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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修罗校园第一部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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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画面能让你喷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么了?”
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干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
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
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干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人。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间里有一个知情人。”
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
他吸了口气,“那个视频你找到了吗?”
刚锋摇了摇头,“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
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傢伙……”
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
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
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头,我让他下半辈子坐轮椅!”
************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人办公室,位於赌场上的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瀰漫着女性的香气。
作为交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於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提出两人联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人平分。
至於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闆?”
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起下边人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乾净一点,尽可以说老闆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交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欲望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人。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交。於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么美艳的老闆娘当然不能浪费,按照约定,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屍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被奸淫了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曲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口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龟头,不停作着吞吐动作,阳具就像融化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曲鸣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緻的口交,感觉非常满意。
巴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他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
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屁股一块,胸一块,还有头,八九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阳具,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场的事。”
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阳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趴着。让我玩玩老闆娘的屁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把她分屍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
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闆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
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
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於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
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18
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癡啊?”
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
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乳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
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把刀给他。”
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
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满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拍得很清楚啊。”
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
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
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鲜血。
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祇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鸡。”
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屌哥!鸡哥!”
蔡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乱说话会死人的。”
蔡鸡摇了摇相机,“你知道怎么做了。”
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曲鸣稍有背叛。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闆。我饶了你。”
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我鸡巴很舒服。”
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
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闆娘。”
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闆吧,听你骚答答的叫老闆,让我很爽。”
曲鸣站起来说:“赌场生意还照常做,但有三点:第一,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屌和蔡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闆,”
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骚媚地说:“我是你最忠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
“不是,老闆。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
温怡舔着他的脚趾,“当老闆的母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
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己被分屍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吞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重要。
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乾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巧。”
************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晚的杀戮和淫乱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乾脆也没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你受伤了?”
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打球弄伤的,没事。”
“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爸爸说。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弄伤的,你别管了。”
方德才在电话那边歎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么不开?”
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么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课,累垮了怎么办?”
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
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下周再回去吧。”
“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接你。”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
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么?”
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
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紮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盈。她五官精緻,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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