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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苦恋公式(惜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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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找人在院子种一棵桑树,以后你要桑叶,直接到我家去拔就行了。”

“可以吗?”她不确定地问。可以吗?别人真可以对她这么好?她真可以接受别人这样多好意?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当然可以。”把最后一口巧克力喂进她嘴巴,揉揉她的头发,这个会动的人形娃娃,他玩上瘾啦!

“谢谢你,大哥哥。”

“不客气,小优。以后喊我哥,我认你当妹妹。”他擅自作主,把她的姓氏去除。扯扯她的头发,她没哭!她的头发很短,拉起来不过瘾,但是她不会像别的女生,一拉扯就哇哇大哭,好像不把万里长城哭倒不甘心似的。

“你把头发留长一点,我喜欢拉女生的头发。”

“好。”她没反对,却也没想清楚,为什么要留起一头长发让别人拉。因为他的巧克力?桑树?小提琴?还是他王子般的笑容?“对了,你们怎么会住在那个房子里?昨天晚上我们搬进来时,还以为那是鬼屋,摇摇晃晃的好像快要倒塌了。”

“我第一次看到我们家时,也是这么想。”

当时,她和妈妈一路跑,只想跑好远、好远,远到让爸爸找不到,于是,她们一看到公车就往上跳,连连换了几次车班已经忘记,不过,小优还记得,当她们累到再也走不动时,看到这间房子。

房子前面插着一块牌子,妈妈念念上面的字——买地送屋,请洽屋主,便兴奋地抱起她说:“小优,我们有地方睡觉了!”

她们走进房子里,很庆幸有水有电。她们清出一个小房间,那个晚上她们窝在没有床单的木床上,虽然睡得不舒坦,心却是安稳。

隔天,联络上屋主,屋主心想,反正卖了几年都没卖出去,便同意租给她们。

“睡觉时不害怕吗?”

“不害怕。”至少那里没有人会拿衣架、扫帚打人,生活辛苦却是踏实。

“你很勇敢。”圈住她的脖子,他欣赏起这个小女生。

“你在我们家二楼跳一跳,就会有白白的屑屑掉下来,一不小心就会有满头的头皮屑。妈妈说,等我再大一点,就不能睡二楼了。”“怕天花板掉下来?”“才不是!我长高以后,二楼会住不下,走路头会顶到夭花板,干脆用力跳一跳,把地板弄垮下来,我们就有挑高楼层,天花板离我们的头好远,妈妈说,这是高级别墅才有的建筑方式。”英丰让她惹笑了,夹在腋下的球滚出去。

于优忙跑上前,把球捡起来交给他。“我帮你背书包,你来拿球,球会滚我拿不稳。”

“傻瓜。”嘴上虽这么说,他还是把书包交出去。

太阳从山的那头滚下去,两个小小人儿的影子被拉得好长,仿佛在一瞬间就长大成人。

命令合

因为胡幸慧、储英丰喜欢于优,所以,他们教她弹琴。

因为教她弹琴,胡幸慧发现,她对声音的敏感度很强,小提琴交给她,刚指导她如何运弓,她就能在几根弦上拉出音乐。

因为知道她有天分,胡幸慧邀来于淑娟,正式收于优为徒,并送她一把小提琴,而因为她们家太小又濒临危楼状态,所以胡幸慧才没连钢琴都往于家送。

不过因为于家没有钢琴,所以胡幸慧要求于优一天到他们家练两小时琴。

因为有这么多的因为,于家和储家熟悉起来;因为有这么多的因为,于淑娟不仅走人储家,也走人储睿哲的心里。

只要练起钢琴,小优的耳朵就再听不见其他声音,她的表现让胡阿姨非常满意,不到一年,她已经进入小奏鸣曲程度。

她的认真不单单是为了兴趣或天分,还为了不忍心看到胡阿姨皱眉。她只要一皱眉,小优就会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于是,日里她在储家的钢琴练曲子;晚上在桌面练指法、在灯下背琴谱,所有努力只为换得胡阿姨和大哥哥一个笑容。

两个小时过去,于优还在和那几个难缠的音节奋战。

英丰端来两瓶果汁走进琴室,拍拍于优的肩膀说:“小优,休息了。”

“这边我试了几次还是弄不懂。”她抬起头,对英丰求救。

“弹给我看看。”

他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指着音符,一手自然而然地搭上她身后的椅面。

大大的他、小小的她,小优整个人都在他的胸怀之中,他暖暖的体温染上她的,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笼罩住她。

