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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下第一绣坊-第25章

小说: 天下第一绣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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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江南,待在江南绣坊里,今后的言语中,千万不可对人再谈及“天下第一绣坊”,更不能说认识“天下第一绣坊”里的任何人。 
给韩老板的也大致如此,但要韩老板将原“天下第一绣坊”的绣品上那“天下第一”四个字拆除掉。强调了这是保住江南群人性命的大事,切记!切记!切记!(一连用了三个“切记”)不要试图与他们三个人联系,也不要再与京城里的“天下第一绣坊”发生任何的来往。他们安定下来以后会与江南联系报平安。 



题外话

       谢谢大家对<;天下第一绣坊>;的支持和喜爱;上部已经进入尾声了;偶会加紧录下部的;希望接得上;不会影响大家的阅读的;当然;也希望大家多多给予支持;如果有什么意见和建议的话;请到偶的QQ上留言;982198463。谢啦。 



五十二

       大好了的月寒和那尚需加强调理医药、膳食的大管家,已于某日,被公子斯远护送着出了长安城,在渭水之东的一个小镇里静养着。 
消息封锁得很严密。 
一同去的只有梅香和家丁王锦红,他是王家的家奴。旺儿和惠儿都留在了“天下第一绣坊”里了,月寒不在,惠儿做替身在坊里出没。 
是日,公主出嫁之日,举国同庆,皇上大赦天下。 
“天下第一绣坊”歇工一天。 
宫里再度有飞鸽传书来: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天下第一绣坊”里,坊主留书一封给管事的,就带着旺儿在街上最热闹的时候,悄悄出了长安城,向东而去,与管家和月寒等人会合以后,便不知所向了。 
到了晚间,管事的从外面回来后进内院去看坊主,却见房门紧闭,想是坊主没有什么要安排的,就自去做其他事情去了。 
次日,坊里继续开工,管事的一如既往,忙里忙外,忙出忙进的,就这样一直到了正午,吃饭的时候也不见旺儿,心里也没太怎么在意。 
以往,在晌午的时候,旺儿会找管事的问一下,有没有什么要让坊主知道的事,可到了晚饭都要开了,却还不见旺儿的人,管事的想着定是出了什么事,心惊肉跳起来,忙进了内院,却见坊主的小院里冷冷清清、鸦雀无声的。 
伸手推了推坊主的房门,门没锁,向里开了,管事的见里面没人,自己走了进去,见桌上放了封信。 
管事的见是写给自己的,急忙伸手拿起来拆开来看,信里,坊主交代他,今后一段时间里,“天下第一绣坊”就叫给他打理;坊主带管家和秦小姐去遍寻天下的名医,不把管家的病治好了就不回来,多则半年一年不一定,少则也许三五个月的光景,他们就会回长安城里来了。坊主嘱咐管事的,当尽心尽力,若遇到什么事做不了主的,可去找公子,啊,不,是驸马爷;若宫里再有要“天下第一绣坊”做绣品,管事的可以自己定夺,不必等坊主他们回来了;若是撑持不下去了的话,管事的亦可自作主张,把绣坊或卖、或改行或关,除了遣散坊里一干人的费用以外,余下的银两他可提走一半,另一半就着人送去江南给秦二爷夫妇或韩老板;若管事的撑得下去,坊主他们终有一日会回了5,总之,信任他殷明,才将“天下第一绣坊”托付给他。坊主最后嘱管事的一切小心从事,随机应变,相机行事了。也不必派人去找他们,只要病好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管事的读罢坊主留给他的信,只觉眼前阵阵的发黑: 
“怎么又将绣坊留给我你们自己却走了,这还不得把我给累死掉?” 
无可奈何,抽身出来,让人回家去通知秀秀,让她收拾些随身的衣服送进来,自今儿起,就得住在这坊里了。 
然后,又去帐房找先生,还差人去柜上请掌柜的速速过来,三个人对坊主一行外出就医的事,猜测了一回,无非不过是说他们大约是借外出看病之名,实际是到外面去游玩罢了呗。 
三人叹息一阵,只有互相安慰,少不得打起精神来,好好照看着“天下第一绣坊”的一切,等坊主他们回来啦。 
