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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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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无畏的举动倒让男子笑声一顿,好奇道:“怎么,你不担心有人前来发现我吗?”。

“我又没有做贼,该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己!”随手拉过被子蒙在头上,金不离懒得再跟这人纠缠,明明做贼的人是他,她有什么好不安的!

“咚!”。

“唔……”。

屋顶的人沉默半晌,好像突然离开了一般悄无声息,却就在金不离以为那人已经走了之际,头上传来一个轻轻的打击:“这个先放你这里,下次喝酒,记得还我!”。

“还你个……”一把掀开被子,金不离正要骂他,却见银光一闪,从被子上落下一只精美绝伦的玉杯,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却见头顶那片白影早已消失不见,而原先破漏的瓦片也不知何时补上,完整无缺得仿佛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场不真的梦境,让金不离不觉微微恍神。

轻握着那只玉杯,一缕醉人的酒香幽幽而飘,空气中隐隐还残留着一丝特别的清香,这真实的触感与香气,都向她证明着,方才的一切并不是梦。

“怪人……”低喃一句,门却‘吱呀’一声突然被人打开,心下正骇间,却听银环担忧的声音传来了进来:“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清 苑

心一松,握着玉杯的手也不知何时已藏到了被下,看着摸索着进来替自己点灯的银环,金不离忙出声应道:“嗯,银环?你怎么起来了?”。

朦胧的红光跳跃着映入眼帘,金不离睁着迷蒙的睡眼佯装不解地坐了起身,见银环只披着一件单薄外衣,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根挑灯笼的竹枝,却,仅是一枝竹枝。

眸子一暖,金不离一眼明白了这丫头跑来做什么,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嗔道:“你手上拿着什么?好好的,起来作什么?”。

“小姐,你没有听到一声很奇怪的男人笑声吗?那么近,好像就在小姐屋里传来的。”银环一见小姐刚刚睡醒的样子,也是有几分迷糊,眼睛谨慎地四处找了找,却是半点异样都没有;不觉有些狐疑,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喃喃道:“咦,奇怪了,刚才我还听到的,怎么小姐你没有听到吗?”。

金不离真不忍心骗这个丫头,可是又怕告诉她实情会让这丫头担心,只是温和一笑,安慰道:“有吗?喔,我也好像听到了,不过不是很清楚,估计是野猫的叫声吧!”。

不知道那人听到金不离形容他的笑声是野猫叫会是什么感觉,总之金不离这样一想,原本有些小坏的心情突然地变好了,好不容易打发了银环回去睡觉,却看着那只白玉杯,她的疑惑也让她再无睡意。

这样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男人,他会是什么人呢?

突然的出现,却什么实质性的对话都没有,他又到底想要做什么?找她的目的是在萧诺,还是只在自己?

**

一夜无眠,待到清晨方才睡去的金不离一直睡到次日巳时才起,而后用过午膳,便让苑中一名丫环前去请管家前来。

银环心中纳闷,不解小姐这是要做什么,以为是为昨日当马一事向管家致歉,却在萧行舒到来之后,不仅银环大为惊讶,便连不离苑中的所有下人也都暗暗心惊。

“夫人吩咐,奴才自当照办。”微一俯身,萧行舒平静的面上讶异只是一闪而过,目光扫一眼身边正气得银牙紧咬、面色涨红,双手将身前的袖帕绞成一团的年轻丫环,声音一沉,唤道:“秋菊,还不快谢谢夫人恩赐。”。

“扑嗵!”秋菊双膝一弯,闻声直直跪在萧行舒的身后,哭道:“奴婢请萧叔做主,奴婢这婚,实在配不得!”。

“哦,怎么配不得?”萧行舒转过身来,清明的面上还是那种处变不惊的淡笑,仿佛是一个慈祥的长辈,温和得让人心安。

秋菊立时涕泪直下,也顾不得形象惊人,磕头便哭道:“请萧叔明见,奴婢虽已到适婚年纪,可是刘伯年纪已过四十,为人又粗鄙俗陋,奴婢实在是不想嫁给他,还请萧叔格外开恩,奴婢这婚,配不得啊……”。

“呵……”萧行舒闻声再看一眼早已被这突然的配婚吓呆了的刘伯,精明的面上露出一抹沉思,却听身前之人发出一声轻笑,那般的风清云淡,温婉贤淑!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立 威

