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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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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司徒皓杰重重打了木槿一个嘴巴。

只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木槿,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贱婢,别以为爷不知道你那下作心思!眼瞧着我二哥得老爷以及老太太的倚重和荣宠,你就拣高枝攀,一门心思地想要爬上我二哥的床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趁早绝了这份心思!就凭你一个身份低贱的婢女,别说给我二哥做姨娘,就是做通房丫头你都不够资格!”

木槿一边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一边泪流满面地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四少爷不要冤枉奴婢,奴婢向来安守本分,从来就没有动过这份心思……”

“没有?哼,爷相信你才是傻子!”司徒皓杰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地斥道,“你原本是我姨娘跟前的大丫头,比旁的丫环体面些,爷也高看你两眼!那会儿我向姨娘讨你过来伺候我,你为何不应?反倒还被姨娘打发到二哥房里去伺候二哥?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不就是瞧着二哥处处比我强,所以看不上爷,忒的花言巧语哄得姨娘将你送去了二哥身边,好爬上二哥的床,飞上枝头做凤凰是不是?”

“不,四少爷,奴婢真的没有,是大姨娘自己遣了奴婢去二少爷身边伺候的,还请四少爷莫要白口红舌地胡言污奴婢清白……”木槿又羞又恼,脸上的泪水愈发肆意。

“呵!清白?你这贱婢还会有清白可在么!说不定早就是残花败柳,破鞋一双了!”司徒皓杰极度不屑地冷嗤了一声,顿了片刻,话锋又一转,“不过,你这贱婢今儿就是破鞋,爷也要上了你,好让你明白只要是爷看上的东西,断没有得不到的理儿!”

话落,他陡然上前一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木槿给拽了起来。将她用力压向花亭内的圆形梁柱上之后,伸手就去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木槿吓得脸色惨白,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哽咽不已地哀求道:“四少爷,求你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动过任何歪心思,奴婢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只想着尽好为奴为婢的本分和职责,伺候好二少爷,再不敢有半分多余的心思……”

“哼,你也说了是不敢,可不代表你没有!你不用再狡辩了,还是省点力气把爷给伺候好了!说不定爷一个高兴,就会抬了你做爷的妾室!”

司徒皓杰冷笑着说罢,“哧啦”一声,一把撕开了木槿的衣服领子。再往两边一褪,她白皙的脖颈以及胸前的大片肌肤立刻露了出来,便连贴身的肚兜都能看到一角。

“啊——不要——”木槿吓得惊叫一声,挣扎半天都挣不开司徒皓杰的钳制。

羞窘急恼之下,木槿一低头,用力咬住了他的手臂。夏日里衣衫原就穿得单薄,她下口又重,一下子就咬得司徒皓杰月白色的衣袖隐隐染上了丝丝殷红的血迹。

司徒皓杰疼得龇牙咧嘴,甩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抽了上去,直打得木槿鬓发散乱,嘴角渗出血来。似乎还嫌不解气,他又放开木槿,朝着她的小腹用力踹了一脚。

木槿被他踹得猝然摔倒在地上,一阵剧痛骤然自小腹传来,疼得她脸色煞白,直吸冷气。双手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腹部,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低低地呻【河蟹词】吟。

见她蜷着身子趴在地上不起来,司徒皓杰上前又踢了她一脚,怒不可遏地大骂道:“贱货!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爷下这般狠口,信不信爷寻了人牙子来把你贱卖出去!爷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正经主子,要了你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你就这般瞧不上爷,一心一意地只想爬我二哥的床?呵,那你要不要爷成全你,这就领着你去跟我二哥说,让他立刻收了你做通房?”

他说了半天也不见木槿吭声,不由愈发阴沉了脸色,脱口的嗓音冷得跟刀子似的:“贱货,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还是听到我要让二哥收你做通房,所以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司徒皓杰骂到一半,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满脸震惊地看着木槿的身下。就见她米白色的裙子被殷红的鲜血慢慢染透,接着又蔓延到地上,她的双腿像是浸在血泊里一样,看起来好不吓人。

“你……你……你这是怎么啦?哪里来的这么多血啊?”司徒皓杰有些被骇住,说话都不利索了,满脸惊慌地蹲在木槿跟前,不知所措道,“喂,你到底是怎么了?快说啊,哪里受伤了?要不我去给你找大夫,你先挺着,可千万别死啊!爷可没胆闹出人命来,你忍着些,爷这就去请个大夫过来……”

