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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飞来月钟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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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这位王爷问道:“姑娘可是姞月?请不要有任何怀疑,我只是单纯的好奇,所以就来见见姑娘。”实情是,庆离早就知道聚贤楼大厅里有个敢与主人同座的丫头叫姞月了。而且这个姞月,还就是那个被苏清带了一路的“姞月”。

姞月本人则在呆呆地想着:好奇?天下人何其多,怎么就好奇到我的头上了?

庆离继续说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与苏清略有交情,但还从没听说他身边出现过女子的身影。这次他回京,竟然带了姑娘你……呵呵,我正是因此好奇。”

回京?姞月敏感地抓住了“回”这个字眼,讶异道:“他不是封北来京赶考的书生么?为什么会认识京城的王爷?”

庆离一愣:“他说他是封北人?”接着又自言自语:“他居然敢说自己是封北的考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由于庆离的声音很小,所以姞月没听见他后面的话,但仅仅是前面的那一句疑问,就足以让她心中的疑惑加深了:“是的,他是自称封北考生。难道他不是……”

庆离聪明地圆过去了这个话题:“苏清么……我和他是在当年他进京赶考的时候认识的,这些年一直都保持着书信往来。这次主要是他到了京城参加考试,却没去我家住着,让我有些不放心——姑娘这一路跟着也该知道,他的长相实在有些不好办……”

姞月接受了他的解释,刚才那点儿疑虑被庆离成功打消。她轻松地笑了笑,说道:“确实不好办。我在途中都帮他收拾过一次了呢!”

和这位王爷说话的确没压力,他似乎不知架子为何物,外界对他“平易近人”的评价很是准确。简单的几句话下来,姞月就将对庆离的一些偏见抛开了:原来不是所有的王爷都喜欢端着臭架子摆着烂脸子。

对话告一段落后,姞月这才发现书生们已经不再大声讨论考试考官之类的事情,转而开始三五成群地探讨人生哲学等等。

偶像来了,就要展示出才华。

姞月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态。

“姞月姑娘不知家在何处?此番到京城来,听说是要寻个差事的?”庆离见姞月慢慢放下了心防,便不着痕迹地开始打探虚实。

一说到这个,姞月也有些烦心了:“唉,可惜到现在都没个方向。”

她心里则想着,这个王爷,该不会是苏清去搬来的救兵吧?要不他一早就出门找“友人”是干什么去的?忽然又想起昨天两人的对话。当时好像苏清是问了问自己有没有想好该怎么办,而自己的回答是“一筹莫展”。呵呵,苏清很地道啊!还帮忙找人了呢!

没错,王爷一出马,还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

姞月越想越觉得高兴,但她还是小心地没有露出来,只又添了句:“实在是父母走得早,我不得已才要出来闯荡,若是能有个去处,我也不会……”

适当的停顿让庆离也顿生怜惜之情:“姑娘家出门寻些事做,确不容易。这也难怪苏清会给我这么一封信,让我来为姑娘帮忙想想办法了。”

果然是苏清!姞月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这回想干些什么都有着落了,忧的是自己平白无故地欠了苏清这许多的人情。

想到这里,姞月刚要说些什么,庆离就先她一步开了口:“我听苏清说,姞月姑娘对管账很有一套,令他佩服不已。那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屈尊到府上当个账房管事?”

说到姞月的管账……这是因为她心算能力比较强,当初上高中的时候,她曾经在地区心算比赛上拿过名次,自是比一般人心算的速度要快些。在这重文论而轻算术的地方,有这般本事的人并不多,因此姞月就是瘸子当中的将军了。

苏清之所以能认识到姞月的算术本领,是在一路上算钱算出来的。每次有需要付钱的时候,姞月总是能迅速报出数目,比那拨算盘的掌柜还要快。几次下来,苏清也就清楚了姞月有这么一个本事。

姞月面露喜色:“真的可以?啊……可是别人会不会说闲话……我是一个女子,却去当账房管事,会不会对王爷府上有不好的影响?”

庆离笑道:“无妨——顾丞相家里也是请了一位女账房,女子总是心细一些,管账却是最好不过的。我府里的那位账房先生因要照顾老母,一直想要辞去。正愁无人接手,可巧姑娘就来了不是?”

