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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苦恋公式(惜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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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巍巍地接过照片,她崩溃!咬紧牙关,不哭,不在妈妈面前哭,苦她一个、伤她一个足够!她不拖妈妈下水。

“嫂嫂很漂亮。”递回照片,她转头跟储伯求救。“储伯,我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一下下再吃饭好吗?”

“好,我送你上楼。”抱起继女,心酸不舍,一个这么乖的好女孩为什么总有吃不完的苦头?泪湿透他的衬衫,她强抑住哭泣。那年……他的猜测全是真?走上楼,放她上床,只有一秒,她抹去眼泪,挂起笑容。“储伯,我没事的,真的,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难过别忍着,痛痛快快哭一场,心情会好一些。”他的大掌抚着她的背,像和煦春风,暖暖地拂过她的心。

“储伯,下去吧!不要让妈妈等太久。”

在这时候,她还要担心妈妈等太久,她的体贴让人心疼。“英丰……也许让我把那件事告诉他,他是个有责任感的男孩子…”

“储伯,哥不需要对我负责任,你别胡思乱想。”她阻止他的想法。

用责任留住他的心?不!当年她放手让他自由,没理由在事隔多年后,用道义责任为绳,将他捆绑在身边。

“告诉储伯,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我会为你尽力。”

“我……我想搬出去,在这里……我无法疗伤。”死心、死心!

她的心必须死绝死透。

“你……并不方便……”

“可是我想脱离,我想逃,住在这里,我永远都没办法忘记……”

虽然,逃得了这里,未必逃得了自己的心。但离开这里,至少她能隐瞒起自己的病情。

心爱的人不爱自己,这种痛储睿哲懂,当年他陷在这种苦痛中,无法自拔,要不是淑娟,他这辈子将要这样过下去。也许,这是他帮小优的唯一方法。

“好吧!我来说服你妈妈。”他承诺。

“储伯,要记住我们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能说。”再叮嘱一次,她不放心。

“我懂,你不要妈妈再为你担心。”

“储伯……谢谢……”笑持续到他离去,棉被蒙上,她尽情释放。

 第八章

才留在他身边三十天,他就养成她若干习惯。

她习惯赖在他身上说话,习惯他环着她的腰弹琴,习惯有他的微笑陪她人餐饭,习惯他在床边说话,伴她入眠……

她放纵自己习惯这些习惯,放纵自己幻想起他爱她,她的尽情放纵让她享受了此生难得的幸福,让她觉得不枉一遭。

她是快乐的!打心底真正快乐。

“哥,我想过一个问题,假设当年我妈妈没嫁给储伯,假设我们没在那个时空碰上,假设我们在另一个地方初见,会不会、有可能你爱上我?”

“不需假设,我会爱上你,你是一个太可爱的女子。”没有思索,纯粹的意识反应。“你说得太快,没用心思多想想,显得不真心也太敷衍。”

“爱情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凭感觉。”

“感觉可让人快乐,却没办法让人幸福终老,想谈一场持久、有结局的爱情,就要用到智慧。”

有人抱怨爱情离开太快、有人的爱情左右逢源,是不是差别在于智慧?“在感情上,我缺乏智慧。”所以,他让她的爱从手边溜走,想反手去抓时.只存空虚。看着于优,这些日子以来,他时刻懊悔,气自己的无知恨意。

“那么你要认真学习。”她建议。

“如果生命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学习好好珍惜起你的爱情。”

他的话温暖她的心,虽然一切都已来不及,但他说,他会珍惜。

她的爱情呵!总算有了价值、意义。

偎在他怀里,甜甜地笑开,回想千千万万遍,他说他会珍惜。“哥,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心里想到什么?”

“想到什么?”拥着她,想起那两年,他的心没这般踏实过。

若能这样拥她一辈子……笑扬上他的面容。

想像力永远在满足人类不能被满足的部分。

“王子!城堡里英勇的王子,带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宝剑,骑着一匹白马,穿着胄甲,四处拯救落难公主,然后用琴声安抚公主的恐惧不安,用低沉的嗓音对公主说,不要怕,我会保护你,不让恶龙来侵犯。”

“我并没有保护你。”甚至于,他根本就是那只恶龙,一点一点吞噬掉她的快乐。

“有,你忘记我们一起走路回家的时候吗?我还记得,有一个爱欺侮我的男生,老是从我后面推过,你用球狠狠K他一下,还警告他,要是再欺侮我,就去告诉我们老师,请他的家长来。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屠龙英雄。”

“要是时间一直停留在那段,不知道有多好!”抚着她的头发,又细又绵密的头发,握在手中,沁鼻的清雅香味传来。他喜欢长头发的女孩,一直都喜欢!

