哪了吗?”
“他说他去巡山,检查做好的防护,要三四天才能回来。”
“我担心你。”青岩说道,“我怕他跟著我离开,所以不能带你一起出去;我又担心他意不在我,这样我离开以後你就会有危险。”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瓷瓶,说道,“这里有三颗活血去毒的药,是我前些日子空闲的时候炼制的,虽不是什麽圣药,但起码能解掉一些小毒,你每五个时辰吃一颗以防万一,我回来前千万要小心。”
我接过瓶子点了点头,陆神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青岩拍了拍我的头说,“我很快回来,你要小心。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青岩想到什麽似的忽然提高声音,“灵犀,你师父精通奇门遁甲,你学到了多少?”
“约摸五成。”在帝都的时候吃过奇门遁甲的亏,这次见到温涯师父以後见到他用阵法帮助桃源,我也决心想像他一样做个有用的人,所以缠著他又练习了不少。师父看我突然好学欢欣不已,自是倾力相授,为了让我练习,隔三差五以白泽脖子上的木桶机关藏礼物,在他的住处四周排阵法,饶是有之前多年的基础和最近的不懈练习,时间还是太过短暂,我只学到了五成。
“你师父的奇门遁甲之术炉火纯青,可遁万千兵马於无形,你学到五成已经够了,至少能够遁你自己。”
“你是说让我弄一个阵将自己保护在里面?”
“对。我走以後,你用温涯教你的奇门遁甲在平顶涯上房子四周布阵,万不得已不要出来。宇文长老这边我会跟他说明,我不在的话,他说的那个假消息引贼人上山的法子使不得。山上的东西一应俱全,足够你等两天,应该可以等到你师父回来。”
“好,你快去快回,千万要平平安安的。”
“放心,我自己的药我还能怕不成?倒是你,千万要快些布阵。”
“小两口还在说体己话呢?”陆大夫气喘吁吁的走到我们这边。青岩拉著我说道,“是啊,不放心。”
“青岩──”我不好意思的瞟了瞟陆大夫,说道,“你快去快回啊。”
“好。”青岩与陆神医寒暄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我跟陆神医说了宇文奕失踪的情况和宇文叔叔的计谋:我们当众宣布宇文奕遇袭受伤,将消息传到贼人耳朵里。如果宇文是被他打伤,他肯定要去上面一探究竟,那样就会被潜伏在附近的弟兄们抓住,如果不是他伤宇文,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扰乱他的视线,让他迷惑是否有另外一股力量参与进来,这样以来我们就不是完全被动。
顿了顿我又说,“青岩让我尝试师父的奇门遁甲之术,我在平顶涯周边布上阵法,如果能以消息将贼人引上去,就让他迷在阵里。”青岩,对不起,我不能只顾著保护自己。我是这里的守护圣女,如果能以自己将那贼人困住,那麽我才真正的算是他们的守护者,而不只是一个被大家保护的小女孩。
“真是宇文昭说的,他要以你引贼人?”陆神医吹胡子瞪眼,似乎很是气愤。
“不是,当初说让青岩留在山上,可是他不是要出去吗?我又会奇门遁甲,应该很安全的。”
“那也不成,你一个小丫头怎麽对付悍匪?”
“陆神医,我这有青岩给的解毒圣药,还有师父交的奇门遁甲,要是这些都保不住自己,那麽别人同样保不住我。”
“这……”陆神医面色郁郁的看了看我,终是点了点头。“时间紧急,你说的奇门遁甲是要搬石头移树什麽的吗?我找两个力气大的帮你。”
“多谢陆神医,您最好了!”我狗腿的凑过去,陆神医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道,“做戏做全,我先跟你上去走一遭,一会儿下山叫人上去。”
“好。”
陆神医在山顶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我目送他离开就开始在平顶涯四周沿路查看,一面在心中思索如何布阵。
陆神医在山顶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我目送他离开就开始在平顶涯四周沿路查看,一面在心中思索如何布阵。
平顶涯方圆不到一里,除了小院内的三座房子之外就是一片我种的菜地,往下就是逐渐陡峭的山体,北面通往竹林,西面通往桃源渡,东面和南面都是山林石头。走了一圈整个山行映入脑海,脑中灵光乍现,来不及等帮忙的人,我一个人移动小块的石头和枝叶排布起来。有的人会觉得奇门遁甲之术是大兴土木之事,可是在真正的高手手中,哪怕是一片不起眼的树叶,一快巴掌大的石头都能够做成阵法。师父自创的一些阵法都很简单,我稍稍结合四周境况排布就可以。
有目标做起事情来也格外的快,再加之宇文之前本就设了一些陷阱,没到两个时辰整个阵法就布好了。布好了最後一处机关,我拍了拍手上的土,呼,太好了,这下就等著贼人上钩。
我抱臂看著山下,从上面看下面跟从前区别不大,可是要从下面上来的话,没有三天根本转不出去。“哦,对了!”我拍拍脑袋,“可别把自己人困在这里!”