这个大安朝,真是个不保守的地方啊!

姞月转着眼珠高兴地想着,满口应下:“那就多谢王爷了!”

两人气氛融洽(?)地又谈了一会儿关于账务的问题,一个匆匆赶来的仆人在庆离耳边说了句什么,庆离立即面色一换,对姞月说道:“姞月姑娘,不好意思了,府上刚到了位贵客,正要找我有事——我先告辞。”

姞月点头,心情大好地说道:“王爷慢走。过几天我会按王爷的提点到府上去找管事的。”

庆离身为雇主竟然还感激不尽地对姞月道谢:“那真是多谢姑娘肯去府上帮忙了。”

而旁边那些听说姞月居然还是个算账高手的书生们,也开始不由得要用一种很是新奇又敬佩的目光去看她了。

说到这个问题,就不得不提一下大安朝的一个奇特现象。在这里,账房先生似乎很少能找到。别说其他,就连这家聚贤楼,都没有个管账的。姞月曾在进京的路上亲眼目睹到,几乎每家客栈的掌柜都站在外面愁眉苦脸地拨打着算盘。姞月见识过一两次那蹩脚的打算盘之后,好奇下就问苏清为什么他们不找个账房。

结果苏清怪异地看着她,说道:“这种地方是请不起账房先生的啊!”

后来她才知道,管账先生之于大安朝,那就是稀有国宝。

所以姞月一度想去当账房来着,但苦于没有那个时机。她觉得,没有人敢用一个女子当账房。不想在今天,庆离王爷亲自找上门了。

多亏苏清从中帮忙。

姞月第无数次在心里感激着苏某人。

而被姞月感激着的苏某人,现在在哪里呢?

礼王府。

“哈?号称‘是鬼也要吐真言’的庆离王爷,居然铩羽而归?”苏清好整以暇地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热茶,挑眉望向刚刚回府的庆离。

“……你让我去,就只是为了证明你‘苏鬼’处理不了的事,我们这些‘常人’也处理不来?”庆离挥退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卫,含笑坐下,“容说的那些专门气你的话,你还是放在心上了吧。”

苏清哼了声,说道:“他自顾不暇,还敢笑话我查不出一个女人的来历。早知道我就不接下这个案子了,明明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京城,刑部那些个笨蛋居然还把我派到封北去调查。幸好我醒悟得早,乔装又从封北赶回来。”

“是,路上还不小心救下了一个要寻死的姑娘。呵呵……”庆离笑着,也端起了下人刚奉上来的热茶,“我倒是觉得这个姞月姑娘是个很简单的人啊。据你说她的算术很好,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过,也许她的家里有过账房先生?”

“你在那里跟她废话了这许久,就问出了这点儿小事?我猜也能猜到。”苏清撇了半天的茶沫,最后还是“噔”地一声,将茶杯搁在了桌上,“我有预感,我要马上摆脱掉这个麻烦的女人才行。”

庆离小声地说道:“清,不是我说啊……我预感你摆脱不了她了——因为你已经对她起了好奇心。按照容当初的经验……总之这可不是件好事。”

苏清冷哼道:“你是在暗示我会对这个女人动心?不可能!好了,反正这回的案子已经查得差不多,也都与她没关系。你早晚把她带走了事吧!不过是为了曾经怀疑过她,我才找你去赏给她个差事。这也得抵上我的一时失误了……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个女人不会算错你家那点儿钱。”

在某人色厉内荏的啰嗦下,庆离收起了本来没任何特殊意义的笑容,摸摸鼻子没再吭声。

他说他没动心?

——才怪。

苏清临走前,庆离正色,警告他道:“你回来的消息已经传到我们这边了,小心被我那个表妹知道了。到时候你要是被她整个措手不及又处理不来,可千万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你表妹?”苏清冷冷回头,压迫性极强地看着庆离,“如果我回京的消息让她知道了,那也一定是你管教无方,让下人到府上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那里去嚼舌根了。”

说完,苏清嘿嘿地笑了两声,直把庆离笑得毛骨悚然之后方才离开礼王府。

庆离眼见苏清潇洒地甩袖而去,无奈地叹了声,自语道:“分明是他惹来的桃花,怎么又成我的错了呢?”