“不,不要去……”木槿强忍住腹部的疼痛,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惨白着脸色哀求道,“四少爷,不关你的事……求你不要去请大夫,奴婢忍忍就好了……”

“可你流了这么多血,肯定是伤得很严重,搞不好会死人的。”司徒皓杰又慌又怕,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血。在他的认知里,流了这么多的血十有八九是要没命了。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害了一条人命,他就害怕得有些六神无主了。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双粉色的绣花鞋出现在他眼前。司徒皓杰抬头望去,不由唬了一跳:“三……三妹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烈鸾歌冷着脸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我原本是要去栖梧阁的,不巧遇上了你们这等事。既然看到了,自然也不好袖手旁观。你休要惊慌,刚才怒声骂人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一出了事就吓成了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你尽管安心好了,这丫头还死不了,我自会救她一命的!你只要记住,这件事情万万不能嚷嚷出去!否则的话,你没脸,二哥也没脸,而这丫头丢的不单单是脸,还有性命!你走吧,回头记得打发个嘴巴严实,信得过的人把这地上的血迹给清理干净,这丫头我就先带回去了!”

听到木槿不会被自己害了性命,司徒皓杰总算是松了口气,忙感激道:“三妹妹,那就多谢你了。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就算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也不敢不顾及二哥的脸面嘛。”这阖府里,除了老爷外,他最怕的就是二哥了。

“你知道就好。”烈鸾歌说着,低头看向犹在低低呻【河蟹词】吟的木槿,声色淡漠地问道,“你还能走么?能走就起来,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话,就先跟我回梨香苑好生清理一下。”

“能,奴婢还能撑住……”木槿咬了咬唇,有些艰难地站了起来,满脸感恩地看着烈鸾歌,“奴婢先谢过三小姐的救命之恩,日后有机会定当结草以报……”

“你顾好你自己吧,我们家小姐才用不着你报恩呢!”玲珑轻哼一声,眼中划过一抹鄙夷之色。四少爷不知道木槿身下流的那摊血是怎么回事,她虽然还是个姑娘家,可也粗略懂得些人事,怎会不明白木槿这是小产了的征兆?

不过她可一点都不同情木槿,是她自己要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落到现在这般地步可怪不了任何人。不过这木槿也真是好本事,居然还真的爬上了二少爷的床。

玲珑心底已经认定了,木槿这刚刚小产流掉的孩子,是二少爷的。

不单是玲珑这么认为,烈鸾歌也跟她有着一样的想法。正是因为她也以为木槿肚中流掉的孩子是二哥的,所以她才会出手救人,并竭力将此事压下。要不然,二哥的脸可丢大了。事情若是再传扬出去,那丢的更是整个司徒府的脸。

再说了,老爷和老太太一直都那般器重二哥,若是知道他私下里做了这等不堪的事情,还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能预想到的是,二哥少不了一顿重罚,而且这往后二哥的声誉说不定也会大受影响。

她这也算是投桃报李,二哥对她那么好,她当然要维护二哥的体面和声誉,绝不能让这件丑事闹出去。

轻叹了口气,烈鸾歌冷眼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瞄个不停的司徒皓杰,没好气道:“四哥,你这副纨绔轻浮的性子最好还是改改,不然迟早是要吃大亏的。这次遇到的是我,什么丑事我都可以给你遮瞒过去,下次就不见得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你好自为之吧。”

闻言,司徒皓杰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闭了上,只讪讪地笑了笑。片刻,又忍不住问道:“三妹妹,这贱丫头到底是哪里伤着了,怎的突然流出这么多血来?”

