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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折草记-穿越到女尊男卑社会-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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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钻了进来,上颚、牙齿、牙床,一处一处慢慢地舔过,细致而仔细,好像在逡巡自己的领地,最后更是缠住他的舌头不依不饶,直把他憋得喘不过气来,才又退乐出去,却是勾着唇边又转了一圈,好似品尝美味的食物,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他。 
  “你,你……”月清澄腿有些软,气有些急,眼有些迷离,身有些燥热。新婚夜的欢愉是那样的深刻,那种身心合一的快慰,那种夫妻体的心安,就好像一把剑找到鞘,一滴水入了海……那种归属和依靠的感觉,那种赠与和接受的感觉,实在很让人迷恋……尤其还是在被哥哥们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鼓惑之后。 
  宝珏附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了句,趁着他心慌意乱地时候,把他拐上了床…… 
  人影纠缠中,不知是谁,玉臂轻舒,拉下了勾在鸳鸯勾上的绣帐。 
  密密绣帐,遮住了一床春色,颠鸾倒凤间,满室异香扑鼻,正是月清澄情动激起自身体香,香气馥郁浓烈,芬芳怡人,共赴云雨后的夫妻二人,便在室香气中,沉沉睡去。     
  第十章(上) 
  一般夫妻,新婚都有“回门”一说,及至皇子出嫁,却是进宫向陛下请安。月清澄出嫁的第三天,正是他的“回门”之日。 
  本来“回门”是新婚一月以后才有的礼数,新郎回家和自己父母兄弟姐妹叙叙亲情,新娘则在一边作陪,新婚燕尔,自是浓情蜜意,为人父母的,也就是盼儿子有个好归宿,见小夫妻恩爱,自然也就安心了。 
  月清澄只成亲了三天,却不得不把回门这个礼节提前进行,说来原因倒也简单:他远嫁异国,妻子本是一国公主、女皇御妹,身份尊贵,地位敏感,自然不可能在他国逗留时间过长。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虽贵为皇子,嫁人之后也必须顺从妻子的意思,妻子要走,他势必跟从她去,难道还两地分居不成?!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却是不方便在台面上说的太明——皇子嫁人,公主娶亲,月、虹两国为此都要举办隆重的仪式,但是国与国毕竟不可能象邻居串门那么方便,所以在仪式的举办和衔接上就出现了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漏洞。  严格来说,月清澄目前的身份有些尴尬——在家乡这里,因为出阁的仪式已经办过,他可就是有妇之夫了,王妃是有了的;但在虹国,作为公主的宝珏,可还没有把他迎娶进门呐!什么仪式都没有举行过,他这个“驸马”的头衔前面,那个“准”字自然是拿不下来的!就是说,他还只是一个“准驸马”而已,不是“驸马”!  就算他自己不急,月女皇还有整个国民可是着急得很呐!妾身未明的情况怎好出现在一国皇子的身上?!岂不是有失国家体统?!而要想早日取得他应得的名分,月清澄就势必要尽快随妻子赶回虹国完婚,这么一来,就更加不可能在祖国呆太久了,也因此,月女皇特别下旨,命月清澄把回门的时间提前到新婚的第三天。 
  一切打扮停当,宝珏和月清澄同趁十六人抬的大轿,进宫给月女皇请安。 
  养心殿中,女皇一下早朝就等在了那里,见儿子在儿媳小心翼翼地搀扶下进得殿来,叩头行礼,礼罢,又是儿媳把儿子搀了起来,护在身边,好似是在看顾一件稀世珍宝,心里顿时欣喜不已,给儿媳赐座之后,朝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几步。 
  月清澄侧头看了看宝珏,见她笑意盈盈,脸上一红,暗道:母皇待我宠爱有加,我虽成人,但在母皇眼中也只是一个小孩子,你看着好笑就笑好了,反正我就是小孩子又怎样?不是照样和你成亲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又瞟了宝珏一眼。 
  宝珏见他飞眼而视,似有千言万语,顿时一愣。月清澄此刻依旧是个羸弱青年,面颊消瘦,勉强也只称得上清秀而已,但只这一瞬的风情,却是婉约动人,倾国倾城。 
  月女皇可没有老眼昏花,眼见儿子、儿媳眉目传情,心中大乐,拉了儿子的手到眼前仔细端详,见他虽然依旧孱弱,但眉宇之间明显多了喜气,脸色也比成亲之前好了许多,只有短短几天功夫,倒好似脱胎换骨一般把先前的病骨都褪了个干净,不禁连连点头,暗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早知道成亲能给他冲喜,我又何苦把他留到今天,白白蹉跎了岁月……转念一想,月女皇却又摇头:我这想法未免过于一厢情愿,也不是人人都能真心实意善待我儿,而非为了他皇家的出身和绝世的容貌。  也许只是遇见了这位自己就是公主、又本性温柔的宝珏,我儿才有了转机吧……月女皇心想:她对我儿这般由心而生的怜惜、爱护,我儿虽不免远离故土,但到底远离了是非,对他自己来说是最好的归宿,对我这个娘亲来说,也是最好的选择……如此看来,宝珏也是他命中的贵人了! 
