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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浪荡皇帝秘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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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闻皇帝此言,满心委屈便被勾起,心酸难言,终于忍不住哭泣开来。

萧若知道皇后情绪失控,并不是因为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隐隐猜到其间的原因,心里一绞一绞锥心的痛楚,紧紧拥着她,怜惜不已。她心里难受,痛痛快快宣泄出来,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总比长期闷在心里强。

萧若把皇后搂偎在怀里,轻轻拍抚着她柔美如丝的漆黑秀发,不住柔声劝慰。

好半晌,皇后哭声方渐渐停歇。萧若伸出舌头,无限深情的为怀中玉人舔去脸颊上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带笑哄道:“乖,别哭了,嗯!哭坏了凤体怎么得了?嘿嘿,说不定呀,朕的宝宝已经在皇后的肚子里住下了呢!”

皇后哭完一通,沉重的心绪轻松了好些,深切感受到爱郎绵绵情意,芳心暖融融的,听了他这话,也被逗乐了,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含羞嗔道:“哪有这么快的,皇上就喜欢羞臣妾!”

皇后这一下破颜为笑,但见她泪迹未干的大大美眸内破碎彩光连连泛动,一片波光潋滟,桃腮晕红,兀自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当真如梨花带雨,芝草凝露。这露齿一笑,百媚俱生,美得令人不可逼视。

萧若瞧着面上一阵失神,体内一阵躁动。

皇后在他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忽感一阵娇羞,见宫内众人也都盯着自己,顿觉难堪,不过所幸是在寝宫里,要不然真没脸见人了,含笑道:“皇上恕罪,臣妾失态了。”

萧若邪邪一笑,道:“没事儿,没事儿,朕就爱欣赏皇后失态的模样,何况皇后在朕面前也不是头一回失态了……”

“嗯?”

萧若凑近皇后滑腻的颈侧一阵厮磨,呵着她敏感的圆润耳珠,坏坏的低声笑道:“昨晚在床上,皇后不也失态了一回吗?嘿嘿嘿……”

“皇上……”皇后闻言大羞,这回真的要急了。

萧若哈哈纵声大笑,乐不可支,没来由生出“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念头。笑道:“好,不说不说,上膳吃饭,晚膳都要凉了。”

皇后站起身,向皇帝告个罪,带几个侍女去内房补妆。皇后娘娘脸带泪痕,要叫外人看见,可不成体统。

皇后不一会儿回来,已重新上过妆,在绮丽的灯光掩映之下,越发娇艳不可方物。她在皇帝身旁坐下,殷勤伺候皇帝用餐。

晚膳过后,太监们抬来一大堆奏折子,问皇帝要在哪儿批阅。

萧若便让他们就地放下,就这中宫批阅奏折好了。

太监们应言放下,折奏子不下一两百本,堆将在一起,倒像座小山。

萧若不禁犯了愁,他让赵丞相把这些天来的奏折、拣要紧的事拿给自己过目,谁知丞相派人拿这么多奏折过来。原本一些个小事,他自己处理了就行嘛,若不然要他这百官之首的丞相何用?

萧若朝皇后苦笑道:“你父王当朕是神仙哪,这么多的奏折,朕看到明早上都看不完。”

皇后嫣然一笑,也不知说什么好。本朝太祖皇帝定有祖制,后妃不得干预政事,皇帝处理国事,她这妇道人家,自然不好插嘴。

萧若无奈何,坐下来,随手拿起一本折奏,开始翻阅起来。

他看着看着,突然间想明白了丞相有意多搬奏折来的用意。齐业一案牵连所及,齐氏一族入狱的入狱,被软禁的被软禁,曾经显赫一时的大家族,如今朝不保夕,生与死只在皇帝一念之间,随时都有可能全族尽灭。朝野为之震动,其他三家王族自然生怕受到株连,四大王族经常相互通婚,要论起来多多少少都是亲戚。

真要较真论起九族的话,他们家族也有不少人在齐家九族以内,是以,在还不能确定皇帝心里的打算之际,朝堂上难免人心惶惶。丞相便借呈奏折之机,尽可能多呈递些上来,皇帝头痛之时,很容易顺势联想到自己平日处理这么多奏折之累,有意无意间提醒皇帝自己的价值,及多年来对朝廷的汗马功劳。

萧若暗自冷笑一声,想明白了便罢,继续专心翻阅折奏,让柄笔太监写下批文。

时间悄悄流逝,中宫里一片寂静,没人敢打扰皇帝处理国家大事。天姿国色的皇后亲自在一旁铺纸研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使萧若也并不觉得如何辛苦。

