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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智圣东方朔1,2,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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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啊!小京房,我的小书僮,你的想法和你祖师爷爷不谋而合哇!今天王温舒他领着我看了,他将我的老家弄得漂漂亮亮的,而且新盖了一排房,没人住了,他还派着士兵看守着。原来这个小人,是在剥我的庐,借口给我家增添房子,用来收藏他的脏物!”
   “大人,原来你都知道了地方!”
   “对,准是那个地方!我们今天好好睡觉,明天一大早,你去叫来刘大胆,让他先看一场好戏,然后再准备出远门罢吧!”
   这一夜,两个人谁也没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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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腊八粥(之八) 
   长安城中,建章宫内。
夜已深了,武帝还没有入睡。今天他不是与哪位夫人在一起,也没和栾大公孙卿之流求仙论道,而是把桑弘羊、孔仅和东郭咸阳叫到了一起。
“三位爱卿,朕听说去年山东大旱,又有蝗灾,小民生活甚是艰难,朕的心中甚为不安。不知诸位大农主管,有何良方神策?”武帝说着,脸上露同忧虑的神色。
“启奏皇上,”桑弘羊是三人的头儿,当然要先回答:“臣以为,去年山东大旱,主要在辽东和齐、鲁一带,也就是幽、青、徐、兖三个刺史部,其中以青州为最。而淮河以南,大河之西,风调雨顺,还是丰年。臣以为,可将以上受灾四部官仓余粮全部放出,作为赈灾之资,以解燃眉之急。”
武帝点点头。“这个朕想过了。可如今已到冬天,各地官仓,粮食已经调往应京城,去年朕到朔方,大军用粮也是很多。恐怕四部所存之粮,杯水车薪,不管用啊。”武帝清醒得很,他甚至为自己去年没有调集天下百万之兵梳理草原庆幸起来。
“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东郭咸阳开口了。
“东郭先生,请说。”武帝这么称呼东郭咸阳,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滑稽。
“皇上,臣以为,这次旱灾,重中之重,乃是齐国。平原、济淄、济南、泰山四郡,半年不雨,飞蝗遍野。而泰山正处于济南泰山两郡之间。臣以为,皇上您到泰山封禅之事,应该缓……缓……。”他看了一眼武帝的面孔,自己的语速不禁先行变缓了,缓缓得成了个结巴。
武帝的面色早已阴沉沉如暴雨将临。“是啊,朕要不去封禅,什么事也没了!肯定还有的人要说,都是朕要封禅,要振兵,要释旅,要封禅,才惹得上苍大怒,天下才旱灾四起,飞蝗满地的!岂止是封禅要停下来呢?干脆把朕的粮仓全放了,天下兵马全放了,这样便好了,天便下雨了!”
“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想建议,皇上等风调雨顺再去封禅,上可以得天之应,下可以让万民欢心啊!”东郭咸阳急忙解释自己的用意。
“哈哈哈哈!东郭先生,朕已经改元为元封了,你想来朕把封禅的事搁下,把年号再改回来么?”武帝冷笑道。
“皇上,元封只是年号,元封元年可以封禅,元封二年、三年,都是可以封禅的啊!”东郭咸阳只好坚持自己的见解。
“别说了!朕就不信,朕的元封元年不能封禅!难道朕的意思,便与天意相违?朕不信!不要说了,朕的封禅之事决不改变,你们在此前提下,替朕想出办法来!”武帝不仅决意封禅,还把门也先封死了。
“皇上,禅是可以封的,”孔仅急忙为东郭咸阳补救。“不过,如果齐鲁一带,尤其是泰山一带,小民嗷嗷待哺,恐怕皇上仁爱之心,也有不忍呢。”
“废话!朕要不是仁爱万民,还深更半夜地找你们来做什么?朕要的是办法,是既救灾民,又能保证封禅的办法!你孔仅不是很有办法么?听说桑弘羊要征车船税,而你孔仅却要放水养鱼,只征车而不征船,就这种办法,能让国库富足么?”武帝连以前的不满,一道以泄了出来。
孔仅看了桑弘羊一眼,说不出话来。
桑弘羊也觉得很是不安。他没想到,武帝一时激动,竟把自己给他禀告的孔仅和东郭咸阳不同意征收船税的事也拦落了出来。可这也没办法,这种事情既然让皇上知道了,也是无所谓的,皇天无私嘛!要紧的是如何解决好救灾与封禅之间的冲突,做到两头全部谦顾!想了半天,桑弘羊才说:“皇上,臣以为天下局部受灾,乃天之常情,自然之理。而天下粮食之多,足以解救局部之需。”
“噢?”武帝笑了起来:“朕要的就是这句话!桑弘羊,你说说看,有什么计策?”
