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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已过界-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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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台长让我明天就回去,再说我去那里也不合适吧,人多眼杂的,会给郭书记添加麻烦的。”

何琳的声音已不复平静,她尽量控制着自己不悦的语气,她已不能再接受这样的安排。

“也好,那你就先随我去一趟,和郭书记说明你的情况,他不会为难你的。”刘秘书温和的语气亦如脸上那张温和的假面具一样毫无破绽。

何琳当然明白刘秘书要表达的意思,他是在委婉的告诉她,不要为难他,有什么话自己去跟郭书记说去。

何琳颓然地收拾着东西,她放弃了挣扎,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她不去的后果是什么?

今夜的郭政明没少喝酒,此时的他正躺在沙发上喝着解酒的凉茶。

看到何琳进来,他没有动,只是示意她过来。

刘秘书很体贴地为他们关好了房门。

何琳板着张脸,不是她不想给郭政明好脸色看,而是此时的她真是拿不出任何的好心情来对待他。

郭政明倒也没介意何琳的态度,这样真性情的何琳反而更吸引了他,他不吝啬花费心思去降服这个倔强的丫头,他对这个过程还颇为享受。

“你也逛了一天了,把外衣脱了过来坐坐。”郭政明嗓音温和,大手轻拍着旁侧的沙发。

何琳唇角微抽,原来这些天他都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看来是她高兴得太早,在来之前郭政明早就安排好这里的一切。

何琳没有脱大衣,她无精打采地走过去坐在郭政明指定的位置,她的眼睛没有看郭政明,而是在专注地盯着茶几台面上的复古花纹。

郭政明温热的手掌顺着何琳的后腰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脱没关系,一会儿他来帮她脱。

三年的相处让郭政明很清楚何琳的敏感点就在胸上,过尽千帆的他又深谙此道,所以他知道怎么能最快地挑起何琳的“性趣”。

何琳直感这只带有手茧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右胸,她的脊背挺得僵硬,低垂的睫毛颤动,指甲死扣着掌心,让疼痛来缓解麻酥的电流扩张。

这场拉锯战来得尤为漫长,何琳终于溃败,她紧握住郭政明愈发用力的大手,挺直的身子已瘫软如泥,她的声音颤抖的可怜。

“政明,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有的是,你也从来不缺女人……”

“所以呢?”

郭政明的声音听不出来是喜是怒,却让何琳紧张的心愈发抽紧。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何琳鼓起勇气,说出了她最想对他说的话。

郭政明的手一滞,他猛然甩开何琳,他最忌讳的就是这句话,何琳再一次触碰了他的底限。

郭政明酒醉的大脑顿时充血,难以抑制的愤怒瞬间高涨起来,他站起身子,捞起地上跪着的何琳,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措手不及的何琳转瞬间被摔得七荤八素,郭政明扯掉她身上碍眼的大衣,直接用何琳的衬衫捆住了她挣扎的双手。

何琳此时已不能用害怕这个词来诠释她的心情,没来由的恐惧已渗透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浑身都在颤抖……

身上的郭政明已不是在脱她的衣服,而是在用手撕,仿佛撕裂的不是衣料,而是她带有血肉的身躯。

“政明,不要,是我错了……”何琳开始示弱,但已经晚了,她的哀求已挽回不了惨烈的对待。

郭政明溢血的眸子根本就没再看何琳一眼,他攻击的是她战栗的身子。

没有言语,没有交流,有的只是肉*体的搏战,各种各式的,不为何琳所知的性*爱方式,在今夜都用在了何琳的身上,

何琳已感受不到性*交的快*感,她只有恐怖,她的身体越痛,大脑就越清醒……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不是正常人,郭政明竟然具有可怕的双重性格,就如现在的他,变态的行径足以令她毛骨悚然。

何琳害怕了,她害怕她终有一天会死在这个男人的床上。

这样疯狂的性*交是她无法想像的,更是无法接受的。

漫长痛苦的折磨终于画上了句号,何琳萎靡地蜷缩在床上,莹白的大腿上斑斑的血迹触目惊心。

何琳没有哭,她痛得麻木的身子仿佛已不是她的,她的目光空洞呆滞……

郭政明倒是酒醒了,他到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再次回到床上,他的目光已不再凌厉,竟多了抹温柔,

郭政明亲手为何琳解开手腕上的衣结,黝黑的大手着迷地抚摸着何琳裸*露的身子。

“我从不知道我这么喜欢你,丫头,不要再说让我伤心的话,没有用的,你看受伤的反而是你自己。”

说着郭政明又把何琳怜惜地抱进怀里,“等我离开同城时,我会带着你,所以这辈子你都甭想逃离我。”

30、雨意云情

深秋的夜晚,童语惬意地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眼睛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对面欧文瑾的茶艺。

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细腻”,到山上观赏红叶居然还带着成套的茶具。

娴熟弄茶的欧文瑾忽地抬眸冲童语勾唇一笑,童语莫名地觉得自己被算计了,这样有备而来的他,怎么会算不准时间被滞留在此地呢?

