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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毒夫难驯-第261章

小说: 毒夫难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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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幽若手中动作一顿,似是有些不信。

顾玄曦将手一挥,“全退下!”

话音落下,宫殿房檐之上的黑衣人尽数收起弩箭,纷纷转身撤离。

顾玄曦挥退了一众暗卫,有些疲倦地开口,“幽若,你赢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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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逆天改命(加结局公告)

听着耳畔众多暗卫撤离的声音,听着他疲倦的一声叹息,欧阳幽若望着不远处的那一袭青色身影,握着软剑的手不自觉松开了几分。

她不是要故意威胁他,她方才是真的想就这么离开这个人世了,也许她离开之后,造成他们一段时间的伤感,不必再争锋相对,时间一旦长了,便会渐渐遗忘,回归到原本的生活轨迹里。

可顾玄曦的行为让她困惑的同时却也有些欣慰。

原来她还是可以改变他的主意的,他是那么偏执的一个人。

倏然间有极为细小的破空之声传入耳中,欧阳幽若只觉得握着软剑的手倏然一疼,不由自主便松开了手。

软剑从手中滑落至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她循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顾云凰正将蚕丝收入袖中,面色带着淡淡的冷凝,似惊又似怒。

他的一旁,鬼医与花冥央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见软剑脱离她的手,却是松了一口气。

望着几人的神色,欧阳幽若眸中浮现了几许愧疚。

动了动唇,想要开口,却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音。”顾云凰身旁,瑾玉紧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仿佛是无声的安慰,“没事了。”

当顾玄曦将一众手下挥退的时候,她便知道今日无事了,顾玄曦饶是再心狠,却终究放不开欧阳幽若。

顾云凰察觉到捏着自己的手紧了几分,偏过头望瑾玉,见她神色担忧,朝她淡淡一笑,示意她放下心。

瑾玉见此,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随即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软剑,上前将它捡起又重新扣回腰间。

“幽若,下回可不能再做这种事了,你若真的自刎了,我们即便能活,也活的不安心啊。”花冥央长叹一声。

有一句话他是没有说出来的,与其相信顾玄曦会因为幽若的死而悔悟,放了所有人,倒不如相信顾玄曦会因为幽若的死而迁怒于其他人,赶尽杀绝。

可他终究不了解顾玄曦,也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切还不过只是他的猜测。

幸好,幸好顾玄曦终究不是那么无情的。

“幽若,疼吗?”鬼医几步走到了欧阳幽若身前,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交到她手上,“记得涂上这个,脖子上的伤好得快。”

欧阳幽若将那瓷瓶接到手中,忽然便是有些想落泪。

被她当成哥哥一样的男子,从来都不掩饰对她的关心和爱护,他们心中想的什么她几乎一猜便能猜出,而她真正恋上的那人,她却连他的心思都猜不出,甚至不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从心底深处涌上一丝挫败感,欧阳幽若敛下所有情绪,再次抬头时,十分平静地朝着鬼医二人道:“你们两个,快些离开吧,再不走,他若是改主意了,届时我也许就阻拦不了了。”

“幽若,他现在已将死士撤了,我们还是有机会同他拼一拼的。”鬼医见欧阳幽若赶人,忙道,“我与花冥央两个便够了,纵然赢不过他,也能两败俱伤,届时,你趁机快走。”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三人神色各异。

瑾玉扶额叹息,花冥央神色无奈,顾云凰干脆直接将脸别到一旁。

“前辈,你忘了之前的一众暗卫是怎么来的么?”瑾玉叹了一口气。

她一语点醒鬼医,鬼医反应过来之后,不由气得脸色通红。

一旦他们与姓顾的再动手,那群暗卫便又会被招来,而他们在短时间之内,根本敌不过顾玄曦。

他的提议出来,无非就是惹人笑话的。

“凌兄,咱们且听幽若的。”花冥央自然是冷静沉稳的多,缓步走到鬼医身后,低声道,“顾玄曦眼下是不会伤害幽若的,我们留在这儿,只会让幽若忧心而已,这是顾玄曦的皇宫,咱们既然暴露,便是呆不下去了,不如先离开,从长计议。”

鬼医闻言,终究只能狠狠地剜了一眼不远的那一袭青影,而后随着花冥央跃身到了宫殿屋檐之上。

二人的身手都是顶尖,不过片刻,便消失的无踪无影。

顾玄曦就那么站着平静地看着二人离去,没有一丝动作。

气氛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四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耳边只有清风拂过袖子翻飞的声音。

也不知就这样站了多久,终而是欧阳幽若先开口了,“音儿我已经见到了,是不是该回我原本呆着的那个地方了?”

