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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吾妻天下第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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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扯着虞之航的衣领,瞪圆了双眼大声逼问道:“说!你从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此乃……”虞之航有些恐惧刘雅玥此时的神色,便将在迎亲路上如何见得林秋风之事细细说与刘雅玥听,刘雅玥闻言后眉头紧蹙,带着些许不悦。

为何?那个家伙会没事儿在半途等着虞之航?他有什么企图不成?还把这来之不易的冰肌玉露好意相送,非奸即盗!

虽然同门师兄妹一场,相来往十多年,可是,刘雅玥却始终弄不明白她那个诡异的师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而她也懒得去了解林秋风在想什么……

最终思索无果,不明所以,刘雅玥只能告诫虞之航道:“他说他叫林秋风?他原本应该……也罢,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你最好躲远一点!他是我大师兄,可是性子顽劣,令他师父头痛不已,早早打发他下山磨砺,结果他现在却成了天下各路人马的公敌!这样的人物,你是惹不起的……”

虞之航乍舌,回想起林秋风风度翩翩淡若云清的模样,怪异于心,便道:“看秋风兄并不像此等恶人,怎会……”

刘雅玥打开瓶盖,放于鼻下一闻,果然是真品,这下更加要怀疑林秋风居心何在了……

“没错,的确是疗伤圣药冰肌玉露,这是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他又怎会无故送与你?”

“秋风兄道,此乃其贺礼也,吾日后必将用得着,今正好先让娘子用上,倒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娘子何不立即敷药,莫等伤口发炎……”

所谓贺礼,自是亲朋好友所赠,用于庆贺之物也!虞之航一向不喜欢随便怀疑什么人,既然连刘雅玥都认为是真的疗伤秘药,那林秋风这个人当然不是什么坏人了。

他一边笑道,一边上前来想要替妻子宽衣上药,却不妨刘雅玥抬起小脚,劈脸便踹,踹的他大呼救命,捂脸逃避,委屈难耐,躲在一边侧头偷看刘雅玥,倒像个受了惊吓的小松鼠之类。

刘雅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想到他刚才的行为,她的脸又变得微红,立即骂道:“虞之航,你个不要脸的色鬼,想占本姑娘便宜,门儿都没有!”

“娘子……此话怎讲?”虞之航哀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招惹这个姑奶奶了。

刘雅玥红着脸,又一捂胸口,微皱眉头,低声道:“我……我伤了胸口……”

“胸口?娘子可是害羞焉?书曰男女授受不亲,但娘子与我已是拜过高堂,是我明媒正娶之妻,又何来此等礼教?”虞之航自认为没什么扭扭捏捏的,可是他不言甚好,一言便激得刘雅玥暴跳如雷,脸似关公,神情竟也类似虞子将,“虞之航!你少占本姑娘便宜!本姑娘说过了,嫁给你只是迫不得已,暂时演戏,你只管演戏,其他不准你胡思乱想!”

虞之航非常不解,他替自己老婆脱衣敷药,又何以变为登徒子胡思乱想,竟惹得刘雅玥如此激动,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看得人毛骨悚然。

不想刘雅玥动怒伤身,他也只得作罢,喃喃说道:“那娘子自上药,吾出去片刻就是……”

刘雅玥微微点头,却又立即叮嘱道,“不许告诉别人我会武功,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我受了伤!”

“娘子,竟是何人胆敢伤你?为夫替你抓其逮捕归案可好?”一想到自己新婚的妻子竟然被不知什么人伤成这样,虞之航义愤填膺,心里笃定,敢伤吾妻者,必是大奸大恶之徒,吾必为民除害,将其连根铲除!

刘雅玥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憋坏了,差点没喷出来。忽然她朝着虞之航露出微笑,笑颜如那三月桃花,分外娇媚,看得虞之航不由得一愣,心想我娘子笑起来却也好看的很……

“这倒不必,那不是你个七品芝麻小官所能动的人物,况且我虽然伤了些皮肉,但是对手比我还惨上几分!所以不用你动手,你只管替我保守秘密便是!”刘雅玥拉了拉被子,蜷腿而坐,看了看眼前这个身子单薄的男人,心里暗笑,就你这样的,估计连人家水台庄的大门都进不去……

“娘子果实厉害!为夫倒让娘子笑话了……”见得刘雅玥这昙花一现般的一笑,虞之航心里欢喜的紧,犹若得了糖果的幼童,便连声应诺,笑着依言退出房去,轻轻带上屋门,不再打扰刘雅玥歇息养身。

看着这个很没出息的男人如此退缩出去,刘雅玥闷哼了一声,骂了一句笨蛋,便重新躺下去,在被窝里为自己覆上药膏,一边继续猜测着林秋风的用意……

虞之航走出厅堂,不想正好遇见了虞母,虞母拉住他,殷切的问道:“翠花儿如何了?”

