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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巫山春色-第4章

小说: 巫山春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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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青楼寻欢

 

“小女刚刚出世,而且陛下早有口谕,若得小凤,便配与王子萧泯。”沈达文惊疑不定,“国师你为何要我和萧王爷联姻?那王爷的麟儿……”

“此事不宜深究。日后再议。沈相爷你还是好好地回府,去享天伦之乐,或者到‘不醉不归’找那个‘更与何人说’的红粉知已吧。”楼神通笑容可掬,“至于陛下,你是管不了的,因为他是君王,你是臣子,懂吗?”

沈达文惊怒不解。这混帐国师竟似长有一双千里眼和顺风耳,居然对自己的行踪甚至心思了如指掌?狐假虎威,他难奈其何,长叹一声,怅然离开了乾龙宫。

斜阳西沉,玉兔悬空,夜凉风轻,又是纸醉金迷的良宵到来,国师坐镇乾龙宫,皇帝当起了农夫,那他呢?堂堂大萧正统朝的第一名相,他该去哪?

 

“相爷,我们从后门进去。”阿泰悄声说,沈达文点点头,换上一身平民百姓的衣衫,他已不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良臣,哥欢青楼的,应该是倜傥公子,风流才俊。“阿泰,到了上边,不许再称我相爷。”沈达文为了谨慎起见,再三叮嘱,“就叫我沈大爷吧,一个商人。”

“沈大爷?”阿泰低声笑了笑,“一个商人是得不到才女喜爱的,你应该自命江南第一才子,再世苏东坡沈达文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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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才子佳人

 

“胡说!”沈达文恼道,“叫出自己的名字不就露了身份?是不是才子那兰心慧质的姑娘还会不明白?蠢!休再罗嗦,上去。”

“是!”抛出大锭银子,主仆两人很轻易便进了门,不过当红的花魁也不是想见便见的。鸨婆带着抱歉的笑容,为沈达文送来了红粉佳人的贴子,“沈大爷,请你对上这一个对子,莺莺姑娘才肯见你。”

“他娘的!这是什么臭规矩!见一面还要作诗?”阿泰当惯了相府总管,哪儿受得了这鸟气?眼一瞪,便要发火,沈达文含笑摇摇头,“阿泰,这待客之道更可证明莺莺姑娘才女本色,甚合沈某心意。来,把贴子送上来,我看看再说。”

鸨婆忙陪着笑脸把贴子献上,沈达文一看,不禁一笑,“鸣凤斗朝阳,凡鸟焉能比翼?好,好!莺莺姑娘心比天高,看来沈某此行是走对了。”

他兴致甚浓,立刻随手在贴子上边写下另一行字,龙飞凤舞,潇洒利落,便让鸨婆送与里边的莺莺姑娘,“大爷,她会见你吗?”阿泰忙问,沈达文只笑而不答。

里边,莺莺姑娘娇慵地坐在梳妆台上,正对着鸾镜理着红妆,鸨婆送上贴子,“姑娘,沈大爷也做了一句诗,请你看一下吧。”

莺莺不经意地一瞥,便呆住了。她缓缓地抬起贴子,端详着那绝对一流的字体。朱唇轻启,不觉念了出来,“蛟龙得云雨,污池岂可栖身?蛟龙……婆婆,你快请沈大爷进来吧。”

欣喜之情无法掩饰,鸨婆十分不解。可也乐呵呵地出去了,一会儿,沈达文潇洒地走进莺莺的香闺,“莺莺姑娘,沈某冒昧求见,请姑娘不要见怪。”

25.才子佳人

 

“胡说!”沈达文恼道,“叫出自己的名字不就露了身份?是不是才子那兰心慧质的姑娘还会不明白?蠢!休再罗嗦,上去。”

“是!”抛出大锭银子,主仆两人很轻易便进了门,不过当红的花魁也不是想见便见的。鸨婆带着抱歉的笑容,为沈达文送来了红粉佳人的贴子,“沈大爷,请你对上这一个对子,莺莺姑娘才肯见你。”

“他娘的!这是什么臭规矩!见一面还要作诗?”阿泰当惯了相府总管,哪儿受得了这鸟气?眼一瞪,便要发火,沈达文含笑摇摇头,“阿泰,这待客之道更可证明莺莺姑娘才女本色,甚合沈某心意。来,把贴子送上来,我看看再说。”

鸨婆忙陪着笑脸把贴子献上,沈达文一看,不禁一笑,“鸣凤斗朝阳,凡鸟焉能比翼?好,好!莺莺姑娘心比天高,看来沈某此行是走对了。”

