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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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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当时也自感到此命休矣,毫无生望。可就在此时,台下忽眺上一人,谁呀?正是杨七郎杨延嗣。七郎由于生性粗鲁,憨直,老令公杨继业怕其出外惹满,所以经常将其看管在后花园中,不准外出。他从家人口中得知有立擂者,故此央求好了看管他的家人,偷着来到天齐庙看播,原说定好是看擂不打擂的,等到这一瞧,正见任堂惠被**在行上。七郎把任堂惠误当傲杨六郎,七郎在诸弟兄中独与六哥最好,今见“六哥”被潘豹**,焉能袖手旁观,他一怒之下,纵身上台,救下任堂惠,与潘豹比起武艺。七郎早听家人说过,立擂期间,死于潘豹手下的人不少,又今见他要劈死六哥,七郎更是怒不可遏。杨七郎不但武艺超群,而且力大过人,出入千千军万马营中如履平地,视敌军如草芥,潘豹虽有几分武艺,但在杨七郎这虎将面前,只可称是狼犬之勇,二人交手不久,杨七郎把潘豹给劈死啦。

七郎劈了潘豹之后,跳下擂台见到任堂惠,拉着他直叫六哥,任堂惠一说话,七郎才知是认错了人。但七郎觉得世上竟有长的如此相似之人,确实少见,他把任堂惠领到了天波杨府之内,让他与六哥及众弟兄相见,大家一见任炳,无不惊奇,都觉得任炳任堂惠与六郎醅似孪生兄弟。任堂惠十分盛激杨七郎对他的救命之恩,此情此景铭刻心上。七郎因为劈了潘豹,受到了老令公的训斥,又领他去给潘家陪罪,一时间朝廷中掀起一场风波。任堂惠听知此事,心中更觉不安,因为此事起因与他有关。待到风波平息之后,任堂惠方才告辞杨家弟兄。这期间,任堂惠在杨府住了数日,从年龄论他比七郎大,比六郎小,故每日多是和七郎,六郎在一起,闻得六郎枪法出众,还向六郎学了三招两势,以为纪念。在接触中,任堂惠发现杨延昭人品出众,才华过人,心中暗暗钦佩,但毕竟自己是经商之人,不可久留,于是告别而去,临行时还邀请杨氏弟兄有机缘到云南一游,杨家弟兄虽然答应,只不过是应酬话语。仟堂惠离开杨府之后又到东京附近的“清源观”看望了已经出家当老过的伯父任道安,与他也谈过与杨家结识之事……此后,便继续做自己的牲畜生意。由于云南塞北往返奔波,十分忙碌,再也没到杨府上拜谒,加之宋、辽战事不息,杨家将驰骋战场,任炳便更无与杨氏弟兄见面的机会。但在任炳边塞经商的过程中,杨家将烈烈轰轰的传闻倒时常听到。尤其是听到老扬家七郎八虎闯幽州,血战金沙滩,两狼山杨继业碰碑身亡……这些英雄业绩以后,任堂惠对杨家就更增加了敬慕之心……

可他今天万万没有想到,杨延昭会突然出现在云南昭通府。他是怎么赶到法场来的呢?昨天他才由北方回来,今天一早到了“高升客店”,王掌柜一见任堂惠就和他说起了昨无的事儿。任堂惠闻听此言,马上就想到该不是杨延昭到此了吧?他忙问此人现在何处?王掌柜告诉他一早到云南王衙门去受审去啦!任堂惠急忙赶到王府正值扬六郎绑赴法场。

如今任堂惠一见六郎,真是不牲欢喜,但见六郎被绑桩概,又十分焦急。任堂惠说:  “六哥,你因阿在此被斩?”

延昭说:“任贤弟,我也不知因何被斩,延昭虽为配军,但终不是斩罪,这云南王却下令斩首,不知依据哪个律条?”

任炳说:  “既是云南王的命令,便还可以商量,这云南王姓梁名成圳,是我的好朋友,别人不好见他,我是可以见到他的,我到他府里先去给你求情,别的事情,有时间谈唠。”

延昭说:“如今只望贤弟与为兄说话了。”

任堂惠说:“我这就去。”

延昭又把郡主和宗勉给任堂惠引见,任炳匆忙忙给六嫂见礼,宗勉给任叔叔磕头说道:  “求叔叔救救我爹。”

任堂惠扶起宗勉说:  “孩子,叔叔豁出死去,也要救你爹爹。”