他老老实实的答曰:“还好,便是累了些许,吾让伊躺着歇息……”

虞母喜色一览无遗,掩唇而笑道:“怕是你小子愣头愣脑,伤了人家吧……”

虞之航惊愕不已,虽然伤了刘雅玥的人并不是自己,但是老母却又怎知她受伤之事?人言知女莫若父,知子莫若母,莫非他现在的神色已经叫母亲察觉出了些许异常?这可怎生是好?

虞母笑颜未尽,虞之航已是冷汗涔涔,便立即假以借口脱身而去!跑的比兔子还快那么一点点……

第八章 娶亲之贤夫说

贤夫者,怜惜妻室,疼爱家人,仁德厚诚,与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虞之航

“恭喜新郎官儿,贺喜新郎官儿啊……”

虞之航在自家府门前闲逛了不到片刻,街坊邻居无不上前来道喜称贺,虞之航频频谢过众乡亲父老,那红包也是很无奈的大把大把洒了出去,最后剩下的一点点碎银量,也只够他在菜市上买两斤五花肉,抬头一看,天色已晚,这才打道回府。

归入府中,将所买之物交与庖厨,虞之航便回屋探望自己的娘子。

没有走到自己屋,就看见那屋门微开,虞之航大惊,自思何人竟敢扰吾妻愈伤焉?

屋内传出悉索之声,间或还有碗勺碰撞的声响,虞之航轻轻的推门而入,如同做贼一般,进了屋却看见虞母携其嫂坐于刘雅玥的床前。

心里稍安,他便逐一行礼,虞母见小儿子回来,一个劲儿的笑,还没什么好气的教训着,“你个小幺,真是没出息的家伙,都不好好照顾着你媳妇儿,就知道往外跑!”

虞之航抬眼看向了刘雅玥,刘雅玥一抿有些发紫的双唇,柔声说道:“相公,娘和大嫂叫人煮了许多补品送来,吃都吃不了……”

虞之航这时方才发觉那桌几之上,呈列着一堆花花绿绿的锅碗瓢盆,阵阵香气扑鼻,叫他垂涎三尺,肚子里开始咕咕作响,也顾不得其他,坐下端起便吃,毫不客气,却又冷不防的被他老母敲了手指。

虞母瞪圆了双眼,怒道:“你个不懂事的,这是我和你嫂子给你媳妇儿准备的,好给你媳妇儿补补,你小子伤了人家却还好意思夺人家的补汤喝?”

揉了揉自己的手,虞之航顿时觉得委屈,便告诉他老母,道:“吾娘子实非吾所伤!”

言毕,嫂子不禁掩唇而笑了起来,刘雅玥也白了他一眼,心道这个笨猪已经蠢得无可救药了!

虞母听了后,怒不可遏,阴沉着脸,扯开嗓门大骂道:“你爹说你小子不上路子,我还常常替你辩解,没想到你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你让翠花儿还怎么见人啊!”

这时,刘雅玥也立即以被蒙脸,把自己往那被窝里又塞了塞,死死遮住胸口,然后哭音浓烈的抽泣着,“娘,您要替翠花儿做主啊……”

看着儿媳妇如此楚楚可怜,虞母心痛不已,立即好言相劝,慢慢抚摸她的后背,柔声宽慰着:“翠花儿莫哭,娘必替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还你个公道!”

说完,虞母又转头看向了一边的虞之航,脸色忽变,指着那屋角旮旯说道:“臭小子,别以为你当了官儿你老娘我就不能拿你如何!给我和小时候一样,跪墙角去!”

见老母动怒,虞之航不得不从,抽了抽嘴角,也反驳不了什么,便依言跪于屋之一角,还很自觉的两手向上揪住他自己的耳朵。

虞嫂看着他可怜,便笑着劝道:“娘,小叔好歹也算是个官呐,这么做若是传了出去,小叔之名岂不毁于一旦?”

虞母无动于衷,脸色也不变,冷冷的说道:“不行,这小子欺人太甚,若不好好教训他一番,日后他不长记性,还是要欺负翠花儿的!”

虞之航在一旁听了只能暗叹,苍天在上,他虞之航只求妻莫要欺负他,又怎敢奢望欺负妻?