他兴致甚浓,立刻随手在贴子上边写下另一行字,龙飞凤舞,潇洒利落,便让鸨婆送与里边的莺莺姑娘,“大爷,她会见你吗?”阿泰忙问,沈达文只笑而不答。

里边,莺莺姑娘娇慵地坐在梳妆台上,正对着鸾镜理着红妆,鸨婆送上贴子,“姑娘,沈大爷也做了一句诗,请你看一下吧。”

莺莺不经意地一瞥,便呆住了。她缓缓地抬起贴子,端详着那绝对一流的字体。朱唇轻启,不觉念了出来,“蛟龙得云雨,污池岂可栖身?蛟龙……婆婆,你快请沈大爷进来吧。”

欣喜之情无法掩饰,鸨婆十分不解。可也乐呵呵地出去了,一会儿,沈达文潇洒地走进莺莺的香闺,“莺莺姑娘,沈某冒昧求见,请姑娘不要见怪。”

26.卖不卖身

 

“沈大爷文采风流,气势不凡,莺莺得以相见,三生有幸。”莺莺盈盈地起身,娇声软语。果真别有一番滋味,沈达文望着那张沉鱼落雁之花容。心已醉了,“莺莺姑娘,果真是国色天香,一代佳人,更有才女之誉,难得,太难得了。”

“沈大爷过奖了。”莺莺嫣然一笑,纤手轻抬,“大爷请坐,待莺莺我敬你几杯酒。弹唱几首曲子,就当是为我们的相识庆贺一番吧。”

“好!”沈达文甚为满意,与佳人对坐着,饮酒论诗,弹曲曼歌,不知不觉,两个人的距离便越拉越近了……

“莺莺,你的嗓子真的很动听。”沈达文由衷地赞叹,香泽可闻,触手可及,莺莺的美色哪一个男人不心猿意马?即使是良臣名相,他终究还是一个凡夫俗子,逃不脱七情六欲的怪圈子。莺莺娇笑道,“论歌声,我是第一,这一点你可说对了,不过……”她轻轻抽回被他握住的纤纤玉手,“莺莺素来守节,立志卖艺不卖身,大爷若想寻求巫山欢娱,还是另找佳人吧。”

“莺莺……”沈达文望着余香犹存的手掌,呆了一呆,“沈某真心实意,倾慕姑娘,绝无亵渎之意,你何苦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沈大爷,莺莺守身如玉,只为那长相厮守之约,”莺莺温柔但坚决的口气不容置疑,“不是我郎,决不献身。请大爷体谅莺莺的苦衷吧。”

27.征凤驭花

 

“莺莺。”沈达文轻轻一叹,“我明白。青楼非你容身之所,你虽是风尘女子,可你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好吧,我也不强求欢乐,改日再来,愿以万金相付,让姑娘脱离苦海,自由自在。”

“沈大爷,你——”莺莺似乎不敢相信,沈达文倾慕如斯,无法自制,面对冰清玉洁的佳人,他只有辞别“不醉不归”,带着惆怅与憧憬回去当他的第一名臣。

 

“陛下,陛下!”小贵子慌慌张张,从寝宫奔了出来,“国,国师,陛,陛下他脸色不太好看,不,不行了……”

“胡说八道。”悠闲的楼国师慢吞吞坐直了身体,“这边,美人,对了,就这儿,唔,好舒服,这美人的香酥手就是不一般,绝非灵丹妙药可以相比的,嘿嘿,妙手,舒畅,好!好!哈哈……”

“国师!”小贵子气急败坏,惊惶万状,“陛,陛下他真的不行了……”

“不行?”楼神通收敛了笑声,努努嘴阴阳怪气地说,“是御凤不行呢,还是龙体驾崩了?”

“啊!国师,你……”小贵子吓得魂不附体,“这,这话可不能随便说。陛,陛下是御凤不,不行了。”

“哦,就这么简单呀,你还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楼神通皮笑肉不笑地从自已怀里又摸出一个玉瓶子,“喏,把瓶子里的东西涂在陛下龙体之上,尤其丹田周围,至少给他抹个十遍以上,然后呢,请陛下再展龙威,征凤驭花,尽情享用。”

28.真龙显威

 

“这……这恐怕不妥呀,陛下已经筋疲力尽了,”小贵子呐呐道,“他脸色苍白,气喘如牛,怕顶不住了,国师是不是……改日再继续下去?”

“混帐王八蛋!”楼神通勃然作色,指着小贵子一顿臭骂,“陛下怜惜美人,有谕在先,如果半途而废,救不了新贵人返魂,本国师看你有几颗脑袋砍去,消陛下心头之恨,哼!”