“你最好把这件事情给我忘了,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多问,以后也不许再提起。”烈鸾歌面色阴沉地瞪了司徒皓杰一眼,懒得再理会他。转头吩咐玲珑搀扶着走路有些不太稳的木槿,三人便出了八角小亭,寻了条人迹罕至的小径往梨香苑行去。

司徒皓杰看着烈鸾歌渐行渐远的背影,弯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自言自语道:“三妹妹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妙人儿,只可惜是爷的妹妹——”

摇头耸了耸肩,他也大步走出了花亭。心念一转,想着能有这么一个讨人喜欢的可人儿做妹妹,其实也挺不错的,可比其他那三个妹妹强远了去。

一想到香雪、雅雪和蜜雪,他就忍不住嗤鼻。算了,懒得说她们。

直到司徒皓杰也远远不见了身影,躲在一块大磐石后面从头到尾看了个全的绿衣丫鬟,才拍着胸脯,面有惊色地走了出来,此人乃是大小姐司徒香雪身边的贴身大丫鬟之一秋菱。

深吸了一口气,她赶紧朝二姨娘的汀兰苑小跑了去。

二姨娘素来与大姨娘明争暗斗,眼下二少爷和四少爷跟一个婢女闹出这等丑事来,若是被老爷和老太太知道了,二少爷和四少爷要挨骂受罚不说,大姨娘肯定也会跟着遭殃的。

待会儿二姨娘得了这个消息肯定会很高兴,少不了要赏她点什么。

……

回到梨香苑,烈鸾歌将木槿的事情大致跟苏姨娘说了一下。

苏姨娘也知道事情闹开后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不用女儿多说,她也会帮着一起遮瞒此事,还吩咐方妈妈和碧颜也莫要多话。

人多好办事,不一会儿,便给木槿清洗了身子,并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烈鸾歌吩咐玲珑给木槿熬了一副止痛补血的汤药喂她喝下,又让木槿暂时安心留在梨香苑,有什么事情等她傍晚回来再商量。

该交代好的事情都交代妥当之后,离申时也没剩多少时间了,不赶着点走路怕会迟到。

烈鸾歌可不想第一天上家塾就给别人留下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坏印象,简单拾掇了一下自己,便带着玲珑步履匆忙地往栖梧阁行去。

紧赶慢赶地算是准时到达了栖梧阁,来到学厅,司徒香雪、司徒雅雪和司徒蜜雪三姐妹似乎已到了多时,只等着夫子或者麼麼来授课。

三朵姐妹花见烈鸾歌进来,一个伪善地对她笑了笑,一个眼神跟冰刀子似的直往她身上射,还有一个高抬着下巴,万般高傲地瞟了她一眼,而后别过头去,当她是空气一般无视。

烈鸾歌也实在,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谁虚情假意地对她露出伪善的笑,她就回给谁一抹伪善的笑;谁拿眼刀子射她,她也拿眼刀子射谁;谁将她当空气一般无视,她自然也将谁当空气无视,而且无视得更彻底,连瞟一眼都不带瞟的。

学厅内一共就四套上好的酸枝木嵌螺钿桌椅,左边两套,右边两套,那三姐妹分别坐了一套,剩下的就是司徒蜜雪后面的那一套没人坐了。

烈鸾歌没得挑,只能走到司徒蜜雪身后坐了下来。

刚坐下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麼麼,身材微胖,面色红润,眉梢眼角带着一股子傲气,穿着一件银灰色织锦衣裙,只在袖口处滚了一圈金丝线,腰板挺得笔直,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整个人看起来极为严肃,且不苟言笑。

这麼麼定是个对人要求相当严苛的人!

烈鸾歌暗忖一句,浑身的皮子不由紧了紧。抬眼瞄了瞄司徒香雪和司徒雅雪,见她二人一脸陌生地看着进来的麼麼,想着这约莫是新请来的教引之人。

果不其然,只听那麼麼清了清嗓子,亮声说道:“几位姑娘想必还不识得我,那我就简单介绍一下,我是你们府上老太太才托人请来的,往后专门负责教导你们日常的一应规矩和行为礼仪,姑娘们可以喊我一声桂麼麼。”

话音落下,烈鸾歌忙跟着三朵姐妹花一同起身离座,按着长幼之序,上前给桂麼麼福身见礼。

几人听说桂麼麼是老太太特意托人请来的,便都不敢生有半分轻慢懈怠之心,俱都规规矩矩地立好,只等着她开始训话。

桂麼麼有些严厉的眼神在她们四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微顿片刻,方再次开口说道:“所谓规矩礼数,是个比较笼统的概念,包括日常生活中的一言一行和一举一动,但凡行礼,走路,说话,微笑,入座,进膳,待人接物,穿衣打扮,乃至端一杯茶、喝一口水都有成例的做法。按说姑娘家人品德行最重要,举止教养不过都是虚礼,可大凡体面人家偏偏就喜欢讲究这些个虚礼。这关系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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