新郎官跪于墙角,新娘子躲于被窝,虞母又念叨了许久,最后发现已经没有几个忠实听众了,就连虞嫂都忍不住在一旁打着哈欠。

老太太这才叹了口气,起身欲回,眼一瞟,看着那被血污了的被褥,便好意说道:“翠花儿,今后有个什么委屈,便告诉娘,娘替你做主!娘和你嫂子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只是这被单床罩已经污了,你且起身,娘替你换了可好?”

刘雅玥听言,方从被中露其瓜子脸,脸色微红,道曰:“此等闲事,岂可劳烦娘呢,我们自己来换就可以了……”

虞母闻言笑道:“你既已入了我们虞家的门,就是娘的闺女,还和娘客气什么,来,娘替你换……”

老太太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被子,刘雅玥心惊肉跳,急忙死死掖着被脚,一老一小扯来扯去,一时半会儿争持不下。忽然刘雅玥秋波盈盈,竟是向虞之航挤眉弄眼,又旁敲侧击道:“相公,这怎么可以劳烦娘亲……”

虞之航是个聪明人,立即心神领会,便起身劝虞母道:“娘,且听翠花儿一言,莫管此等琐碎,交由吾夫妇便可!”

虞母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交于你夫妇?怕老娘一走,你就使唤翠花儿来收拾吧?小幺,娘就把这事儿交给你,若是晚饭前没见你弄好,晚饭桌上娘可不替你准备筷子!”

虞之航低声下气,连声应诺,倒叫他嫂子笑开了颜,讥讽道:“小叔这下可好,传了出去便都知晓小叔爱妻有方,是个百年难遇的好夫君呐!”

贤夫者,怜惜妻室,疼爱家人,仁德厚诚,与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

吾乃是天下第一贤夫,无可厚非,当仁不让!虞之航心里暗想着,自动略去了嫂子话里的讥笑。

送出虞母和嫂子,虞之航探向床头,刘雅玥松了口气,还好有这个书呆子挡住了,不然还非得把那老太太给吓到!

这书呆子,倒也机灵……她眼珠子一转儿,又忍不住想要调戏他一番,便笑曰:“虞之航,真没想到,你这么大了还被你娘罚跪啊?以前你可是一天一跪,现在莫非还是如此?”

虞之航自顾自的掀开被褥,利索的取下被罩,忽然又觉得疑惑,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问道:“娘子又怎知吾幼时经历?”

刘雅玥一愣,转而向着那窗口,道曰:“因为本姑娘神通广大!有顺风耳千里眼!你娘只要一大声吼,便是你要罚跪,若是你爹大吼,便是你要挨打,这些住隔壁的本姑娘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她可不敢直视虞之航的双眼,总不能告诉他,以前自己就喜欢翻他家的墙头,看着他被他父母教训吧……

“是焉?”虞之航半信半疑,却也无暇理会,只是惦记着刘雅玥身下的床单,“娘子可否先起身片刻,让为夫为娘子换了床罩。”

这人还是个男人么?刘雅玥不由得上下打量了起来……

长相确实阴柔了些,白净的肤色,细长的柳眉,一双漆黑的夜眸,这般皮囊怕是女人都要羡慕的。好在刘雅玥也不是一般的普通女子,长相身段这些她完全不放在心上,不过现在问题是,这个长的如花似玉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的相公,那可麻烦大了……

长相不似男子也就算了,可是这小子竟然连个大男人的气势都没有,低三下四,让刘雅玥看了都窝心,横竖不是个滋味儿。

能站在我刘雅玥身边的,好歹也该是个绿林好汉啊!她如是哀叹着……

第九章 娶亲之谣言说(上)

所谓谣言者,便是三人为虎,众口铄金,销毁积骨也!——虞之航

正思量着,刘雅玥没留神便已然伸出自己的一只玉手,虞之航便扶其起身,待她落座在桌边,他方才得以继续,一系列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拉扯到刘雅玥身上的伤口。

刘雅玥的脸上有些微烫,好在现在的虞之航是背对着自己的,否则岂不是要让他看个大笑话?都怪这个小白脸,没事儿那么温柔做什么?以为她刘雅玥吃素的么?

“那个……虞之航,你娘叫你做这些事,你就不觉得委屈么?”踌躇间,刘雅玥不禁问道。

“委屈?为何委屈?”虞之航反问道,不理解刘雅玥何出此言,毫无半点受了委屈耻辱的模样,“既要吾夫妇担待,娘子又有伤在身,自是为夫应为,推脱不得之责也。”

说罢他便将那血污之物卷成团状,又看向自己的娘子。刘雅玥身上那身衣衫也尽沾血污,虞之航便上前一步,用很认真的语气劝其脱下衣衫,刘雅玥脸色涨红,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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