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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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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饰春又是一拍惊堂木:“堂下,可是夏艳红吗?” 
  夏艳红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全没有了日前嚣张跋扈的模样。 
  “你可知罪么!”夏饰春厉声地喝问,一手捞起案边层层叠叠地上来的状纸,“这些状告你的苦主,说的可都是事实?!” 
  夏艳红依旧不答话,只是点头。 
  宝珏看在眼里,疑心顿起,她眯起眼睛,仔细地将夏艳红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顿时给她瞧出些端倪。 
  那边,夏饰春正襟危坐,“你既已认罪,便签字画押吧!” 
  宝珏冷眼看着夏饰春在那里演戏,心中暗暗冷笑:你以为旁人都是傻子么?瞧不出你李代桃僵的意图,看我不揭穿你!给你一次机会,不知道珍惜,硬要抱着女儿一块儿死,这下可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夏饰春自以为安排地天衣无缝,此刻,一手抽出案桌上的签子,“你既然认罪,就听本太守宣判。夏艳红,你强抢民子,以至家破人亡者众多,实乃罪大恶极,本太守为民做主,大义灭亲,判你个斩立决!”一边说,一边在签子上用红笔朱砂写了几字,扔在堂上,衙役三班就要过来拉人。 
  “慢着!”宝珏缓缓出声阻止道,萧文不解其意,偏头看她。 
  宝珏朝他微微一笑,随即对着堂上的夏饰春说道:“夏太守,大义灭亲,其义可嘉,其情可悯,本宫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夏艳红虽然罪大恶极,终究是官宦之后,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夏太守的面子上,总得给她个尊严……来人!替夏艳红洗去污垢尘土,去到阴曹地府也好让阎君知其是谁!” 
  夏饰春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公主,公主,这……” 
  早有方美婷示意钦差带来的衙役去取了清水过来,替夏艳红擦抹脸上的污垢,整理头上的乱发,只听跪在她旁边的苦主们惊叫起来:“她不是小霸王!她不是小霸王!” 
  堂上顿时沸腾起来,夏饰春犹做困兽之斗:“她……她就是我的女儿……天底下,还有娘老子不认得女儿的吗?她就是我女儿夏艳红!” 
  “哼!”宝珏重重地冷笑着,“你以为找个身量和你女儿差不多的做替死鬼,就能保你女儿平安无事了吗?你以为本宫的眼睛是瞎的吗?先不说她那双手,那双满是茧子的手,一看就是穷人家的女子,做惯粗活的,你那女儿平素娇生惯养,哪里会磨出茧子来?……再看看她从头到底,不敢开口,若真是你女儿,必定是哀求母亲救命,岂会连‘母亲’二字都叫不出口?……最后,自然要看看她的脖子……左右,抬起她的脖子,看有没有道新的伤疤!三日前,你女儿当街被少年侠士教训,本宫记得清清楚楚,那少年侠士在你女儿的脖子上用宝剑见了血的,夏太守,你去看看,这女子的脖子上可有伤么?” 
  “臣……臣……”夏饰春浑身发抖,她原是想让女儿过堂走走样子,到法场再换人,无奈独生女儿死活不肯吃这苦头,家里的夫君小爷们又跟在后头直求情,加上手下心腹来报,说法场也有公主的人马在监督,她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只能提前把人换了,不想竟被公主当场揭穿,当下从公案后面爬出,跪在公主面前一个劲儿的叩头:“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 
  “哼!你做的好事!”宝珏森然道,“本宫当日是如何对你说的?你不听本宫教诲,心存侥幸,竟然还愚弄本宫,你可真会做啊!”说着,举起手中的龙头金钺,“此乃圣上亲赐,用来惩治贪官污吏,本宫出巡以来,从未用上,今日倒要破例了!” 
  夏饰春跪在地上,只是不住地磕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宝珏走到公案后,对着满堂众人,“方美婷,你带钦差卫队,去太守府捉拿夏艳红,同时,清点太守府内所有人,若是强抢入府的,一律放回家中,三日之后,再次升堂,他们若愿意,也可作为苦主上堂告状;沐笙屏,从现在起,由你代理东湖太守一职,全权负责撤查夏氏母女的所有罪行,要还百姓个公道,给百姓个交代!” 