小优偷偷笑开,那是个放松、不再有负担的笑容,眉头展开,眼角弯垂,微微翘起的唇带着娇憨。

英丰示范过正确的指法后,侧脸看见她的笑,刹那间,呆若木鸡。

“小优,你真漂亮,长大当我的新娘好不好?”话脱口而出,没经过大脑,全是出自真心。

“好!我只当哥的新娘,其他人的新娘都不当。”她信誓旦旦回答,一样没经过大脑,但却同样出自真心。

在不识情爱的年龄里,他们单纯因为喜欢,把心给了对方,心找到属地,人安情踏实,他们相视一笑。

“如果有帅哥来追你,你也不可以再喜欢人家,知不知道?!”

虽不懂情爱,但对感情的独占性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知道,只可以喜欢哥。”不是让人强行灌输、不是被人胁迫威逼,她自愿把未来交到他手中,因,此生中,她第一次的安全感和幸福滋味,是在他身上寻到。她信他,相信只要跟在他身边,他就会不断带给她幸福安全。

“真乖,弹完这一段,我带你去吃巧克力。”

“好!”她再试一次,但同样的情况出现,她又在高音D时断下音。

“是不是少了一跟手指头弹D?因为你在前面转手的时候转错了,要转四不是转三,试试看转四,这次你一定会把音阶弹得顺。”

小优试过一次,果真!再试一次、两次、三次……成功了!一串音符在她指下流窜,再没有半分犹豫。

“小优真棒,将来长大一定会变成炙手可热的音乐家。”他摸摸她的头,才一年,她的头发就长到齐肩,她实现对他的承诺,留下一头长发。

“到时候我想跟哥一起上台表演。”把辫子当长绳送到他手中,小优知道他喜欢拉她的头发。

点头,他允可。

眼看她送上来的发辫,失笑自己怎会有这种折磨人的嗜好?“不要,你会痛。”首次,他在乎别人的感受。

人人都说独生子是自我中心,只按自己的意愿行事,这点对储英丰来讲是真理。他练一手好琴、成绩优异、同侪社交好,只因为他高兴,不为旁人的眼光和赞许;把小优带回家教她练琴、为她尽心,不因为要做好事得好报,单单是他喜欢。

他向来只依顺自己的喜好做事,不为世俗眼光勉强自己,这点,他和小优截然不同。

“不痛,你看!”小优用力扯自己的头发,向他保证。

如果他折磨人的嗜好是怪僻,那么她被虐待的嗜好又是什么?“拉嘛!我一点都不痛的。”

他应了她话,扯一下她的辫子,但力道变轻了。他常说,她是一颗糖衣锭,把苦包在心里,把甜留在外面,津蜜了每个人的知觉。

“走了,我带你去吃巧克力。”合上琴盖,他把果汁递到她手中。

“你又有巧克力?”握住他的手,他长长的指节能够把她小小的手完全包住。

“对!满满一抽屉呢,统统给你。”

“为什么大姐姐都喜欢送巧克力给你?你又不爱吃,每次都是我帮你吃掉。”

小优歪着脑袋想过几百回,还是弄不懂。

“巧克力便宜嘛!”看一眼小优,这种高级的男女问题,像她这种二年级的小女生,是不会懂的啦!至少要长到六年级,像他这样成熟才能弄得通。

不过,也幸好她弄不通,要不,像班上那些缠人的女生那样,也挺麻烦的。

“你可以叫她们送你别的东西,像口香糖、面包、果汁,大家送不一样的东西,这样你才会想吃。”巧克力,她早就腻烦,初时的甜蜜已经让他取代,有他在,不吃巧克力,心头也会甜滋滋、浓蜜蜜。

“我什么东西都不喜欢吃,你呢,要吃胖一点才好。”第一次收的巧克力,进了小优肚子,看到她一脸满足的幸福感,从此他来者不拒,只要有巧克力就往包包塞,收久了,学校的女生误以为他喜欢巧克力,从此他总有满满一抽屉的巧克力。

甜甜一笑,她说:“妈妈说,最近我变胖了。”

真的?他弯腰凑近她,两手在她脸上捏一把。“不够、不够,还是太瘦,要再胖一点,胖一点好看。晚上留在我家吃饭,我要张妈把你养胖。”

“好!”她满口答应。

不过,这回不光是为了巴结讨好他,而是她喜欢待在他身边,喜欢让他无时不刻揉揉捏捏、听他指东管西、要他拉拉自己为他留起的长发辫……

这年,是于优一生中最快乐的桥段。在这一年前,她的生活辛苦灰暗;在这一年后,她的生活伤心悲惨……

 第四章

手紧紧相握,不放!