桑弘羊慢吞吞地说:“搜粟献粮。”
“搜粟献粮?”武帝有些不解。
东郭咸阳和孔仅也是不解。
“皇上,搜粟二字,听起来不雅,可很实用。臣所说的搜粟,是请皇上下一道旨,将所有国库、官仓的粮食,还有百姓手中的粮食,都搜上一遍,看看有没有置放太久,快有变质了的。这些粮食,与其让其霉变,不如拿出来赈灾。而这一搜粟,便等于举国上下,都清清仓底,天下到底有多少粮食,皇上您便一目了然。然后您再下一道诏书,让天下有粮者,自愿献粮纳粟,凡是献粮多达百担以上者,皇上都赏赐他们一个爵位,献得再多的,可以免去三年、五年的徭役,甚至是终生的赋税。臣以为,如此一搜粟,再一纳粮,保证天下暗藏于民间的粮食全部昭然,此乃损有余而益不足,灾民可救,封禅不误也。”
武帝听着听着,紧锁的眉头一步一步地放开。等到桑弘羊说完,他不禁高兴地大笑起来:“好!桑弘羊,朕就知道你有办法!这个主意不错,朕有的是空位虚爵,赏赐他们就是了!”
孔仅却很担心。“皇上,桑大人!此种做法,和张汤以前的卖官粜爵、算缗告缗,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了!” 桑弘羊昂昂然地说:“张汤的卖官粜爵,是给实际官职,弄得到处人满为患;而这纳粟献粮,只给虚爵,即使是减其徭役,免其赋税,也等于让眼下富足的人拿出多余的钱粮,把后半生的徭役、赋税先加倍地交了。有些人终日害怕将来税赋增加,他们恨不得一次全部交清,将来便可安居东业了呢!再者,此次搜粟纳粮,也决不是张汤的算缗告缗可以相提并论。张汤的算缗告缗,是让天下小民,互相攻击,恶意残杀,而官家从中得到渔利,因此为天下人所不耻。而今日搜粟,是为不让天下粮食陈腐变质而搜,既和圣关爱万物之意,又让天下万民深知节俭道理,同时弄清官仓与民间粮食到底存有多少,以备不时之需。许多陈粮,不用则腐。天下富足之人,以区区陈腐之粮献给皇上,皇上用粮赈灾救民,同时给予那些献粮之人以相应的褒奖,又有何不可呢?就是那些善于深文周纳的儒就博士们来挑刺儿,桑弘羊也会有一万句话等着他们!”
武帝一边听了,一边频频点头,脸上的担忧渐渐化解,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他高兴地一拍大手:“太妙了,太妙了!桑弘羊,朕以为你比张汤比起你来,桑弘羊,张汤不过一只老鼠而已,你桑弘羊才是朕的千里神驹!桑弘羊。朕命你为搜粟都尉兼大农令,全权负责搜粟纳粮,并代朕给他们赏赐官爵!”
桑弘羊跪地而拜:“臣遵旨!”
武帝见孔仅和东郭咸阳还在沉默,便笑着问道:“二位爱卿,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皇上,齐国大灾,封禅之事,您还要多多考虑啊!”东郭咸阳实话实说。
孔仅也在一边连连点头,十分诚挚。
“哈哈哈哈!”武帝大笑起来。“二位爱卿,你们就放心吧!要说对反对朕去封禅,你们都要往后站一站。有一个人,朕不说你们也知道,就是东方朔,东方爱卿,他原是说死了也不同意朕去封禅的!可他现在不仅同意了,还替朕去泰山打前站了。他也是齐国人,他还用十两黄金买过齐国百姓的一担粮食,他是个天下最不会做生意的人,做起生意来,比你们三位差得远了!可他如今已到了齐国,他并没有说什么不该封禅,也没有被齐鲁的灾难所吓倒。你们忘记他的话了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东方朔的个头比你们要高得多吧?朕的个头也比你们高得多吧?你们放心去搜粟纳粮吧,朕的泰山封禅,这回还会封得轰轰烈烈,禅得高高兴兴!”
东郭咸阳与孔仅无话可说,只好谢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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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泪洒泰山(之一) 
   临淄城边,蒲白柳青。 
齐鲁女与她的老姐姐修成君,两个人比在长安时老了许多,头发已是参差苇絮,面孔也有点核桃初成。可她们的精神头儿却出奇地好,没事便带着她的孙子和她的外孙子,一个七岁,一个三岁的俩男孩子,在院子内外玩耍。 
眼下是冬末春初,她们正在大门里边,一边看着孩子,一边纳着鞋底,一边晒着太阳。修成君把针在自己的额头上“杠”了一下,然后对齐鲁女说道:“我说大妹妹,咱这大孙子,心眼儿直,可真像蒲柳子!”