  此言一出,百姓们又是一片欢呼,大叫“公主英明”。 
  方美婷领命而去,片刻后,拘来夏艳红,经百姓指认无误,收监入衙,其母夏饰春,革去所有官职,与女儿一起被收入监牢之中。 
  三日之后,由沐笙屏主审,公主驸马旁听,把夏艳红判了死罪,即刻行刑,夏饰春因包庇女儿、徇私枉法,亦被判了个流放充军之罪,家产全部充公。只说那夏艳红押到刑场被砍头以后,被其祸害的百姓们纷纷扑上去割下她的肉来生啖之,死状甚惨,也算是她恶贯满盈,终得恶报了。这是后话,先行表过。 
  回到驿站,宝珏和萧文才卸下身上繁重的行头,正在那里品茗说笑,四个没跟去见世面的小厮,自然是缠着打听,几个人正在热闹着,方美婷却匆匆地走了进来。 
  只见她满脸不忍之色地禀报:“公主殿下,驸马,臣奉命去清点太守府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臣已将此人接入驿站西厢,还请公主驸马过去瞧瞧……此人,乃是公主驸马的旧识……” 
  “哦?”宝珏有些诧异,自己在这里哪里有认识什么熟人,转头看看萧文,见他也是一头雾水,心里一想:反正见了面就知道了,当下,起身对萧文说:“驸马,我们就去瞧瞧故人吧!” 
  两人随着方美婷来到西厢房,方美婷推开房门,走到里间床前,宝珏一眼望去,只见一个人平躺在那里,走近一看,顿时一惊——居然是苓珑! 
  此刻他面白如纸,双目紧闭,好似完全没有了知觉。 
  “这是怎么回事?”宝珏吃惊地问道。刚才听方美婷说,他是从太守府里被接出来的,他何时与那夏氏母女扯上了关系? 
  “臣先前曾见过这位公子和公主殿下一同饮酒畅谈,所以一见是他,便立刻把他接了过来。”方美婷一脸的同情:“当时,他被关在太守府的地牢里……听太守府的下人们说,那夏艳红当日吃了亏,便暗地里寻了人手,趁公子夜深休息的时候,在客栈里放迷香,将公子掳进府里……挑了他手筋脚筋,又废了他的武功……公子他,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 
  “什么?!”萧文惊呼一声,扑上前去执起苓珑的手腕细看,果然,双手的手腕处,都是一道鲜红而丑陋的伤痕,手与手腕呈着诡异的角度,竟然是不光挑断了经络,连骨头也生生地被折断了去!萧文不禁替他难过,抚摩着他的手臂,心疼着他的遭遇,忽然,他又是一声惊叫,“这……这是什么?!” 
  宝珏顺着他惊惧的目光看去,顿时也是浑身一凛:在苓珑白皙的手肘以下,居然是道道诡异的暗紫色花纹,手肘至手腕处却依然白皙无瑕。萧文拉开他破烂的衣衫,却见他的胸膛上,也是遍布了同样的花纹,诡异而又恐怖。 
  “回驸马,这是‘紫堇葵’,是一种毒,当浑身发满紫色花纹后,中毒者就毒发身亡了……此毒……无药可解……”方美婷低着头,尽职地转述着郎中的诊断,心里对夏氏的心狠手辣也是激愤不已。 
  宝珏和萧文都是一惊,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年,心里一阵难过。 
  半晌,“全是为了我……全是为了我啊……”萧文握着苓珑的手,心里一阵难过,“若不是为了救我,他怎么会和那恶女结怨?……如今却落得这般地步,我……我真是对不起他……” 
  “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错,若是当日带着侍卫扈从,也不至于被恶女欺负,苓珑也就不会出手了,今日他应该还是潇潇洒洒地过着他的自由日子吧!”宝珏不忍萧文将过错全揽到自己头上,出声安慰他道。 
  此刻,她也是一脸的沉痛:谁能想到,当日身手矫健的少年,如今却成残废,那日酒楼之上,少年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模样犹在眼前,再见面时,却使缠绵病榻,且已命不久远,想到物是人非,世事无常,不由得黯然神伤。 
  “臣已请这里最好的郎中大夫来替公子瞧过了,”方美婷虽然也是十分同情,却不得不继续泼盆凉水下去,“她们说……公子大概也就只有这几天好拖了……”言下之意,乃是劝她们要好好珍惜眼前这最后的时光。 
  此言一出,非但萧文,就是宝珏也是潸然泪下,心中酸楚。正所谓,昔日如花美少年,英姿飒爽笑语靥,奈何奸人暗算计,黄土垄中红颜眠。 
  “臣先告退。”方美婷甚为识趣,知道她夫妻二人心忧神伤,自己一个外人不便打扰,先行退下,并带上了房门,将一室的悲伤隔绝在这斗室之中。 