吹了鸽哨找来信鸽,写了纸条让它带给宇文叔叔,让山下的守卫先不必上来。
“奇门遁甲之术也有破绽的,”我想起师父之前说的,“它只管地不管天,锁得住人锁得住兽,却锁不住鸟。所以犀儿,有的时候站得高就能少些迷惑,这也是解开奇门遁甲的秘诀,你要慢慢领悟。”
看著鸽子越飞越远,终於放了心。
“消息传完了?”
我身子一个激灵,感觉背後一阵冷意袭来。
“呵呵呵,连看都不敢看,在下很恐怖?”那人笑著,声音越来越近。我却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愤怒,直觉告诉我,他恨我。
“笑话。”心知避无可避,我转过身。眼前有红色一闪而过,迎面吹来一阵热风,风中含著一股刻骨的馨香,心中忽然一颤,“他是杀手,他在给我下毒,”另一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完了,忘记吃青岩给的药了。”
然後手脚就开始都不听使唤,连脸都僵住了,眼前开始模糊。


第240章 窒息游戏(SM,虐身虐心,慎入)
那是一种很恐怖的感觉,不能动,不能言语,看不清,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从内力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刻骨的恨和敌意。他的手从背後伸过来,很凉,像蛇一样又凉又湿滑,卡在颈後不动,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以为他会杀死我,谁知道他的手却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麽?他竟然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解开我衣服!
那双手从身後伸过来,灵巧的拽开腰带上的绳结。他的个子应该很高,不时的有鼻息吹拂在我头顶上,我双腿僵得几乎无法站立,被他从後面扶住了继续动作。
腰带、外衣、套裙、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那凉滑的手指从後面触摸到我的裸背上,小心翼翼的、不屑的划过,我甚至能想到他脸上那股恶心和厌恶的表──这种感受出於女人的本能,却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不等我反应,身上的肚兜也被脱掉了。“不要!”心中尖叫著想要挣脱,可是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他还是将亵裤脱了下去。
肚兜被扔到了一边,只有亵裤褪到脚边没有被拿走,堆积在脚踝处印证了此刻的耻辱。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泪水含在迷茫的眼中,终於在他发出嗤笑声的时候落下。
“呵,还哭了!”听著脚步,他已经缓缓转到我的身侧,一阵热风吹来,带著他调笑的语气,“你看看你,现在有多不要脸,这麽光天化日的站在山上,你说,你那个奇门遁甲管用吗?我让你立在这里,会有人上来救你麽,嗯?”
说罢他转到我面前,我只能凭著脚步声和眼前模糊的轮廓感到他的位置,脸上一凉,滑落的泪水似是被他以手指接住,片刻之後他似有些烦躁的说,“你们女人除了哭还会做什麽?”
“左青岩竟然会看上你,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随後一股力道猛地袭来,“啪”的一声过後,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抽了我一个嘴巴。
心中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这个人是疯子吗?青岩,他跟青岩什麽关系?心中已经满是恐惧,害怕这疯子继续下去,却听到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一股无力的恐惧感让我几乎疯了,这是从没有过的感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哪怕是面对三哥的时候,我知道他对我的欲望,可是一个厌恶我、恨我又有些疯狂的男人,他会做什麽我真的不知道。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颤栗不已,在这有些微凉的秋日午後竟出了一身汗。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他回来了。
冰凉,冰凉,还是冰凉,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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