童语叹气之余也难得享受这样清幽惬意的小憩,这农家小院虽然简朴,却被细心的主人设计得绿荫环绕,雅味十足。

因为上午下了雨,故而游人稀少,他们留宿的这家农家院现在只有他们一对旅客。

欧文瑾把泡好的茶送至童语的面前,“晚上吃的烤肉不易消化,喝些茶去去油腻。”

童语轻闻着碧螺春的清幽茶香,缓缓地轻啜一口。

满月的秋夜,微风习习,清辉的月华透过头顶茂密的枝叶,洒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让人心碎,更让人心醉……

孙栅子村海拔高,昼夜温差大,小院儿渐渐地冷起来。欧文瑾脱□上的大衣裹住童语单薄的肩。

“喜欢这里吗?”

童语紧握着温热的杯体,浅笑着点头。

欧文瑾眉眼凝笑地看着怕冷的童语,他满足于这一刻的安谧宁静。

“等明年五一,我带你来这里赏花,虽然那会儿山上还有积雪,可山下却漫山遍野地开满鲜花,有杜鹃、丁香、马兰……漂亮的都能让你不想再离开。”

虽然明年五月还很遥远,但童语的心还是被蛊惑了,她甚至再想她应该带画板来,很多年没有动画笔了,她应该用油彩去感受这里的山,体会这里的水,留住这里的山林美景。

欧文瑾还在兴致勃勃地为童语科普着这里的动植物知识,听得童语有种恍如隔世的抽离感,她有多少年不曾这样恬淡随性的放松自己?辛勤地工作,压抑的生活,竟让她遗忘了本来的自己。

此时的童语陶醉于这样迷人的秋夜,与自己心仪的人品茗畅谈,渐渐的她忘却了同城,忘却了北京城,更忘却了她的丈夫江岩。

夜里,欧文瑾敲开了童语的房门,拿着他的衬衣和在附近刚买的洗漱用品。

童语的衣服在下山时弄脏了,还好欧文瑾有带备用衣物,所以给她送来一件衬衣做睡衣。

童语有些迟疑,她怎么能穿他的衣服,这好似有些暧昧不清。

“再想什么?难道你想洗完澡还穿着那身脏衣服睡觉?”欧文瑾眉宇轻弯。

童语接过衣服,不再拒绝。欧文瑾临走时为童语调好了空调,他知道生于南方的她怕冷。

欧文瑾再次来到隔壁房间时,童语已洗过澡穿上了清爽干净的衬衣,屋里暖融融的,让童语刚出浴的脸粉润桃红,甚是娇媚。

童语望着送西瓜的欧文瑾,盈盈一笑,“夜里谁还吃这东西,吃完胃会不消化的。”

欧文瑾放下手里的西瓜,其实他也知道吃这东西不消化,可是他就是想来她的房间多呆一会儿。

童语半干的长发用手绢随意系了个马尾,欧文瑾的衬衣穿在她的身上还真是媲美宽大的睡袍。

此时童语正整理着床铺,纯白晃动的衬衣也难掩她起伏曼妙的身姿,裸*露在外面的小腿,笔直修长的,还有那双水嫩的玉足在过大的蓝色拖鞋里显得格外娇小润白。

这样春意撩人的女人,即使是圣徒也会心神荡漾。

欧文瑾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揽住童语的肩,修长的手指在童语粉白的脸上爱抚着,迷离的目光滑过童语清丽的眉眼落在她轻启的粉唇上。

童语的心抽了一下,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你没有梦游的习惯吧,这位同学请你回你自己的宿舍吧,我要睡觉了。”

“嗯,我一看到你,就感觉自己在梦游。”

说着欧文瑾轻柔地抚住童语的头,嗓音里有着说不出的蛊惑迷离,“不要动,让我再感受一下我们曾拥有的初恋。”