这话,自然是问顾玄曦。

原本呆着的地方,所指的也自然是关押她的那间房屋。

此话一出,一旁的顾云凰眸色一冷,却是静观其变,没有说话。

他倒是想看看顾玄曦是怎么回答的。

然而,不远的那一袭青影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到了欧阳幽若跟前,一把扯过她便走,并不理会一旁的二人。

顾云凰哪里由得他走,迈步踏了出去,不想顾玄曦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凌空挥出一掌,带起的劲风直席卷向那二人。

“住手!”欧阳幽若惊呼。

顾云凰见此依旧没有表情,反应极快地一把揽过身旁的人便避了开。

“音儿,不许跟来!”欧阳幽若一句话,让顾云凰迈步的动作一顿,他抬眸,却见对面的女子朝他轻轻摇了摇头,而后任由自己被顾玄曦扯走了。

“阿音,听她的。”瑾玉抓上了他的手腕,“她现在应当是安全的,顾玄曦既然肯因为她改变主意,便不会伤她的,相反,你跟过去反而不好,你现在不能妄动真气,也不是他的对手。”

瑾玉所说的,顾云凰原本也明白,只是却依旧不甘心。

望着那已经走远了的两道身影,他抿唇不语,眸底泛着淡淡杀机。

片刻之后,他终于平复下了心境,将手中的画卷重新卷起,收入袖中。

顾玄曦原先总是命人催他交出画卷,而真正等到他愿意交出的时候,顾玄曦却又表现的不屑了,仿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直到拉着欧阳幽若离开,他也不提藏宝图的事情。

他的行为,永远那么令人费解。

……

装饰简洁的房屋之内,素白长裙的女子坐在檀木制的桌边,偏过头看窗外的落雪。

不知不觉,已经是十二月了呢。

望着窗子外头的银白世界,她微微垂下了眸子。

顾玄曦将她带回来之后竟没有再将她关起来,而是收拾出了这样一间干净的屋子给她住,而后便一言不发地离开,由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但是她知道他气得不轻。

他大多喜怒不形于色,生气的时候他便会沉默。

虽说现在她不是被囚禁,但屋子外头有人把守她是知道的,她只要走出屋子,所做的事情都会有人禀报给顾玄曦。

忽的,有脚步声在外头响起了,来人没有开口,只是敲了敲门。

“进来。”她道。

来人推门而入,正是负责送膳食的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巾,她知道来人以及屋子外头把守的人都是他的死士。

每一餐前来送饭的人都不会与她说一句话,她若有什么需要吩咐的话自会有人帮她打点。

黑衣人布好了菜之后便退下了,她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拿起一边的筷子拨着碗里的白米粒。

吃下几口之后,筷子再一次伸入米饭之中却忽的像是戳到了什么东西停滞不前,她低头一看,眉目微动。

饭中,竟然有折叠成一小团的信件。

是谁这么大胆?将信件藏在饭食中,且还成功地送了进来?

是音儿,还是凌大哥他们?

将筷子搁到了一边,她将那藏在米饭中的信件取了出来,摊开一看,却有些吃惊。

酉时借口沐浴,前来一聚,有要事告知。

落款竟然是容妃。

欧阳幽若惊讶之余,却也觉得是容妃倒正常。

这儿防守这般严谨,音儿他们又怎么能通过层层把守送信呢,而容妃却不同,她是跟在顾玄曦身边的,这些年早已了解了冷宫的防守布局,以及知道什么地方最适合说话。

借口沐浴,莫非这冷宫哪里还有浴池不成?