又过了些时日,管事的派人去了一趟江南,想请韩老板得空北上进京来。可是,那派出去的人竟然再也没有回来,音信皆无。 
管事的知道事情可不那么简单了,正要亲自去拜见驸马爷,宫里却在这时来人,传皇上的旨意,召坊主进宫。 
管事的只得战战兢兢地将坊主等人外出看病,不知何日才回的话,告知了传诏的公公,请公公回宫去向皇上禀明一切。 
从此,皇上时不时地又差人来“天下第一绣坊”里看了几次,结果很是失望,见始终找不到那要找的人,慢慢也就不再差人过来了。不过,却留了话给管事的,坊主回来,一定要到宫里去面圣。 
管事的只有遵命的份。 
见皇上冷了对“天下第一绣坊”的心,那些文武百官,王公大臣们,也就不再迫切地与之打交道了。但是,市井里已有了一些不同的传说,关于皇上要封才人遭拒绝,皇上恼羞成怒,当场斩杀了那些不识抬举之人,鲜血染红了大殿的地板;皇上欲夺人所爱,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当场自裁,等等流言菲语,空穴来风,越传越玄乎。 
总会有人听到,便总会有人去传播。到了后来已面目全非了。 
待管事的听过一些谣言之后,他确信了他的坊主,是因为得罪了皇上,所以这才要远走他乡去避祸的呢。而且,肯定是因为那个秦月寒而获的罪。 
还有,何以进宫去送绣品,回来以后,一向身体结实的大管家,竟然会一病不起。他们那次进宫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无论怎样,如果真的象传说的那样,那他们这就是跑路了。 
现在,“天下第一绣坊”是开罪了当今圣上,说不定哪一天,圣上一个不高兴了,就会拿“天下第一绣坊”出气,到时候,所有留在绣坊里的人,就会被连累到,这杀身之祸可是坊主他们惹下的,替罪的羔羊可全都是坊里上上下下几百号无辜的生命啊! 
情势如此,那么作为管事的他,到底该怎么办呢?何去何从? 
管事的就这样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绣女们也依稀在传说着什么,有胆小怕事的,自己就不来上工了,这倒省下了管事的一比遣散费了。再加上少有人来预定绣品,库房里渐渐多了积压,从前预定的那些已经叫货,而货款有一半已被坊主他们带走了,余下的一半,那些爷们是想给还是不想给,还没个准数呢! 
日子开始不好过起来。 
和秀秀商量了几次,最终他们还是决定留在绣坊里,支撑着绣坊,要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在做打算,毕竟,在坊里还有好几百号人要吃饭的呢,他们留下,会稳定军心的。 
管事的想到了只有压缩开支,开源节流,对一些技术不好的绣女进行劝退,其他人员也尽量缩减;再来,就是把内院完全地赁出去,也好增加一点收入,还减少了相应的开支。本来坊主他们出走了,就没人住了,空着也是空着,那倒不如赁出去的好呢。 
总之,管事的能想到的都付诸行动了,坊主如此信任他,将偌大的一个“天下第一绣坊”完全家给他来打理,他就没有理由不干好,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嘛。 
这一阵子,宫里来过几次人后,就再没有了下文,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所以,管事的才这样,大着胆子革新了一下,但为了安全和稳妥起见,管事的命人将“天下第一绣坊”的匾,悄悄换了下来。 
新换上去的匾,就只有“绣坊”这么两个字了。几乎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注意,等到有人发现的时候,其实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因为匾已换,内院也已赁了出去,绣坊也再没有了当初天下第一的那份宏伟气势了。 
尽管,院还是那院,人也还是那人,可,坊已不再是那坊了。 
为了方便,管事的已正式住进了绣坊里了。 
剩下的绣女,只有原来的一半左右,却仍以秀秀为首。 
第一组的绣女,只留下了她和莫妍及一个年纪稍长的绣女。 
此时的秀秀已和管事的成亲不久。自从进入绣坊以来,秀秀接触最多的人,当是管事的了。在以往的日子里,管事的就给了她诸多的关注和关照。如今,二人修成如此正果,实在是水的渠自成的吧。 
只是,秀秀她能和管事的共同支撑起这“天下第一绣坊”的一片天空来吗? 
形势可是今非昔比了。 