“是啊!不过,要是真停留在那段,这个世界就要损失惨重,损失了你的音乐、损失了你的才华,有多少女孩子、爱乐人,都要掬起眼泪。”

“你说得太夸张。”

“不夸张,这几年,我剪下每一篇有关你的报导,组织、贴起、珍藏,那里面的每个乐评人对仍;都有很高的评价,哥!你是我们全家人的骄傲。”

“为什么去搜集那些?”他问,想问出一份真心。

“因为……”能说因为爱吗?不行了,他的感情已经标上专属标志,再不出售。“因为你是我哥.啊!我可以跟每个朋友很骄傲地说上一声,你看!这是我的哥哥,全世界最年轻、最有成就的小提琴家。”

“傻瓜!”这时候,他多希望自己不是她的哥哥。拥着她软软的身子,她就在他的怀里,一不小心就成了他的一部分。

拂开她的头发,在她肩颈交接处看见一块美丽的蝴蝶红斑。

“小优,你有一块很特殊的蝴蝶胎记,以前,我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在斑纹上轻轻搔刮,酥麻轻颤在她身体蔓延开。

又严重了?医生已经下通牒令,要她去住院,可是……怎舍得离开他?“哥……不要,好痒……”抓起他的手,笑倒在他怀中,她和他靠得好近好近。这回,他们不止身体相近,心灵也是相依的。

“我信了你那句话。”英丰突如其来说。

“哪一句?”

“你是让天神谪贬的仙子,滚滚红尘数十年,谁能有幸握有你的幸福?”这句话是感慨,也是后悔。

“曾经……我把它交到你手上,可是你不要……”

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却握不住她的命运。细细画着他的掌纹,清晰干净的纹路,诉说着他的婚姻会美满。

于优祝福他的美满,也祝福他的幸福。

“现在?还有机会吗?”只要她给他一分分可能,他一定会倾尽全力去争取。

“现在你要不起、我也给不起了……哥,好好珍惜你手中的幸福,嫂嫂是个好女人,值得你一生付出。”

蜜秋勾引出他的罪恶感,为什么总是小优在,他就将蜜秋彻底遗忘?

“又赖在哥哥身上?真受不了,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爱撒娇的小姑!”

蜜秋的声音传来,于优忙挺身坐直,笑眼对人。

梦停在刚刚、感觉捏在心中,不释放!

“嫂嫂,你坐。”于优招呼。

“坐哪里?我老公身边,还是你们对面。真是的,还没嫁进门,就要和小姑抢老公。”她笑说,女人特有的敏锐,嗅出他们兄妹间的不寻常。

“小气,不然以后我老公身体借你赖好了。”挪挪身子,于优作戏。

“老公?你连男朋友都缺货,哪里来的老公?”英丰拍拍她的后脑勺。

“那可说不定,这次出远门,我去勾引一个金发帅哥,来个闪电结婚,到时,我比嫂嫂更快成为‘已婚妇女’。”

“你啊!别多想,安分点儿,先乖乖当我的伴娘再说。”蜜秋眼光调向英丰。“我妈咪和爹地说,中国人有个习俗——父母去世百日内要赶快结婚,不然就要再等三年,他们的意思是希望……

“我懂!”英丰截下她的话,不想在小优面前讨论这些。

“哥,嫂嫂,我先进房整理行李,你们继续谈论,不过别指望我当伴娘,要我当,得等我站得起来再说。”

深呼吸,藏起失意,她把自己挪进轮椅里,几个推动,她对着花园唤人。“阿强哥,麻烦你送我上楼。”

“等等,你要整什么行李,想搬回公寓?”英丰从话中嗅出离别,心一惊,他快步走到于优面前,拉住她问。

“我说过,我要出国工作一段时间。”她说谎。

蜜秋的出现提醒她时光匆匆,早该下戏。

“去多久?”他问得咄咄逼人。

“不确定,看工作进度,哥……我会尽快回来参加你的婚礼。”又骗人。

“能不去吗?”他皱起眉。“推掉它。”

“不行,工作是我的成就。十年前你执意要出国念书,我没拦你是不是?我还帮你整理行李,送你到机场。你要公平些,支持我、鼓励我,不要阻碍我。”

她还代替他挨撞。他记得,记的很清楚。吐口长气,他没权利反对。

“什么时候的飞机?我送你!”

