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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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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眼里有着她看不懂的无奈。

她,不仅忘了他,似乎还很抗拒他。

这样的结果是他始料未及,却除了失落,更多的是怜惜。

夫君?

瞳孔蓦地放大,金不离听着他说话越来越不靠谱,原本便想挣脱他的想法在这一刻真正付诸行动,不再做任何的商量,她一抬腿用力地踢上他的下盘,左手成刀施力猛劈他紧握自己的手肘,双管齐下,但听四下一片抽气之声,她的身体已经在对面男子一脸不可置信的呆视下,逃开他闪到了柳无邪的身边。

“无邪,这是哪来的登徒浪子,替我轰走他。”美眸隐隐带着一丝怒气,尽管被又踢又打到的男子呆若木鸡的不回手、不闪避,可是他那一句夫君,还是让她一颗心都忍不住地收紧难受。

甚至,一种微微的疼,在心头不自觉地扩散泛溢。

“公子……”唐铭一脸吃惊地看着公子脸上浮现的怒意,原以为公子就算不记得凤公子,可是也不会闹成这样的僵局。

再看看凤公子,一张俊美的面容带着一满满的失怔,仿佛傻了一般,正痴痴地站在原地看着公子。

感觉着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人儿身体似在轻轻颤抖,柳无邪先是不敢置信,随后伸手轻覆上那只抓在胳膊上的手背,为难道:“公子,你是真的不记得他了。他……真的是你的夫君。”。

仿如晴天一道响雷,金不离只觉心头一轰,抬头不肯置信地看着无邪一张不似说笑的为难俊颜,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在心底肆意横生。

回头再看一眼唐铭、齐元和傲风的神色,但见几人的面上都带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沉重,似乎,一切都不像是一场玩笑。

却,只有她一人独自孤单地尘封在不知情的角落,独自迷惘。

转颜再度看向那个笑容已然变得苦涩的俊美男子,她的心再度地紧得泛疼,却,倔强地不肯相信这个让她觉得好笑的情形,不肯相信,她竟然会是别人的妻子。

若她是,为何她会对他豪无印象,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说?

若她是,为何她会将他忘却,还忘得这样彻底,连他的样子,都记不起?

夫君,何其可笑。

她尚未再嫁,何来夫君。

便连萧诺,那也早已成了曾经。

“公子……”。

“不离!”。

有些烦乱地不再去看去想,她松开柳无邪的胳膊,抬手挥下正欲跟着自己的几人,声音说不出的疲惫:“这个玩笑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都别跟着我,我想去找刘伯,看看我的东西做得怎么样了。”。

眼看着那个逃一般快步离开苑落的女子,凤天逸唇角的笑意不觉扩大,尽管心底小有失望,可是她这样失常的表现,却让他重新看到了一丝希望。

她可以将他忘记,他也可以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哪怕还需要一生的时间,他都愿意像这样,一直爱她到底!

正文 秘制武器

虽说让人不要跟着自己,可是金不离还是知道,无息正一路紧随着自己,既不靠近,又与她保持在一定地距离之内,让她便是想要赶走他,也无从开口。

而心底,也在对无声、无息二人的来历生出些许疑惑。

似乎自己并不记得他们二人是从什么时候跟着自己的,可是方才自己明明没有看到他们,却很直接地便说出了他们的名字;对他们的存在,心里也没有感到半点的异常。肋此时想来,这事真是透着几分古怪。

就好比她记得清清楚楚唐铭、齐元甚至与傲风相识的情景,却偏偏不记得无声、无息来自何处。

就好比是凭空冒出的两个人,存在得理所当然,又是那样的让她生疑。

是否,自己真的将一些人,一些事,不小心中悄悄遗忘了?