“可不是嘛。可这老二,心眼儿多,我看,有些像他叔。” 齐鲁女更欣赏那个小的。
“是啊,要不人家怎么老说‘侄子像叔呢’!可是我觉得,二小子更像他爷爷,有时心眼还像她奶奶!”
“老姐姐,别出俺的丑啦。” 齐鲁女口中如此谦虚一回,心里却是非常高兴。
修成君却没领会这些:“怎么叫出你的丑?皇上都让你弄得没办法,还了得啊!”
齐鲁女急忙转过来恭维她一回:“您也一样啊!老姐姐,皇上拿你又有什么办法?你要随着俺来平原,皇上不也是恩准了么?”
修成君笑了笑:“来到平原这几年,我才算知道,什么叫自在。这儿比京城长安,比皇宫里头,舒服多了!”
齐鲁女没有回答,停下了手中的活,向大门外望去。
修成君笑了起来:“大妹子,是不是辛苦子前天来这儿,说了大兄弟的行踪,你就一心盼着!”
齐鲁女再将针线穿引起来,边做活儿边答道:“老姐姐,我都五十六啦,你以为还像罗敷那样,一天也不愿离不开辛苦子?俺是想,道儿那个面瓜,给辛苦子放个鸽子,说老爷从边关不回长安,要先回齐国。他怎么从边关来的呢?独自一个人,两手空空的?俺是想,他该从长安回来,把珠儿带回来,让我看看。说什么也是我把珠儿拉扯到十来岁啊!还有,老爷又不知道我们在临淄,说不定先跑到平原去了。那平原的王温舒又不是个好鸟,老爷到了那儿,又和他先干起架来,还到处去烧‘什么黄子’粥,不就来得更慢了嘛!”
修成君干笑了几声:“咳咳咳咳!大妹子,我把你们当家的只大一岁,比你还小两岁呢!你整天老姐姐长、老姐姐短地叫我,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开玩笑。说实话,你还是嫌你那当家的回家来得慢,心里早就想了哇!”
齐鲁女又放下手中的活,眼盯着修成君,一本正经地说:“老姐姐,说着说着,都五、六年过去了。要说不想,那是假的。你就看看咱这两个娃吧,一个七岁多了,早忘记爷爷是啥模样了;另一个三岁多,根本不知爷爷是个‘什么黄子’!”
“什么黄子”是齐鲁一带人爱说的不定性的称谓,有什么人、什么东西的意思;有时某种东西不好说出口时,也用“什么黄子”来代替。
修成君在齐国呆了好几年,当然全都明白这些方言,于是笑说答道:“还能是‘什么黄子’?反正不会是‘鸡蛋黄子’!这蒲柳和金娥也是的,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们还是大蛋二蛋地叫着,也不给取个大名字。都说他爷爷学问大,名字由爷爷来取!”
“可不是嘛,连老二家里的,也一个德行,都以为孩子的爷爷是神仙!特别是那罗敷,一天到晚臭美,生了俩孩子,还跟大姑娘一样打扮。她恨不得也成神仙!” 从话音中可以听出,齐鲁女对二媳妇不如对金娥满意。
修成君却有自己的观点。“大妹子,看你那么喜欢辛苦子,就别跟罗敷过不去了。人家是长安的姑娘,不是咱们乡下人!她愿嫁给辛苦子,愿到齐国来,已经不容易了。你要是不想去他们历下住,就和老姐姐一起呆在临淄,等年景好了,咱再回平原,再去吃桃子!”
齐鲁女高兴地大笑起来:“好,老姐姐,咱老姐俩,永远在一起!”
正在此时,一个十三、四岁的黑黑的小男孩,从大门外边跑了进来。他一见老位老人,便叫嚷起来:“齐老太太、修老太太,外边来了一辆车,前面坐着个公子,叫着我们家老爷的名字,问这儿是不是……”
齐鲁女说:“是不是什么?我的小罐儿,你往外倒啊!”
小罐儿说:“那位公子文绉绉地问:‘这儿是不是蒲柳公子的家’?”
齐鲁女生气地说:“什么公子?走,小罐儿,带我去看看。”
不用他们多走,京房和那辆漂亮的马车出现在门前。马车上有布篷遮盖着,还真看不出里边是“什么黄子”,而京房刚在车外,笑嘻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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