抱起她,他主动送小优上楼、帮她整理行李,全然忘记客厅里还有一个等着他商议婚礼的未婚妻。

命令夸

二OOO年初秋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他三十一岁·她二十七岁

交出曲子,于优累坏了,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这几年,她的独立让人刮目相看,她练琴、她作曲、她卖歌,她成了演艺界的红人。人人都知道“余忧”是个多产的名作曲家,但除开和她合作的制作公司外,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美丽清灵,却不良于行的女孩子。

五年前,她搬出储家后,就停止复健,因导演临时取消戏分,不让她在“他”面前出演,所以,她不再排戏,不再为自己努力。

其实,她可以柱起拐杖一步步走得很稳,但她不走,一部轮椅,她欺骗自己最好的状态就是这样。

童听取笑她,说她是个完美主义者,非要自己能在人群中走得优雅从容,像个一流的芭蕾舞者,才肯抛弃轮椅……她没反对。

也许吧!她一生的努力都在求完美、求登峰造极,所以学什么都是卯足全力去做,功课是、钢琴是、舞蹈是,连学走路都是,她只要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小时候是怕挨打,长大了,怕什么?不清楚!

小语分析她这种争取掌声、注目的行为,解释为缺乏自信。

自信?她有过这东西吗?闭起眼睛,想睡又怕睡,这些年,她常在夜里被恶梦惊醒,她梦见失速车子撞来,高高飞起、重重落下的是哥哥不是自己,她尖叫着送哥哥就医,谁知,一整个医院里几十个染血小孩从四面八方聚来,指责她,怪她不小心、怒斥她害人……一声声责难在她脑中回荡……她是凶手、是凶手……

缠起棉被,她将自己紧密包裹,她想反驳、想告诉他们,她不是凶手,但她的声音是那样薄弱而缺乏说服力。

电话铃响,她挣扎起身,童昕、辛穗上班去了,赶一夜稿子的小语好梦正酣,绝听不见铃声。

接起电话,轻轻一声喂,电话那头传来储伯的声音。

“小优,你还好吗?工作累不累?”他慈蔼的声音温着她的心。

“刚忙完,我正想休息几天。”

“上次……我跟你提过,英丰下一年度的工作计划在台湾。”

“我知道,他回来,您一定很高兴。”他要回来了,这个想法让她好快乐,纵使不见面,她知道他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知道储伯会常常捎来他的讯息。

“小优,英丰回来,你愿意回家住一段日子吗?你妈妈希望一家团圆。”

一家团圆?他承认过她是他的“家人”吗?她在电话这头沉默。

“你想躲他一辈子?”

一辈子……她的一辈子所剩不多,几个闪躲就能避开。

“储伯,我想……”

“英丰不会住在家里,他另外找了房子,如果你不想回来住,就回来吃顿饭吧!见见面、说说话,说不定他已经和以前不同,不再冷漠、不再拒人千里。”

见见面、说说话?她已经五年没排戏,再上场,她只会僵立在舞台之上。

“就一顿饭好吗?回来吃个饭,不然你妈妈会怀疑,好几次她问我……”

“储伯,我回去,什么时候?”阻下他的话,也阻下她心中的纷乱不安。

“星期天晚上,我们在家里替他接风。”

“我六点到。”切断电话,她全身都在发抖。

他要回来了,想过多少年、盼过多少日子,他终于要回来……他是一个事业有成、万众瞩目的音乐家,她却是一个不良于行的残障人士,再见面,要她情何以堪……

命令令

一家人见面客客气气,倒是英丰的未婚妻康蜜秋显得热络。

她是个细心体贴的好女人,光是第一眼,淑娟就能确定。

“小优真是的,说六点到,都快七点了还不见人,真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先吃饭,不等她了。”淑娟提议。

她又逃开了吗?储睿哲在心里暗忖。“没关系,反正还不饿,我们再等等。”蜜秋一脸笑,这家人很好相处。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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