  萧文握着苓珑的手,语气悲切地叫着:“苓珑兄弟,苓珑兄弟,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可好?……如今你已在公主下榻的驿站之中,夏氏母女也已被公主打入大牢……你……你如今……”他原本要说“安全”,可是一看苓珑凄惨的样子,这两个字是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哽咽。 
  苓珑自从被夏艳红掳回府中,被夏艳红百般凌辱,又是废武功,又是喂毒药,早已经被折磨的神智恍惚,精神体力大不如前,此刻也是迷迷糊糊的,只听有人叫自己“苓珑兄弟”,这世上,会这么叫自己的,只有当日大街上遇见的驸马,难道……难道自己已经被公主派人从那个恶毒的地方救出来了么?他在这里……那么,她是不是也在这里呢……自己若是临死之前,能见她一眼,便也算了无遗憾了,想到这里,他勉力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如雨后海棠般清丽秀美的脸庞,那是驸马萧文,他认识的,那么,她呢……他费力地转动眼珠,想找到记忆中那倾心的身影,果然,在驸马的身后,他看见了那双真诚睿智的眼睛,然而,此刻那双眼睛中,却闪烁着泪光,满含着忧郁和悲伤……是她……她果然是在这里的……也对啊……有他在的地方,她又怎么可能不在呢…… 
  萧文见苓珑睁开了眼睛,来不及拭去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苓珑兄弟,你可醒了……我和公主正担心着呢……醒了就好,一切有公主在,你的伤也不要紧,日后,随我们回帝都,京中太医手段高明,自然能把你医的完好如初,到时,你又可拿刀使剑,威风凛凛的了……” 
  “驸马你不用骗我了,”苓珑淡淡地一笑,“我知道自个儿受的伤,我也清楚自个儿中的毒……我的日子,不多了……” 
  善意的谎言被揭穿,萧文满怀的愧疚再也无法掩饰:“苓珑,全是我夫妻害了你,若不是为了我们,你也不至于……” 
  “救你,是我自愿的,”苓珑打断他道,“被害,是我自己不小心,两样都是我自己的缘故,与你们夫妻是一点干系也没有的。” 
  “可……若是当日邀你一同回来……那夏艳红也就不会有机会了……原是我们对不住你……” 
  “这又如何能怪你们?”苓珑不想再听萧文左一个“夫妻”,右一个“我们”的,仿佛在向他示威似的,不由得心情一阵烦躁,“都说了是我自己不当心,要怪,也是怪我自己……”说完闭了眼睛,“我有些倦了,想休息会儿……” 
  “那你歇着,我们以后再来看你。”萧文见他不痛快,也不知是哪里说错了话,只得拉着宝珏退出来。回房之后,他唤来心腹冬行,吩咐他暂时去伺候苓珑,冬行答应着,就去了西边的厢房。 
  这一夜,萧文一夜未眠,他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终于下了决心,第二天一早,他来找宝珏,开门见山地提出,要宝珏娶了苓珑做二房。 
  宝珏看着他,仿佛就象看见萧文穿泳裤在沙滩上打排球一样的惊奇:“你、你要我娶苓珑?!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面对她的激动,萧文却一脸平静:“本朝风俗,男子未成年夭折的,可葬在娘家;许了人家过了门的,葬入妻家;否则只能埋入荒郊野地,连个墓碑都没有!苓珑有今日之苦,原是我夫妻欠他的,总不能让他死后连个让人祭奠凭吊的地方都没有!所以,我想请公主纳了他!” 
  宝珏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父子虽讨厌杨家,却仍不得不将萧兰葬入杨家祖坟的原因,心中也是一片黯然:“你说的也是,那日苓珑也说过自己的来历,我知道他并无家人,若真是就此将他草草掩埋,你我与心不忍……那,我就娶他吧……只是不知道他可愿意?” 
  萧文看着宝珏,想到即将有人要与他分享这样美好的妻子,心里也有些难过,但转念一想,苓珑本是命不久矣,自己何必和个将死之人去吃醋?再说,自己原也曾打算将苓珑留在身边,只是被他拒绝了而已,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将当日旧事重提而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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