不过说归说,好友的平静生活也还是要维持住的,否则他老人家一个不开心,不愿意办案却跑去游山玩水了,刑部那些吓死人的家伙们可绝对会提着大刀挨个来杀死自己一遍——就算自己贵为王爷,可……天底下似乎没有哪件事儿是刑部疯子们不敢干的。

一想到那个居然能收容了苏清的刑部……

庆离摸摸脖子,好像觉得有些发凉。

有情敌?

苏清在下午才回到聚贤楼。姞月几次都想喊住他感谢一番,但他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样子,所以姞月一直都没谢成。

傍晚,她终于找到了机会,敲门进了苏清的房间。这算是她第一次主动去房间里找他。

在得到许可后,姞月推开了门,进屋后,就让那门开着——为了避嫌。

“姞月姑娘有事么?”苏清半个身子都靠在夕阳照不到的阴影里,手上的书似乎也印上了一层灰影,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种光线下看书的。

面对这样的苏清,姞月一时有些词穷。不过她还是找回了思路:“苏清公子,谢谢你!不管是一开始的救下我,还是后来的肯带着我一起到京城,现在你又请了礼王爷……谢谢!”说着说着就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只能把“谢谢”来回地重复着,“唉,最后还是麻烦了你这么多,想想我也真是太失败了,居然什么都没有,更没有谢礼能给你……”

苏清轻柔地打断她的话,缓缓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情罢了。姞月姑娘要是真的想感谢谁的话,那不如去谢礼王爷。”

“也对呢!但是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想我还是在苦恼着吧!”姞月笑道。

苏清依然细声细气的:“不,其实礼王爷也很苦恼。他在给我的信里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他府上的那位账房先生年前就在请辞,直到现在他都没准。而账房先生却还在每个月都坚持地请辞,让他很为难——姑娘的出现正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不知是不是错觉,姞月感到苏清似乎有些冷淡,而且还是一种奇怪的忽然之间就产生的冷淡。她首先想的就是:自己惹到他了么?还是哪句话说错了?

然而她一向不是个喜欢费力气去探究他人在想些什么的人,所以她再次感谢了苏清之后,便留给了苏清一屋子的安静。

“……笨死了……这么容易上当,这么容易感恩。”苏清沉默了许久,轻轻地咕哝了句。

有了前一天的铺垫,第二天庆离再来找姞月的时候,聚贤楼里的书生们也都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人家姑娘是个算学高手才能惊动王爷来聘请,那他们还有不满什么呢?

有庆离这个有风度有学识的人陪着说话,多少让姞月很快就得到了很多东西。

“姞月姑娘不必唤我封号——封号不是我的名字,喊起来总让我觉得不是在叫我似的。”在他的要求下,姞月不再喊他的封号“礼王”。

庆离似乎永远都能从对话中找到要点。你想听什么他就会说什么,而且思路还很清晰流畅,让人在最短的时间里就能听明白他的意思;若你不想听什么,他绝对不会去提半句。跟这种人说话,最轻松也最自然,不过却很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套到话了。

此人深谙说话技巧。

这是姞月在短短两次接触后,给庆离的评价。

离开考还有一天。

中午,苏清在桌上忽然问姞月:“礼王爷今天也来了?”

姞月好心情地笑道:“是呀!今天我们在一起说到了关于封地的事情。我这才知道,原来皇室人封王之后是马上就能得到藩地的——啊,对了,庆离说他是特别现象,封王了还没定下封地。”

“嗯,他是个异数。”苏清承认。

“我本来以为王爷都是摆着很大架子的。我记得那天我还对你说关于礼王爷在装样子,你明明认识他,居然还不纠正我的错误。”姞月好不容易遇到了个能说话又肯对她说话的人,因此对庆离的观感还不错,“害得我就这么误会了他。”

听她左一句“庆离”右一句“庆离”,不知怎的,苏清心里冒出了些许火气。这些天的同路而行就能看出姞月是个很死心眼的人,好像也不懂得什么是变通,又太过认真……

苏清烦躁地想着:这个女人在庆那里会不会真的被骗?庆这个家伙看起来很好说话,但他却会把人哄得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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