时辰渐晚,皇后渐渐的有些不自然起来,偶尔与皇帝目光一触,便满脸通红,美眸中笼罩着潮气,羞意难掩,脑子里似乎想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搞得萧若时不时怦然心动,精神集中不到国事上头。

皇后无意识的时常望向宫外,她打心眼里希望铁寒玉能来,那今晚就有人分担皇帝的强猛,要不然就她一个人,对皇帝还真有点儿又爱又怕。

便在此时,一个宫女快步进来,垂首禀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彩绦宫的贤妃娘娘请求觐见。”

皇后喜道:“是贤妃妹妹,太好了,快快有请!”说话之间,喜动颜色,眉飞色舞之情溢于言表。

萧若在旁看着好笑,忍不住打趣笑道:“皇后恁般兴奋干什么?人家贤妃妹妹又不是来陪你侍寝的,她是为家族求情来的好不好……”

浪荡皇帝秘史 第五卷 巍巍帝都,谁主沉浮 第十四章 贤妃齐氏

贤妃齐氏系出白江王府,乃白江王齐枯云的孙女,白江王世子齐易安之女,皇帝大婚时嫁入皇宫后,为彩绦宫之主。

贤妃闺名叫齐姜,萧若头一回在小木牌子上看见她这名字的时候,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便是诗经中的名句:“岂其食鱼,必河之鲤。岂其取妻,必齐之姜。”当时他望着这个美丽旖旎的名字,就忍不住浮想联翩,印象至为深刻。

但见四个俏丽宫女两前两后,拥着一位大红色宫装的绝代丽姝进得宫来。贤妃生得国色天香,眉目如画,肤白婉如凝脂美玉一般,明媚绝世,华贵秀美中隐隐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约约含着一丝妖娆。

贤妃笑吟吟捏条彩纱丝巾,莲步轻移,扭扭摆摆踱将过来,蛇腰妖娆,摇曳生姿,真个道不尽的风情万种,未语先笑,媚眼横视,好不撩人。

萧若瞧着心头一阵肉紧,下体竟生出某种冲动,暗赞好一个绝世尤物,天妃仙子,她要是碰上个荒淫无道的昏君,那十成十会成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褒姒、妲己一流物色。

贤妃带着一阵甜腻香风,来到皇帝皇后面前,蛇腰款摆处,盈盈下拜为礼,笑道:“臣妾齐姜,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虚空一拂玉手,微笑道:“贤妃妹妹平身。”

“谢皇上、皇后娘娘。”贤妃便起身,带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上前亲热拉着皇后的两手,笑道:“皇后姐姐,可喜可贺,你终于回中宫了,那几天你在冷宫里可把妹妹我担心死了……呸呸呸,晦气!瞧妹妹这张没遮没拦的嘴儿,又提那档子晦气事,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她伶牙利齿,笑语如珠,嗓音又娇又脆,极为悦耳动听。

皇后也自高兴,拉着贤妃坐下。皇后眼波流转,侧头瞟了皇帝一眼,那神情分明是说:“皇上这回猜错了吧,贤妃妹妹根本就不是来求情的!”

萧若也大为惊奇,贤妃她一家老小都快被砍头了,她这时候怎么还笑得出来?!凝目望去,隐约可见她的眼眶有点泛红,眼睛有些儿红肿,只是以胭脂水粉巧妙的遮掩住,他人若不细看,不易察觉。看这情形,她不久前应该痛哭过一场。萧若心里有数了,对皇后报以微微一笑,也不作答,一副走着瞧的架势。

两个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便手拉着手并肩而坐,说长道短,言笑晏晏,贤妃存心奉承讨好,皇后也有意想她留下来陪自己侍寝,两人别提有多投机,亲热得跟亲生姐妹一般。

萧若见贤妃始终不提正事,便不冷不热说道:“你们有体己话,去卧房里谈,莫要扰朕看奏章。”心想看你忍不忍得住。

“臣妾知错了,皇上恕罪……齐妹妹,咱们去后殿小坐。”皇后连忙陪罪,拉着贤妃起身,正欲往后殿去。

贤妃脸上笑容渐渐褪去,一阵犹豫,贝齿咬了咬红唇,终于忍不住,黯然轻唤一声:“皇上……”

“啊?有事儿吗?”萧若装作无动于衷,漫不经心道。

“皇上,臣妾有……有一事……”贤妃吞吞吐吐说道,适才伶牙俐齿、八面玲珑的模样已荡然无存。

萧若把手中奏折扔给柄笔太监,简短道:“准。”柄笔太监便以御用朱笔,在奏折上写下一个工工整整的“准”字。萧若转头道:“有事儿明儿再说,没看见朕正忙着吗?”