“国师……”小贵子脸也吓黄了,连当今皇后冲撞新贵人都被打入冷宫,何况他只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小太监?再也不敢罗嗦半句,他哈着腰低着头,捧了瓶子入内,楼神通脸上才现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萧正统陛下,琪琪丝儿的媚功绝对让你真龙显威,气壮山河,雄抵万夫的,哈哈……”

“国,国师……”一会儿小贵子又急匆匆地冲出来,“不,不好了,陛,陛下这回真,真的不,不行了。”

“混帐!”楼神通怪眼一瞪,一把揪住小贵子的耳朵,“狗奴才,陛下宠幸一个贵人,也要你报凶报吉的吗?滚,滚过一边,别来打扰本国师的春乐,哎,美人,来,坐这儿。”他拍开小贵子,把身边娇美动人的半裸宫女搂住,拖到自己身上坐,便摸上捏下的,极是欢悦,小贵子呆了一下,又呐呐地开了口,“国,国师,陛下龙,龙体要紧,你,你还是去看看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们可吃不起罪呀。”

“真没见过比你更蠢的东西!”

29.极限滋味

 

楼神通不耐烦地推开美女,起了身,衣衫不整也不打理,便大摇大摆进了萧正统的寝宫。龙榻之上,琪琪丝儿已是香魂回春,玉面艳如桃李,娇体嫩如凝脂。正春情未减,纠缠着萧正统求欢乞宠,而尊贵风流的萧正统萧正统,却是面如白纸,喘气如牛,披头散发,龙体发抖,似乎大病一场,已是强弩之末了。

“哦,原来陛下已经救回贵人香魂,可喜可贺。”楼神通悠悠一笑,慢慢步到榻前,伸臂一托,萧正统才似大梦初觉,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孤,孤家觉得浑身乏力,不,不行了。”

“现在陛下可享受到男欢女爱之极限滋味了?”楼神通嘿嘿直笑道,“微臣早已说过,琪琪丝儿销魂第一流,可强龙也有顶不住的时候呀,这不,陛下雄威盖世,还是不堪一击了,哈哈。”

“胡,胡说!”萧正统吃力地指着他,“孤,孤家连战数夜,精疲力竭。哪,哪里是败,败下阵了?”

“不是?哪好,琪琪丝儿,继续侍寝吧。”楼神通轻轻一叱,琪琪丝儿娇声呻吟着,又缠了上去。萧正统大骇,让她缠绕住了脱不开身,这本是风流皇帝最向往的欢乐宝地,现在他却如惊弓之鸟,“不——楼国师救——救驾——啊——”

萧正统惨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琪琪丝儿身上竟似乎有什么魔力把他身上的正阳之气源源不断地吸去,渠道便是他们互相交缠的身体?楼神通面含诡笑,一言不发,琪琪丝儿越干越是亢奋,一张脸比花还娇,比火还辣,萧正统却越叫越是颓丧,像待宰的公猪嚎叫不止,凄惨万分?

30.贪淫好色

 

“父王,父王!”突如其来的小孩稚气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楼神通面色一变,拂尘轻甩,轻轻叱了一声,“住!”琪琪丝儿便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松开了死死缠交萧正统的身子,扑回龙榻上娇慵佯睡,萧正统总算保住龙体,没有被榨干最后一点力气,他的独脉,王子萧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冲进了乾龙宫,“父王——”

见到一丝不挂的萧正统与琪琪丝儿,萧泯呆住了,在他的印像里,好像从未见到这么狼狈的场面。他尊贵的父王居然像斗败的公鸡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父王,父王!”萧泯气愤地冲上去,拉住萧正统的一只冰凉的手掌,“父王,为什么你把娘打进了冷宫?我要我娘,父王……”

喘了口粗气,萧正统才勉强有力气回答他的王子。“泯,儿,父王不是存,存心的。你……你娘当了皇后没有尽忠尽职,论罪该斩,打,打入冷宫已是轻饶了她。”

“父王,你放了娘吧,父王,”萧泯拖着哭腔,叫道,“泯儿需要娘,呜呜……父王……”

“泯儿……”萧正统饶是贪淫好色,他对独子却是钟爱有加,见宝贝王子凄惨哭叫,龙心已是不忍,“好,好吧,孤家释、释放了她……”

“陛下,君无戏言呀。”楼神通忙打断萧正统,阴阴地一笑道,“皇后已废,天下皆知,你贸然收回圣旨,以后还怎么治国安邦,再为人君?这赫免的话绝对不能出口。”

31.春风一度

 

“父王——”萧泯大哭大喊,萧正统心乱如麻,“堂堂一代皇帝,岂可让一个小孩左右?小贵子,把王子带回去!别让他到处乱跑,更不许他与废后见面。”楼神通越权下旨,萧正统瞪着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萧泯被小贵子强行抱起,带出乾龙宫,哭喊之声却久久未散,“泯,泯儿……”萧正统想起身追上去,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声闷哼,他跌回龙榻,“哇——”的一声竟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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