从他握住她的那一刻开始,从她掉人回忆、忽略他的亲密开始,然后,他把车停在旧屋前,然后,他们注意到彼此太过自然的相依……他们的手都没有松开过。

车子开进庭园,管家张爸、张妈迎了出来,他们都是在储家服务三、四十年的资深老人,现在年纪大做不动,便留在储家管领新员工。一看见于优返回家门,他们笑出两道弯弯眉。

“小优,你回来了。”张爸开心地迎向前,从后车箱拿出轮椅。

“张爸、张妈,好久不见,你们好吗?”她柔柔一笑。

对他们来讲,与其说小优是大小姐,不如说她是他们的小女儿。

“好、好,都好、我们都好,你呢?你好不好?你好像比上次回来时更瘦了,告诉张妈,是不是出门在外,三餐都不正常?”

“现在流行瘦嘛!”距离上次回来,一整年了。没想过,再踏人这里,储伯和妈妈已是天人永隔。

“现在的女人啊,头脑不知道在想什么,把自己弄得瘦巴巴的,再去垫屁股、整胸部。我就不觉得瘦有什么好看,在我们那个年代,有钱少奶奶哪个不是富富态态的,一看就知道是好命相。’张妈拉起她的手,唠唠叨叨个没完。

英丰看到于优投过来的求救眼神,好笑地替她解围。

“张妈,接下来要怎么把她养胖,就是你的工作了,她只能在家里住一个月,你好好研究菜单,看如何在一个月后,让她胖得走不动。”

“一个月啊?不会吧!我以为你和少爷和好了,会留下来长住……娟太太地下知道,一定会不放心……”

她的忧心落在于优眼里,她有股冲动,想脱口喊“不走了、不走了,我留下”,可是,不能啊!

二十年前,她的出现颠覆了储家的生态,夺走了属于“他”的快乐,好不容易,他再度敞开心胸,前嫌尽释、接纳她……

不!她不能留下来,再度成为他的负担。

“她只是出国工作,等工作结束,还是会回来长住。”他径行替她作决定。

“这样子啊!太好了!我就知道小优不是没心肝的坏女生,几年前你硬要搬出去住,我和张妈好伤心。”张爸推着她一路往里面走。

本想当面解释清楚,想想,算了,解释太多也没有用,什么事,到时再讲。

“小优,还是住以前的房间好吗?张妈一直让人把那里维持原来的样子。”

“张爸、张妈你们对我这么好……谢谢,真的谢谢!”

“傻女娃儿,哪有那么多谢,从小到大都谢不完吗?你对我们好、我们对你好,我们就是有缘嘛!生儿生子,不就是生个缘分,你虽然不是我们亲生,从小我们可没少疼你一点,再说谢谢,把我们都谢得生分了。”张妈拍拍她的手,牵住她。

一走进客厅,想起什么似的,张妈说:“小优,你先上楼休息,我去厨房端一碗红枣银耳给你送上去。”

“张妈,我也要一碗。”英丰对着她急走的背影说,有时候小优的好人缘让人羡慕。

“还会少了你的吗?谁不知道你最喜欢这一味。”张嫂笑开,他们的和谐让她打心里欢喜。老爷、娟太太也会觉得欣慰吧!

英丰推着于优走到楼梯边,低下身,从轮椅上抱起于优,一层层往楼上走。阳光从楼梯旁侧的窗口投入,斜斜的两方,带来夏日温情。

“哥,你记不记得?储伯和妈妈结婚那天,他也是这样抱起妈妈往楼上走。”

“记得,你是小花童,穿一身粉红色的及膝礼服,抱着娟姨的捧花跟在后面。”那天,他对她视而不见,一转身,绕进自己的书房里。

歉意夹杂着罪恶、温情……太多错综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酝酿,说不出那种感觉,他只知道,他要她在身边,他要享受起她在身边。

“我看见你站在楼梯顶端,抓起裙摆要往你的方向跑,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可是你在生气,一转头,不理我,自顾自跑开。

本来我很高兴能够穿那么漂亮的长礼服,可是,长礼服让我跑不快,我有些懊恼,好想拿把剪刀把裙下摆给拆掉。”

圈住他的脖子,她幻想自己正穿着那袭长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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