皇后也冲贤妃连使眼色,要拉她去后殿,现在跟皇上求情,怕不是个好时机。

贤妃却等不了明天,她整个家族上上下下千余号人正等着挨刀呢!她松开皇后的玉手,霍地转过身姿,扑通一声朝皇帝跪倒,埋首悲声道:“皇上,臣妾求您明鉴,宽恕我们一家,那齐业与我们家毫不相干,我们齐氏一族历来对皇上忠心耿耿啊!”此言一出,她再也无法强颜欢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萧若皱皱眉头,不紧不慢道:“相干不相干,自有国法论处。此事不是你们妇道人家该管的。”

“皇上,臣妾爷爷年纪大了,可受不了牢狱之灾啊!爹身子骨也不好,要是他们在牢里有个三长两短,叫臣妾怎么活呀……呜呜呜,念在齐家数代为朝廷兢兢业业的份儿上,求皇上网开一面……”贤妃泣不成声道,泪流满面,拉着皇帝衣袖不放手。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萧若绷着脸,望旁边挪了一挪。

贤妃见皇帝对自己不假辞色,益觉无望,呜咽道:“臣妾身为白江王世子嫡女,也在齐业九族以内,既然皇上不肯放过齐氏一族,也请将臣妾一并治罪,臣妾绝无怨言!”

“荒唐!”萧若把手中奏折一摔,低叱道:“你三年前嫁入皇宫,就是姬姓天家的人,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齐家的案子株连不到你身上!”

“臣妾出自齐家,齐家有罪,臣妾也罪无可恕。请皇上将臣妾打入天牢,臣妾也愿与亲人一并受罚!”贤妃依旧不依不饶,啜泣不止道。

萧若烦得不行,笑骂道:“不管你是谁的女儿,朕赦你无罪!……哼哼,你嫁给了朕,真要论起九族来,岂不把朕也给牵扯进去了,真是岂有此理!起来起来。”

贤妃伤心欲绝,大哭不止,香肩不住抽搐,死也不肯起来。他看着心生怜惜,笑骂道:“够了,别再哭了!你好歹是个皇妃,一宫之主,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成什么样子?齐家一案还没这么快了结,你的亲人一时半会也死不了,要哭丧等过些天再哭!”

贤妃听皇帝言辞中似有转机,哭声稍止,瞪着一双波光滟潋的美眸望着他,正欲开言。

“去去去,回你的寝宫去,少在朕面前嚎丧,败朕的兴致。”萧若挥挥袖子,轻叱道。

贤妃不敢再说,行过礼,掩面疾步走出宫去。

皇后在一旁看着,芳心有些不忍,小心翼翼道:“皇上恕罪,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皇上对贤妃妹妹,是不是太……太冷淡了些?”她一面说,一面悄悄观察皇帝的面色,假如皇帝龙颜大怒,那她后面的话便不说了。

萧若苦笑一下,道:“朕这会儿要是对她亲热些,她恃宠生娇,要朕免了齐氏一族的罪,那朕怎么办?朝廷法度岂同儿戏。”

皇后温婉一笑,便不再说了。

萧若心下也为这事儿犯愁,明知道齐氏一族在这事上是无辜的,然而依朝廷株连之法,却不能不将他们治罪;要说统统依法杀光了事吧,一来他忍不下心,下不去手,二来齐氏一族在朝廷根深蒂固,跟各大势力都有千丝万缕的瓜葛,其跟另外三大王族的关系,更不能等闲视之。

四大王族虽说平日明争暗斗,可要是突然一家被皇帝赶尽杀绝,对另外三家的震动可想而知,有道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们倘若担心皇帝的屠刀下一步会落在自己头上,难保不会生出乱子。

不过话也说回来,四大王族权势熏天,族中子弟横行不法,欺男霸女,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一般地方官哪里敢管?齐家人中该当死罪的人,恐怕也不下一半,因齐业之事受到株连,也未见得有多冤枉。

萧若不喜杀人,倒是对查抄齐家很感兴趣,要知那些豪门大阀无不富可敌国,随便抄一家,国库里就有钱了。

时辰已晚,夜渐深沉,萧若批阅了足有五六十份奏折,累得不轻,坐得腰都酸了,好歹把较为重要的奏折都批完了,剩下的明早派太监搬回丞相府,让丞相自行处理。要是每天的奏折都全部由皇帝一人批阅,皇帝非崩溃不可。

贤慧的皇后一直守在身旁,让她先去休息,她也不去。这时见皇帝批阅完了,扭腰甩臂站起身来,连忙上前,亲自为皇帝拿捏肩头。

萧若心头一喜,有皇后一双柔荑似的玉手在身上拿捏,简直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嗅着皇后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眼前是皇后月宫仙子般的娇颜,一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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