  想到这里,自然又免不了去看宝珏,见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站在自己面前的爱子,也是忍不住偷偷看她,好笑之余不免暗叹:果然是儿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真要是错过这段美满姻缘,别说清澄要怨恨自己,就是自己也要怨恨自己了! 
  拍了拍儿子的手,月女皇笑道:“皇儿,母皇看你气色好了许多,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母皇可等着抱孙女呢!” 
  月清澄顿时羞红了脸,连看都不敢去看宝珏了。 
  宝珏却是微微一笑:“陛下既然知道清澄身体不好,又怎么能让他久站呢?还是让他陪着儿臣一起坐坐为好。” 
  虽然对月清澄的几个哥哥都改了口,但女皇可不是普通人,早在来的路上就问过月清澄该如何称呼,月清澄只是说,哥哥们的王妃觐见女皇都是尊称“陛下”,未敢随夫称呼,宝珏听了心中有数,现在开口当然也就没有随月清澄一起口称“母皇”。 
  月清澄听了一急,脸色都有些变了,顾不得先前的羞涩,赶紧朝宝珏递个眼色:你怎么这样同母皇讲话?母皇要是生气,可怎么好?还不赶紧递个软话缓缓气氛? 
  却不料月女皇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朕的眼光果然没错,儿媳妇儿能如此为皇儿打算,朕这个做娘亲的,把皇儿交给你也就放心了!”说完,拍了拍月清澄的手,笑道,“皇儿,还不快去陪陪你媳妇儿?你这样站着,可有人心疼着呢!” 
  月清澄被自己母亲调侃,又羞又喜,低着头柔顺地退了几步,站在宝珏身边的椅子边,才坐下,旁边伸出一只柔荑,轻轻覆在自己手背之上,侧脸看去,却是一双柔情似水的明眸,心里激动,鼻子有些泛酸,竟觉得好像要哭了似的,赶紧又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月女皇把一切看在眼里,见他夫妻举手投足都是夫妻才有的亲昵动作,心中了然。 
  她已经嫁过四个儿子,连死去的大女婿在内,十几年来前后也已召见过八对新婚夫妻了,虽然都是钦命指婚,也都是郎才女貌,表面也都是天作之合,却唯有眼前这对看得出是相互都是有内而外、自心而发的喜欢,虽然定亲是用了些手段,但显然月清澄做到了让宝珏对他倾心眷顾,抛弃了可能存在的芥蒂——清澄果然不愧是我宠爱的儿子,只短短三天就俘获了异国公主的心呢!能不能取代她心目中元配的地位尚不得知,但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就是清澄以后有宝珏的照顾爱护,即便身在异乡,应该也能过得很好…… 
  想到这里,月女皇忽然叹了口气:“唉——朕也老了,不知道等不等得及抱孙女了,清澄啊,朕可真想早点抱孙女啊!” 
  月清澄道:“母皇精神矍铄,身体康泰,国家社稷还要仰仗母皇费心,儿臣无能,身为男子,不能替母皇分忧,已是惭愧,还要母皇在为国事繁忙的时候为儿臣的终身大事操心……如今,母皇又说这些话,儿臣真正是无地自容了……”说到后面,已经是语带哽咽了。 
  宝珏听她感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即笑道:“陛下,儿臣以为陛下实在是多虑了。儿臣既然已经和清澄成亲,自然是要和他生养子嗣的,只是眼下他的身体还不算太好,暂时还急不得,毕竟这也是一生一次的机会,马虎不得。等将来,儿臣和清澄有了子嗣,不论是男是女,总是要和清澄一起领来拜见皇奶奶的,陛下只管放心就是。” 
    月女皇听她亲口许了将来,心里也很高兴。女儿岛上虽然有能让女子受孕的“金玉汤”,但并不是所有被赐服“金玉汤”的男子都能如愿让女子生养,事实上,只要女子不想生,冠冕堂皇的办法有的是。月女皇自己也曾用过其中的些手段,自然知道其中的奥妙,现在能得到宝珏许诺要和清澄生子,她的心里当然替爱子开心——男孩子嘛,嫁了人,总是要有自己的孩子,生命才算完整啊! 