“秋菊看来不满我指配的这桩婚事呢,不过人不可貌相,刘伯虽相貌平实,却性情温实,任劳任怨,即使年纪偏大一些,不过俗语常道老夫疼少妻,秋菊还怕嫁给他没有日子过不成?再者,嫁给刘伯其他不说,至少是个正室,比起嫁给那些面善心恶,一心投机取巧却华丽不实的人做偏房填房,也算是不错的婚事。不知,秋菊如此不满我的指配,是否是心有所属?如果是,不妨说出来,我看着若合适,也可替你另行婚配。”。

金不离淡淡一笑,看着那个跪萧叔却不跪自己的女人,眼中满是肃冷。

她金不离的身边从来容不下卖主求荣的人,不管她秋菊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她要她走,她便再没有留下的可能。

“没有,没有,奴婢一向安份守已,从来没有私心相瞩过人,这点萧叔可以明见!奴婢在萧府多年,从没有做过半点苟且之事。只是奴婢暂时还不想嫁人,只想再等两年家人赎了回去,一切听由父母之命!”秋菊面色急切,却也心眼明实,看着那个眼中满是冷然笑意的女人,她明白,她这是开始收拾自己了。

从最近她性格大变、行事惊人以来,秋菊便知道自己留在不离苑的日子会不好过,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的狠毒,竟要将自己许配给一个半老头子!

这样恶毒的手段,估计连沈夫人身边的杏儿都无法想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秋菊也自认是个眼明手利的,却不想还是看走了眼,得罪了这个女人,真比得罪了沈夫人还要可怕!

“既如此,那你便收拾包袱准备回家去吧!”冷冷的没有半点温度的话,就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了秋菊一个透心凉。

身体一个激凌,她有些呆呆地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突然有些怔忡,这个女人,是在明目赶自己出府吗?

她想过好几种可能,嫁给刘伯只要自己不愿,她是铁定不能硬配的。毕竟自己虽在府上做事,却并非卖身入府,只等到了年纪,还是可以自行选择去留。

外加自己做事一直小心谨慎,她便是有错要罚也只能罚在不离苑中做些粗重之活,再严重会交由管家处理,其结果也不外乎是罚去府上柴房或马厩之类的地方做些苦差事。

可是她一开口便赶自己出府,这,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咝!”众下一阵心惊,不解夫人怎么说赶人就赶人,事先还和颜悦色地要替秋菊配婚,虽然是配给老实巴交的刘伯,可转眼便豪无理由地赶人出府,这前后出入也太大了些!

秋菊呆怔片刻,见众人也都一脸不解,便底气一壮,面上更是委屈万分,这次身体转而跪向金不离,声音也幽怨饮泣:“秋菊自认做事不曾出什么差错,夫人要打要骂出了气便好,秋菊没有怨言,可是要赶秋菊出府,秋菊实在不甘,还请夫人给秋菊一个明示,好让秋菊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立威(下)

秀眉一挑,金不离看着这个至此还伶牙利齿的丫头,面上的笑意越发深浓:“哦,秋菊是说我无端生事,成心刁难你吗?”。

“秋菊不敢!”头一低,秋菊的态度更为恭敬:“秋菊愚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夫人如此厌恶,定要赶秋菊出府?”。

“萧管家!”金不离轻笑一声,不再看向秋菊,只美眸一转,目光看向正一脸沉思的萧行舒。

“奴才在!”闻她不再温婉地称自己萧叔而严肃地唤他萧管家,萧行舒顿觉空气一紧,忙头一低,静听吩咐。

“我问你,府中有下人以下犯上,诬陷主子,挑弄事非,致使府上不和,主子反目,甚至连将军都因此受到伤害!你说,这样的下人该如何处置?”声音一扬,金不离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淡至极的话语却陡令四周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萧行舒浓眉一皱,想也不想便回道:“若有这样的下人,那府上是绝不能留!必要先依府规仗责三十棍记,再罚其三年月晌,男仆卖去青楼作龟奴,女婢卖去楚馆为娼婢,自此生死与府上再无相关!”。