一路思索着走到刘伯居住的院房,当看到主子不仅身体大好,还亲自跑来找自己时,刘伯的面上不由一阵激动,那份见到主子便有些拘谨的紧张,也随着金不离面上温和的轻笑渐渐消除。

“屋内凌乱,主子这……”见公子一直笑着站在屋外,刘伯想请公子入屋,又感觉自己的下人屋子,公子身份尊贵,不适合进。

正犹豫着请是不请,金不离已经笑了出声,道:“刘伯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镬“不是,屋里乱,奴才怕污了主子……”。

“呵呵,刘伯都这么久,还是不清楚我的脾气吗?”金不离笑着接话过来,不等刘伯还在拘谨地搓着手,跨步便进了屋子,放眼屋内摆满了各式各样杂乱小玩意儿的屋子,不由眼光一亮,赞道:“刘伯的屋子,可真是别有景致。”。

得到主子夸奖,刘伯一张脸都暗红起来,整个人也显得更加拘促不安,憨笑道:“奴才粗人一个,只会弄这些小玩意儿,承蒙主子不嫌弃,肯要奴才在园中做事,这是奴才祖上积德,三生修来的福气。”。

秀眉一舒,金不离听着刘伯这番说过不知多少遍的话,笑着摇了摇头。

随手拿起一只桦木雕成的憨态小牛观赏,本以为只是一只寻常小玩意,却一经拿起,那小牛竟会轻轻地颠动头部,身后的尾巴也一甩一甩地,模样极其可爱。

面上不由扬起一丝欣赏的笑意,她带着满心的赞叹,笑道:“刘伯可知这个世上,有一种人,也许他生来便不起眼,可是他所拥有的天赋,却会是别人一辈子也无法达成的。就像刘伯你,尽管你看似寻常而不起眼,可是你手中雕创出的这些东西,却在这个世上,极少有人超过你的这份灵巧。”

“主子……”心底一阵感动,刘伯对这个一直对自己鼓励赏识的主子,满面感激。忽然想起自己刚刚做好的东西,他忙一拍头,也想到了主子的来意,忙道:“主子稍等会儿,奴才去将上次主子让我做的东西取来。”。

说着,也不等金不离开口,便一头钻进里间的卧房,从自己视为宝箱的小铁箱中取出一件细小却精致的铁制弓弩,而后又快步奔出,一脸激动地将东西呈到金不离的眼前,微微期待道:“主子看看,奴才做到昨日就在这个环上卡住,想等主子醒来让主子替我出出主意。现在主子来得正好,请主子告诉奴才,这奴子要怎么扣在环上而不自动发射?奴才已经想了一晚上,就是怎么也把握不住这个尺度,总是一小心便将奴子射出去了。”。

一说及自己手中的制品,刘伯的拘谨很快便消失无踪,只有满脸的好奇与求知,让一张原本平凡无奇的脸孔,也散发出一片淡淡光芒。

金不离小心地接过一支打造得锃亮的铁奴子,造型完全是按自己要求制出,质量也极有实重感,虽然细小,却托在手心,有种沉甸甸的实称。

再伸手将弓弩接过,她仔细地打量着弓弩的设计,发现刘伯在领悟力上,远比自己还要高出许多。

当初她只是根据现代所知的知识融贯了一下,想要设计出这样一只精巧却威力强大的小型弓弩,可是对于能不能成功,她却只有七成的把握。

然而刘伯此刻做成的这个成品,显然自己的设计还要成功,如今只须找到解决搭扣的方法,这样精巧的小型弓弩,在不时之需时定会起到不小的作用。

将铁奴子装上环扣,金不离环视一下屋子,试着找个障碍物来演试,却意外看到刘伯的木门上洞眼点点,对上一看,正是这铁奴子射出的大小,让她不由讶异地看了看刘伯,而对方已经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尴尬道:“昨儿个奴才独自试了几遍,总是不行,所以……”。

“呵呵……”金不离了解地点点头,笑道:“待我回去便让人替你新换两扇房门来。”。

说着手上指环轻轻一扣,腕上的弓弩便如一道黑色的陨星一般,飞速地往门板上射去。

只听‘当’的一声,铁奴子深深地没入门板之中,那仅余小半寸在外的尾部,也让金不离深深地被这份力量摄到,不想这小小的弓弩所发出的力量,远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大好多倍。

若是一只弓弩上的五箭连发,那力量应是可以比得上一只大型弓弩的单箭发射,不说一个人,便是一块大石,也可以隔空射破。

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刘伯熟练地拿着一只铁钉与铁锤轻巧地将铁奴子敲取出来时,她仔细地研究了一下环扣的位置与扣眼,发现由于人手碗的宽度有限,一旦五支同装,那过度的拥挤会使得奴子自动发射出去。