  再说宝珏,回答了月女皇之后,侧头看着身边,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手里加了把力道握紧他的手,一边轻声叱道:“傻瓜,你哭什么?陛下又没有怪你?你身体不好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我也可以马上让你喝“金玉汤”,可是我实在舍不得拿你最珍贵的东西去冒险,一切顺其自然好,横竖咱们都还年青,陛下的年纪也不大嘛!”明是叱责,但语气温柔,更像是在开导劝慰。 
  月女皇忍俊不禁,笑道:“你这丫头倒会话!朕这把年纪了,还说不大?!那你们在朕眼里,可不都是小娃娃了?” 
  不料,宝珏一脸正色:“儿臣等,在陛下眼中,本来就是小娃娃呀!” 
  月女皇顿时大笑:“好,好,清澄有了你这样的王妃,今后倒也不必担心他受什么委屈……朕对他的婚事千挑万选,以致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如今终于可以对得起他亲爹了!”知书达理,地位显赫,不骄不躁,温文尔雅,看重情义,辨事分明,见机又快,应对有度,处事圆滑,对清澄爱护有加,有这样的女子做媳妇儿,她这个做娘亲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月清澄听他提及生父,心中不免悲伤。他是遗腹子,自出生就没见过父亲的面,小时候只是听疼爱自己的母皇和月后说起父亲的生平点滴,后来月后也去世了,便连这仅有的、可以替代的父爱也没有了,每每想到些,都忍不住难过,现在听母皇说起,更是心中恻然,不禁泫然欲泣。 
  宝珏见他抓紧了衣角,虽看不清面容,但低垂的眼睫毛频率极快地闪动,猜他心里难过,无从相劝,只是默默地握紧了他的手,无言地传递着安慰之意。     
第十章(下) 
  月女皇见爱子感伤,倒是有些后悔在这大喜的日子里泼冷水,便存心问了些生活琐事来扯开话题,当然,小儿女之间的情事是绝对不会过问的,毕竟她是长辈,又是女皇,这等闺房私密可不能拿来做谈资,好在她眼光敏锐,有些事情不问,只凭冷眼观察也就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所以,问来问去,也无非就是“王爷府可住得舒服”,“管家奴才可听话”等等。 
  月清澄被母亲问长问短,关怀备至,心中本来感动,但见宝珏在一边似笑非笑睇着自己,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但凡母亲问话,不管问什么,总是红着脸低着头,翻来覆去也只是一句“多谢母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女皇问了几次,见他如此,心思一转,便明白了他的顾忌,当即笑了笑,也就打住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唉,曾经是朕抱在手里的小宝贝,一晃眼都嫁人了,再过不久就要自己做爹爹了……时间还真是飞逝如流水呢!”月女皇叹了口气道,“朕可真是舍不得呀,细心培育了将近二十年,就这样被你抢走了呢!宝珏,朕把月国之宝给了你,你可要好好珍惜,若是让他伤心难过……哼哼,丑话说在前头,朕可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哦!” 
  宝珏笑了:“陛下,清澄是我的驸马,我是清澄的王妃,我二人已经拜过天地,就是夫妻;既是夫妻,自然要相伴到老;既是要相伴到老,我宠他、怜他、惜他、疼他都来不及,怎么还会舍得让他伤心难过?陛下若是不信,日久见人心,只管在月国听着消息好了,若是哪一天我辜负了清澄,也不必陛下举兵来兴师问罪,我自己就抹脖子谢罪了!陛下若还是不信,那我在这里对天发誓,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若有一天,我宝珏辜负月清澄,必天打雷劈、死无……” 
  后面恶毒的誓言还没说出口,已经被急急扑上来的月清澄捂住了嘴:“你、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你、你发这种毒誓做什么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月清澄的眼中没有欢喜反是怨怼:“才新婚,你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你真的就这么百无禁忌是不是?!……你、你根本就没把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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