五十三

       秀秀也曾经问过莫妍,何以那些个绣女们怕事的都不来上工了,而她却依然从容淡定,丝毫不为外界所影响? 
莫妍没有跟秀秀等任何人说起过,在很久以前,当管家从众多的绣女中把她提拔出来,进了第一组的时候,就已经决心要守住在“天下第一绣坊”一辈子的了。在莫妍的心里,深藏着一个秘密,那可是一份少女初开情窦的美丽情怀,对那从骨子里往外透出来的一种忧郁和落寞气息的,在世人的眼睛里,是何等历练、精明的大管家,莫妍竟有了与常人洄于异的认识和领悟呢。或许他们是一种类型的人吧。尽管,在这绣坊里,莫妍可以见到管家,或听到关于他的消息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可是,只要是在同一个绣坊里,就是那同一片天空之下,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这样,不是也就可以了吗? 
莫妍的内心里,并没有奢望,她的未来可以能够与那个她一直都仰慕、敬如天神的人会怎么样呢?但是,只要守住了这“天下第一绣坊”,还有,守住了这第一组,也就守住了她心中的那份爱了。 
还因为,在家,莫妍的兄嫂当家,娘亲已死,父亲老迈,无人可以帮她不受同父异母、原本刻薄尖酸的兄嫂的欺辱责骂,是以天地之大,而家不成其为家时,就惟有那“天下第一绣坊”,才真的是莫妍心目中的净土和乐园了。 
听秀秀和管事的谈话,莫妍隐隐得知了管家他一病不起,于是,就在心中,向着苍天,向着神灵,虔诚地祷告着,乞求保佑管家,让他早日恢复健康,就算减少她莫妍自己 今世,甚至来世的阳寿,也在所不惜,只要他快快好转。 
后来,谣言四起时,人心惶惶,秀秀又得知坊主与管家,还有那个秦月寒,他们已然外出,名为求医,实为避祸,不知去在了何方。 
莫妍又想,管家他终有一日,是必要回到这绣妨里来的,因为这里原本就是他的家和根啊,他又怎会舍弃它呢? 
守着这样的信念,莫妍毫不动摇地留在了“天下第一绣坊”里了。 
与秀秀的相处,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莫妍就与她慢慢成了无话不谈的姐妹,除了她心底的秘密。 
秦月寒走了,小妹也走了,其他姐妹也都走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的人,便有了大家相依为命的感觉。 
很自然地,就彼此间姐姐妹妹地叫了开来,省了叫名字的那种生分,宛如亲生的姐妹一般。 



五十四

       这日,殷管事的收到了一封没有落款,也不知从何处而来的信函。 
一纸素芊,寥寥数语,却已足够说明一切的了: 
“你做得很好。” 
管事的看过以后,打起了精神,对绣坊里的一切,丝毫不敢再有半点儿的马虎和疏忽了。 
虽然,“天下第一绣坊”已然不见了,若再有人打听从前的“天下第一绣坊”时,所有的被问到的人,都会说不知道,都会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天下第一绣坊”。 
那些从“天下第一绣坊”里出来的各种绣品,上面已经没有了“天下第一”这四个金色的字了,只有“绣坊”两个字,冷冷地缀在绣品的一个角落里而已。 
至于流落在民间的原“天下第一绣坊”的绣品,只要那四个,啊,不,只要那六个金色的字还在,无论这份绣品有多么的普通,它的价格都已经不再是买的时候的价了。 
不过,大部分的“天下第一绣坊”的绣品,已经被制成了成品,是原绣品的已经不多了,就是现存的也都几乎流入了黑市了。 
京城长安城中的那些豪门大户人家中,或许还有些,可是明知道“天下第一绣坊”已不入皇上的法眼了,又会有谁还敢那么大肆地、公然地张扬呢? 
好象,“天下第一绣坊”,还是江湖上的“天下第一绣坊”,可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变了,面目全非。 
长久以来,王云汐坊主和孔云晏管家,不再在坊里走动,出现,所有的下人,也都纷纷知道出了状况,不可避免地议论起来。 
殷管事的对那已然毫无音信了的江南绣坊,并未完全死心,只要是闲时,便会去上一封信,说说京城里、绣坊里的情况,无论南边是有还是没有回信来,他都坚持着,虽然知道最终还是会失望,但还要那么执著。到了后来真的不再指望,不再去信了。 
守着诺大的一个绣坊,管事的和秀秀在苦苦支撑着。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长安城里的王公大臣们,不约而同地禁止其家眷,下属们,再到那“天下第一绣坊”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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