童语睁大了眼睛,她愣怔地看着欧文瑾的吻覆了下来,竟然忘了躲闪。

欧文瑾含住童语的唇,小心翼翼地轻吻着,带着茶香的舌尖勾勒着女人绵软的唇,轻柔的亦如三月的春风,一丝丝,一寸寸地撩拨着女人枯寂沉睡的心……

童语净白的脸颊泛起醉人的潮红,欧文瑾的舌已开启了她的贝齿,追逐着她的粉舌,难以形容的酸软正沿着她的唇向四处舒卷漫溢。

童语害怕了,眼眸里划过惊慌,她退了一步,欲躲开欧文瑾的蛊惑。

然,欧文瑾却先她一步扣住她的腰身,把她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怀里。

童语抗拒地推着欧文瑾。那段曾经的爱恋对于她已变成萦绕远山的雾,美好而缥缈,这份美好她一直珍藏着,尘封着,不愿再忆起。

然而此时这个男人却强势地揭去封印,似要将一切过往卷土重来。

欧文瑾的薄唇重新攥住童语的粉唇,这一次他吻的更深了。

他的大手带着滚烫的热度抚摸着童语轻颤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掠过童语嫩白的脖颈,抚过她单薄的背脊,舒缓地揉捏着她过于紧张的身体。

感受到她的身子渐渐柔软,欧文瑾的手才移至前面,轻柔地揉摸着童语的胸。

童语的推拒愈显无力,她瘫软在欧文瑾的怀里,身体阵阵激越,波涛汹涌的情*欲顷刻间席卷而来……

童语直感腿心发软,这陌生的情*欲居然在她的身子里撩拨起一股难耐的酥麻,舒服得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童语彻底慌乱,她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她猛然推开欧文瑾,“不可以,文瑾,我们不能这样……”

然,童语已阻止不了爱*欲的汹涌,欲*火焚身的欧文瑾已经等不及童语的应允,急促的大手用力一扯,唯一蔽体的衬衣就发出哀鸣的锦裂声,晶透的钮扣跌落在地板上四处蹦串……

童语的脸色惊变,眼泪不受控制地砸落下来……

女人的哭声终于唤醒了男人的理智,爱*欲迅猛的欧文瑾停住动作,他艰难地调整着呼吸,滚烫的手指勾起童语的脸。

童语的表情复杂而痛苦,点点泪光颤人心弦。

欧文瑾压抑住炸裂的欲*火,勉强地清了下喉咙,“为什么哭?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我已经结婚了……”只这一句就把意乱情迷的两人拉回残酷的现实。

欧文瑾喟叹一声,把哭泣的童语紧拥进怀里,“你的感恩与他的坚守,不足以成就你们的爱情,小语你并不爱他。”

童语无助地摇头,把脸深埋进欧文瑾的怀里,成股的泪水濡湿了他健硕的胸膛。

“爱”这个字对于她来说何其奢侈,也许早在她童年失贞的那一刻起,就已丧失了这项权力。

半晌,童语抬起头,盛满泪水的眸子不敢直视男人失望的脸,“对不起文瑾,我不奢求我的婚姻能美满幸福,但求它能白头偕老,从一而终。”

欧文瑾的左肋阵阵钝痛,童语的话无形中宣判了他的死刑。

他深深地凝望着童语,光洁的额头下汪洋一片,泪水颗颗滴落在她凝脂的胸前,旋过她浑圆巧挺的双峰向下一路蔓延……

欲望再次滑入欧文瑾眯起的眼里,仿若轻触即可燎原。

他伸手抿紧童语的衣襟,暗哑的嗓音划过一丝温柔,“不要哭了,我不碰你便是。小语,你永远是我的软肋,让我不忍心违背你的意愿伤害你。”

童语的手抵住胸口,压抑地抽泣,无法承受的疼痛正啮咬着她的心,竟让她呼吸困难。

这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她的软肋,让一向冷静自持、清心寡欲的她频频失守,差一点铸成大错。

悲伤哭泣的童语身子一轻被欧文瑾抱了起来,他把她轻柔地放在床上,为她盖好了被子。

“好好地睡一觉,明早吃饭的时候我会来叫你。”欧文瑾抚了抚童语的额发,一记饱含歉意的吻印在童语的额头上。

童语望着欧文瑾孤寂落寞的背影,眼泪再次溢了出来,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他,但到头来他还是被她所伤。

欧文瑾站在花洒下,用冷水不断地冲刷着肿胀的身子,可一切都是徒劳,他的昂然依旧挺立,只因为他的脑海里还停留着童语的影像。

欧文瑾懊恼地捶了下墙,该死的,他还是想要她。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在这分离的五年里,童语不止一次出现在欧文瑾的梦里,梦里的他们很幸福,他们甜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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