任堂惠向看护法场的头领打了招呼,嘱咐容他一些时间,便急忙奔王府而来。

任堂惠与王爷的交情确实非同一般。任炳在昭通府,可以说是跺跺脚四城乱颤的人物,他挥金如土,仗义疏财,广交朋友,与人为善。在这一带,上至九十九,下至刚会走,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因为他有求必应,助人为乐,谁有点儿难处找到他,准能帮你个忙,就连云南王都曾受过他的关照。按说云南王是当地最高的地方官,干嘛要他关照?那年,云南闹匪,云南王带队剿寇,一时钱粮不足了,任堂惠知道以后,自己出钱给云南王解决了供给之忧,事后,云南王得胜而归,还了任炳的钱,但从此二人便有了结识。云南王在与任炳的交往中发现任炳虽为商贾,却并非唯利是圈,沉迷孔方之辈,相反倒有高德洁操,君子雅风。因而云南王与任炳便交往渐深。后来云南王发现任堂惠下一手好棋,这就更使二位过从甚密,云南王的棋艺在昭通城内几无对手,用现在的话说够得上象棋冠军,只有任堂惠的棋术还能与其平分秋色,所以只要任炳在家,每日必到王府杀上几盘。

今天任堂惠跑到王府侧门,迈步往里就走,见到门军问道:“王爷现在何处?”

门军认识任炳,想是又来找王爷下棋,说道:“现在书房看书。”

任堂惠竞直来到书房,推门而人。云南王放下书册一见任炳说道:“堂惠,此行生意如何?”

任炳强作镇静,自拉过把椅子坐下说道:“王爷,买卖还好,王爷近来可好?”

云南王说;“我倒是一切如故,来人哪!看茶。”有人随即献上茶来,云南王说:  “你既到此,咱们客言不套,先杀一盘吧!”

任炳说:“王爷,今天我有一件万分紧急的事情要您帮忙啊!”

云南王听:  “噢,出什么事啦!你的牲口群被哪个强盗劫啦,还是钱财让谁偷去啦?”



“都不是,都不是,王爷,我的好朋友,眼看着就要被您给杀了。”

云南王一愣:“你的好朋友是哪个?”

“就是您今天要问斩的东京来的配军杨延昭,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您要杀他,我焉能坐视不管,求王爷高抬贵手,饶恕了他吧!”

云南王说:  “嗅,那杨延昭是你的救命恩人吗?”

任堂惠说:“正是。”

云南王说;“任炳,此事恰巧,你的这个恩人正是我的仇人。”


第三十四回 法场认亲仇为好 东京发兵喜变忧
 云南王说杨延昭是他的仇人。任堂惠很感意外,说道:“王爷,杨延昭在东京,您在云南,你二几远隔千山万水,是怎么结的仇呢?”

云南王说:  “倒不是我与杨延昭有仉,而是那给孤王写书信求情的赵德芳与我有仇。”

任炳说:  “您与那赵德芳也是万里相隔,何仇之有?”

云南王说:  “此事一言难尽,待闲暇之时再与你细讲,如今我且问你,那杨延昭对你有何恩情?”

任炳便把当年他东京打擂,被七郎所救,后又结识六郎的经过说了一遍……

云南王听后笑道:  “任炳,你与孤王所言之事,我却不信,天下长的相似之人倒不在少数,可如你所说亲弟弟认错了亲哥哥的不舍存在。”

任堂惠说:“王爷,我的话句句是真,我二人真的十分相似,就是您当场看见也分辨不出真假。”

云南王说:  “堂惠,冲你这一说,我就到法场去看看这杨延昭,刚才堂上受理公文时只看到了解差,他却在堂下,孤王现在见到他,如真与你长的一样,那就如你所说,曾是你的恩人,看在你的面上,可饶他一死,如果不和你一样,那孤王可就不准你的人情了。”



任炳说:  “好,王爷,我与您一路同行。”

当下云南王带领四名随从护卫与任炳离开书房,出侧门奔法场而来。

守法场的军卒一见王爷驾到,急忙闪开道路,一个个毕恭毕敬,垂手侍立。

云南王梁成训随任炳走进法场之后,竟直奔杨延昭而来,任炳抢先两步来到桩橛附近冲廷昭说:  “六哥,王爷御驾亲自到此。”

延昭听说抬头观看,云南王也正走到他的面前,二人目光一对,云南王梁成训真吃了一惊,呀!这不就是任炳吗?如果他要换上一身与任炳相同的衣服,孤王简直就难辨真假,天下竟有这等奇事,真乃怪哉……

正在王爷看着杨延昭发愣的时候,任炳来到宗勉的跟前哈腰在他耳边低声说:  “宗勉。好孩子,快去给那老头磕头,你说,王爷,别杀我爹了,我爹是好人。”