而当初之所以设五支,她是担心其威力不够,才这样考虑。

现在看到单支的力量便如此强大,那只须三支,在三十米之内,想要击杀一头熊,绝非难事。

正文 花中姚黄与魏紫

与刘伯一同研制了弓弩地具体改良,金不离几番试调,终于将奴子的击发力发挥到最高作用;又小做改动,将原本三支同发的奴子分别调制了适当位置,使得弓弩不仅灵巧地按人心意随意击射,还可以选择单支射发,或是多支同发。肋如此一直忙乎到傍晚时分,一种小巧实用的新型武器便正式研究成功。

刘伯一脸的兴奋与激动,在制作弓弩的过程中,他一扫平时拘谨憨厚的样子,专注而投入得早已忘了他是在跟主子一起做事。

直到此刻,因为一个小零件未曾固定好,他不由分说便从金不离的手中拿过弓弩自行修理;而后等他想起自己的身份时,见公子正在旁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做事,那面上的赞赏之意,也让他心头一阵感动,从未想过,自己如此普通的一人,也会有被人认可肯定的一天。

看着终于完工的成品,金不离满意地点点头,因考虑到这样的功夫活很费时,便打算明日让姚掌柜找马师傅与刘伯一同去金房再打造八套出来。

只是此物虽看似小玩意儿,但凡有眼力的人便知,此等武器杀伤力极大。

若制法不小心流传出去,被人学会倒不怕,只怕有心人利用此物制成作战之用的强劲弓弩,那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让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姚掌柜、刘伯与马师傅这些忠心耿耿的人,她自是放心的。镬至于工房的其他人,虽然他们都是在金家做事少则十年的老师傅,可是为防万一,她还是决定按照分步流程分批让刘伯指导他们做单件。

这样只是细小又简单的小零件,就算有人好奇,也是无法将其与完工之后的成品威力想象出来,对制作手法的外泄,相对提高了几分保障。

如此思量一番,她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并与刘伯说了,听得刘伯一脸的禀然,点头保证道:“主子放心,奴才定会分开打制各道的工序,保管让人根本就认不出这是何物来。”。

“呵呵,如此便辛苦刘伯了!”金不离笑笑,对刘伯的认真她看在眼里,有了他的承诺,她相信不需自己费心,他也会做得很好。

**

从刘伯的住处出来,无息依旧守在门外,看到他,金不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紫眸深浓的白衣男子,指尖一紧,手心的温度,仿佛依旧不曾散去。

抬看夕阳晚景,那淡淡金黄的光泽,铺满了庭院芳草青青,也让她的美眸,有刹那的恍惚。

似乎已经好久不曾看过夕阳,又似乎,曾在某一个地方,某一个时间,曾与某一个人,一起看过这样美妙的夕阳美景。

用晚膳的时候,有为与无声也自外面回来,见到她醒来,金有为一张英俊的面孔上刹那间绽放了一层华光,开心地拉着她嘘寒问暖,让金不离感动的同时,也不觉取笑他太过紧张了。

自己不过小病一场,却使得大家都如临大敌一般,委实显得她平日里太不自立,倒像是一朵需要时时呵护的温室小花了。

对她一句无心的形容,众人却是面面相觑,心底都升起一杆称,悄悄地衡量着,自己对她的关心,与旁人相比又会低了几分。

金有为笑着轻咳一声,替身旁的大姐夹着一道道她平时所喜爱吃的菜,一边道:“大姐可比那些花花草草金贵多了,若非用花朵来形容,大姐也是花中牡丹,王中姚黄,岂是寻常之物可媲拟。”。

“就你嘴贫,大姐哪有那般尊贵。还王中姚黄,怎不是后中魏紫?”随口笑着一应,金不离未觉自己的这句话又让大家陷入一阵沉默之中,却听一声清浅低笑自斜对面传来,抬眸对上那双含笑紫眸,她听那人低笑出声:“呵,你若为魏紫,我便做姚黄!相生相伴,莫失莫望。”。

心头一跳,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意不受控制地在心底泛溢,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金不离不由自主秀眉轻挑,将手中的碗轻轻一放,转颜看向唐铭道:“唐铭,先前我让你们将外人赶出去,你们不听便罢,怎的留人用膳,现在都不问问我的意见了?”。

“公子……”唐铭一阵惊怔,看着公子那分明带着轻责的神色,很意外公子竟会有此一说。

若在从前,便是自己自作主张做了何事,公子也不会如此直接地当面指责。

而显然,公子要怪的不是自己,而是不欢迎凤公子在场。

他实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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