“轰!”恍若一道惊天巨雷,在听了萧管家的这番话后,秋菊只觉脑中一轰,脸也一瞬间吓到苍白无色。

仗棍三十,罚晌三年,卖入青楼楚馆,从此沦为人下人……

不,她不要变成那样,她不要……

“萧叔明见,秋菊绝不是那样的人,秋菊自十二岁入府,至今已有六载,从来兢尽已守,绝不敢生事!奴婢没有以下犯上,诬陷主子,挑弄事非,奴婢是清白的,请萧叔明察……还请夫人开恩,秋菊自知从前对夫人多有不尊,可是秋菊明白了,秋菊再也不敢对夫人无礼,秋菊再也不敢违背夫人的意思,夫人要秋菊离开是对秋菊的开恩,秋菊明白了,秋菊这就离开,再也没有半句怨言!”。

砰砰砰地照地直叩头不止,秋菊此刻是真的害怕了。

那个女人目的是要她离开这里吗?如果她只是要她走,那她这就立刻走,绝不再妄想留下。她还不想死,更不想为娼婢,哪怕要她现在就嫁给刘伯,她也不会再犹豫……

那些罪名,没有一条是她能够担得起的。而她现在不需动脑子也清楚明白,那女人能够这样说,绝对能够做得到。

此时此刻,她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要她想跺了她,她便再没有活着的机会。

她懂了,她真的懂了!

什么沈夫人,什么七夫人,她们统统不及这个女人可怕!

证如她自己所说,从前是她不愿生事,只有她不想做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就如杏儿几次加害却都被她侥幸躲过,就如七夫人几次挑衅却只落得一脸狼狈的下场,就如爷都被她打了一掌却不日便放她出府……这一切只在短短时日,却,快得令人不空忽视!

萧行舒眼露惊奇,看着直将头皮磕破的秋菊,不须言明,一切也都心下清明。

心中也更佩服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两年多来一直隐忍不发,让全府上下所有人都误会她是个软弱可欺之辈,却又眨眼间手段果辣、雷厉风行得连他都忍不住心悸!

如此睿智之女,从前的隐忍到底有何因由?于少主到底有利有弊?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初战告捷

自从金不离赶走苑中下人秋菊出府之后,全府上下皆是一片心惊,没想到那个从来软弱无能的将军夫人竟然会有如此手段,不仅逼得秋菊离开萧府不说,还使得秋菊痛哭流涕非但不怨,相反还千恩万谢地离开,场面怪异得委实太过惊人。

从此,府上也再没人敢小瞧那个女人,便连那些个平时喜欢作威作福的妾室,也没有人再敢跑去闹腾了。

东方若雪吃了那么大一亏,自是不敢轻易再去触霉头;其他几房妾室虽暗笑东方若雪的狼狈,自己确也是不敢随意去探虚实。

反正金不离与沈心柔都是她们的眼中剌,从前她们拿她来消遣,如今,她也刚好是与沈心柔相斗的最佳人选。

二人一个是正室,一个是宠妾,从前一个软弱可欺,一个温婉贤惠,表面看起来都是好相予的主;如今金不离性情大变不再隐忍,想必那沈心柔心中也是坐立不安。

所以,她们最好鹤蚌相争,两相失利;她们也好隔山观虎斗,坐享其果!

一晃数日过去,若大的萧府内出乎意料地平静,不仅几房妾室个个安份守已,便连二房沈夫人那里也是按兵不动,安静得让三房四房等开始心下不宁起来。

**

腊月初七,萧诺的大军已经赶至战场与北沧军开展了第一场激烈的战斗,漫天大雪从天而降,晶莹的白雪与士兵喷洒的鲜血相溶辉映,开成一朵朵鲜艳致极的花朵,红白鲜明,美丽摄人!

亦,触目惊心。

雄狮威名不是虚传,铁血军团的勇猛无敌与虽然胜仗不断却早已兵力交瘁的北沧军交手,其成果显然是一战即胜,打得北沧军迅速北撤,连原先攻占的几座小城也仓惶弃丢,慌慌驻扎在了两国交锋的荒芜边境!

萧诺鸣金收兵,火红的战袍飞扬马上,带血长剑高举入云,身后扬起一片震天呐喊。

凤眸闪着一片自信光芒,仰望苍茫天空,一抹清淡却美得迷人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唇角的笑意若有若无,那伴着他一路来到北地的轻笑之语也犹在耳际:“不离会安心地在梧桐居内日夜等着将军早已凯旋归来,届时……”……

不离,金不离,两个月之期,我会再回到你的面前!

我会让你,亲口收回你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

薄唇肆扬,飞扬的墨发倨傲地穿梭在漫漫白雪缝隙,策马奔腾的玉面男子红袍招展,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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