任炳这是对云南王使用攻心战术,他知道一个小孩子的乞求之情往往可以胜过十个成人的据理力争。杨宗勉这孩子倒也聪明伶俐,他登登登几步跑到了云南王的跟前,小腿一弯,扑通跪倒,说道:  “王爷呀!您别杀我爹了,我爹是好人,他没有罪,我给您磕头。”说着话杨宗勉便一个接一个地磕起响头来”………

云南王为之一愣,见这小孩长的天真可爱,眼含着泪花,实扑扑地磕了三四个头过去,脑门上印了一个土印,他继续磕,王爷赶忙伸手把他扶起来说:“孩子,不要如此。”

此时旁边的护卫搬过一把椅子请王爷落坐,云南王落坐之后把宗勉拉到自己的身旁,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这个孩子:头绾着日月双鬟,苹果似的一张圆脸,两道黑眉,一双清泉似的眼睛,那泪水真如泉水欲滴,端正的小鼻子,红嫩的小嘴唇,真是处处讨人喜欢,王爷用手擦去了他脑门上的土迹,问道:“你姓什幺?”

“我姓杨。”

“叫什么?”

“叫杨宗勉。”

“你爹犯的什么罪?”

“我爹没犯罪,我舅舅给您的信上不写着呢吗?”

“噢,你舅舅叫什么名字?”

“我舅的名字我不敢叫。”

云南王心想,这孩子倒懂得礼节规矩。于是又问道:“你是随你父亲一同来的吗?”

“啊!还有我母亲柴郡主。”

云南王说:  “什么?柴郡主,你母亲叫柴郡主吗?”

“不,不叫柴郡主,叫柴银屏。”小孩脱口说出这名字来,忙用小手一捂嘴,意思是感到自己失言。

云南王听到这里却为之一震,接着又问道:  “孩子,你舅舅在给我的信上说,他叫赵德芳,你母亲怎么倒姓柴啦呢?”

宗勉琢磨了琢磨,说道:“原来就是这样叫的。”

云南王笑了,说:“孩子,你母亲是叫柴——银——屏吗?”

小孩点了点头。云南王说:“你母亲她在哪啦?”

杨宗勉用手往旁边郡主处一指,王爷一眼看去,见柴郡主在旁哭得两眼红肿低头不语。任堂惠见此情景忙到柴郡主身旁说:  “六嫂,云南王正问您,您还不就此过去见个礼,讲讲情。”

柴郡主听到这里,轻移莲步,来到云南王近前道了一个万福,说道:  “参见王爷,万望您高抬贵手,饶恕延昭的死罪。”

郡主说完此话,那云南王好象根本就没听到一样,直起眼对柴郡主却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看的柴郡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然局促不安,面孔绯红……此时云南王问了一句:“你叫柴银屏吗?”  郡主说:“正是。”  云南王说:“因何你叫柴银屏,你哥哥却叫赵德芳呢?”

郡主说:  “八王千岁并非我的同胞兄长,是因我父死后,我便寄居他家,故以兄妹相称。”

云南王进而问道:“你父是何人?”

郡主说,“乃周世宗皇帝讳柴荣。”

云南王听至此,站起身来又问道:  “你叫有亲胞兄?”

郡主说:  “有一长兄,已经去世,还有一个二哥流落他乡不知下落。”

云南王说:“你可知你那二哥的名字?”

郡主说:“名柴成训。”

云南王说:“你这二哥流落何处你可知晓?”

郡主说:“不曾知道。”

云南王说;“他就在这里。”

“怎么?就在云南吗?”

“就在你的眼前。”



 一句话说的柴郡主看着云南王呆呆发愣……

云南王却脱口说道:  “银屏,你还愣着什幺,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胞兄柴成训哪!”

柴郡主听此言说:  “怎么,你就是我的二哥吗?”

“正是”。

“二哥!”一语未出,声洎惧下,柴郡主放声痛哭,如果说刚才见杨延昭是一种委屈地哭,那么现在则是一种放纵的哭,云南王此时也抽泣着哭,杨宗勉在旁边跟着不知所以地哭,杨延昭在桩橛上默默地哭,看法场的兵卒跟着瞎哭………

只有任堂惠没有哭,为什幺,任堂惠正在琢磨,今天这事是不是有误会,云南王姓梁叫梁成训哪!怎么忽然他又姓柴啦,这到底是怎幺回事?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王爷的护卫们一看,这个女的原来是我们王爷的妹妹呀,怎么能让王爷的妹妹站着,快点儿搬椅子来,有人又给柴郡主搬来一把椅子。

郡主叫宗勉过来给舅父见礼,宗勉说:  “怎幺这又出来了个舅父?”

郡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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