她被关着的时候,几乎没有出那间屋子,沐浴也是在房中用浴桶,自然是不晓得。

但容妃会有什么想要与她说的?竟背着顾玄曦。

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一去。她并不担心容妃敢对她动手,若真有那个本事,还用等这么多年,想来容妃很是忌惮顾玄曦。

快到酉时,她起了身,打开房门,朝着空气道了一句:“我要沐浴。”

没有人回答她,但她知道有人听的见。

回到房里,没有等多久,便听得有脚步之声渐近,是两名面无表情的宫婢,没有与她说话,只伸手作出‘请’的手势,欧阳幽若见此,起身跟着二人走出去。

二人带着她绕过了两道长廊,到了一所不大起眼的宫殿前,殿门大开,三人迈了进去,往左拐竟是一道石墙,石墙之上,有个凸起的地方。

一人上前握上那凸起处往里推了开,里头竟是一个不小的空间,若山洞一般的装潢,四壁皆是石头,墙上每隔几尺窜挂着一颗夜明珠,将里头照的很亮堂,地面光滑如白玉石一般,离着房门两丈距离的地方,是一个冒着氤氲热气的温泉。

欧阳幽若见这冷宫中竟还别有洞天,并不多惊讶,顾玄曦既是在这儿住,自然很多东西都是具备的。

她迈步走了进去,身后的两名宫婢正要替她宽衣,她却道:“我不习惯有人服侍,你们出去等。”

二人闻言退下。

这温泉除了这道门再无别的出路,且她是第一回过来,她们自然不会担心她有地方跑。

门被关了上,欧阳幽若却并不急着沐浴,而是站着等待。

忽听耳边‘笃——’一声,她循着方向看去,右侧原本是石壁的地方竟开出了一道墙,而后,她竟听见了轮子滚动的声音。

待里头的人出来,却是让她惊诧——

坐在轮椅之上的容妃。

她的身后,一名婢女帮她推着轮椅走。

容妃摆了摆手,示意婢女退下,待到只剩她与欧阳幽若二人,她才开口,“怎么,很吃惊?”

不似往日的跋扈和张扬。

欧阳幽若惊讶于她为何坐轮椅,也疑惑她的态度。

“拜你所赐,欧阳幽若,我的腿断了。”容妃冷冷一笑,“你果然就是个狐媚女子,我向来不耻你的手段,却也在你手上栽了一次。”

拜她所赐?

欧阳幽若闻言,只觉好笑,“关我何事?”

“你忘了你上一回对我施了什么邪术?让我险些将不该说的说了,这才激怒了陛下打断了我的腿?”容妃说到这儿,似是有些激愤,而欧阳幽若的态度也让她分外恼火,“本来就不是我的错,他却这么对待我!这些年来我什么时候忤逆过他?他警告我不要对你不利,但是我每回看见你除了冷嘲热讽几句我还能做什么,我连想打你一巴掌都担心给他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自由?比你幸运?殊不知,你才是幸运的那一个,我容宛在他眼里连根葱都不是!”

“一开始我还自欺欺人,以为他让我留在身边,说明我终究是不同的,皇后那贱人被送去清修,蝶妃与你被关押,他的妃嫔本也不多,就只剩咱们几个,可我却是唯一一个跟在他身边享受锦衣玉食的,每次我看见你和蝶妃,都忍不住想奚落你们,让你们看看我是如何光鲜!”

“可你们哪怕表现出一点羡慕,我心里都会好受点,可你们偏偏不!你们两个沦为阶下囚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我以为他可能对我还有些感情,就算他心里还有你幽妃,他只要对我还有情我也是高兴的,我以为我对他也许是不同的,但我后来知道,确实是不同啊,其他人失去利用价值了,但是我还没有呢,呵呵,我是国师的女儿,他可以拿我牵制国师啊。”

“父亲说的没错,你是祸国红颜,你欧阳幽若就是一个祸水!你很委屈是么?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被称为红颜祸水,但是你委屈,我就不委屈么!我不听父亲的话,执意嫁给陛下,每次看见他对我温和地笑,我觉得什么都值了,却不知我真是愚蠢啊,他的笑容从来不带感情,我怎么早些时候看不出来呢,而从你被囚之后,他就几乎不笑了。”

欧阳幽若听着容妃一会儿厉声,一会儿自嘲,话语间尽是不加掩饰的悲哀,忽觉得她可怜又可悲。

国师之女,顾玄曦还是太子之时,当朝国师地位便很高,只因国师会占卜预言,伴随君王守护国家,可国师却也野心勃勃,地位难以撼动,唯一的弱点应该就是独女了,太子曦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国师独女对他情根深种,容妃下嫁的那一刻,便也注定了国师的野心终归是不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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