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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妇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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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前。
  岳桐芳看无事,对文绣道:“秦姑娘还好没出什么事,我们留下也帮不上忙,先回去了,若有什么事,派人告诉我”
  何姑娘和楚姑娘有点幸灾乐祸,不好表现出来,也跟着说,“我们也先回去了,改日去看秦姑娘”
  文绣又叮嘱几个人不让说出去,几个人嘴上答应,坐上轿子先走了。
  文澜担心地道:“就怕大哥回家说”她说的是季文海。
  “没事,我跟大哥说,他听我的,不敢乱说话”文绣拍胸脯保证,几个人兴致皆无,都垂头丧气的,姑娘们的轿子也没敢走季府正门,角门进去,溜回房,只字不提方才发生的事,若让长辈们知道,受责备不说,看管严了,以后出门一趟就难了。
  月芸回季府,直接由丫鬟扶着回文绣屋里,见人只说身子不舒服,本想露脸,没想到出乖露丑,落水衣衫湿透,紧贴在身上,月芸身体已发育成熟,小厮救人时,难免肌肤接触,月芸想起就羞愧得无地自容,简直就没脸出门。
  仲秋过后,湖水冰凉,月芸闺阁娇小姐,怎禁得住,加上一股火,晚上就发开烧了,文绣忙回二太太方氏和季氏,方氏不敢怠慢,怎么说也是客中,忙赶到文绣屋里,季氏得信也过来瞧看,宋姨娘听说,也急忙跟来。
  季氏看月芸脸都烧红了,忙命丫鬟:“快去请大夫”
  方氏忙拦住,“不用了,我娘家侄儿现在季府,派人找他来看看”
  宋姨娘听了,略放心,“阿弥陀佛,侄少爷得天下第一方家祖传医术,能来给我们姑娘瞧病,是我们姑娘的造化”
  方氏派人找方子谦,这厢又问:“昨儿不是好好的还游湖,怎么突然就病了”
  文澜几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月芸阖眼躺着,闻言,轻声道:“穿得单薄,大概是天凉水边风硬,冻着了。”
  方氏瞅瞅文澜几个,有点狐疑。
  “表少爷来了”小丫鬟进来回说。
  月娥几个赶紧躲入碧纱橱里。
  文绣几个紧张地躲在屋里听,就听方二太太问:“你秦家表妹到底怎么样?昨儿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起烧来,按说昨儿也不算冷,游湖泛舟,你妹妹们都没事,你秦家表妹身子骨看着也不弱,这病来得突然。”
  就听温厚的男中音,“上秋早晚穿得单薄,受了寒凉,或是夜里不注意,妹妹们身子骨弱,春秋两季尤其要注意。”
  “你秦家妹妹看着烧得挺重,着紧用上药,千万别酿成大病,就不容易治了”
  “这筏子发热时日长,待侄子开个方子,让人赶紧去抓来草药煎上,一日三顿,另外,晚间值夜的下人最好警醒些,注意观察,若有异常,赶紧告诉我”
  “太太,舅太太,婢妾留在这屋里照应,比下人们尽心”宋姨娘担心的声儿,主动请缨。
  “如此最好”季氏急忙答应,她怕庶女有个好歹,自己落埋怨,她姨娘亲自守着,就是有事,也怨不到她这个嫡母头上。
  文绣几个听方子谦没把白日的事说出去,都暗暗吁了口气,又都担心月芸的病若大发了,瞒也瞒不住,就又都提着心,把平常看不上她的心收起,巴望她好起来,以免受连累。
  晚膳,月娥同文绣姊妹在季老太太屋里用,大太太范氏和二太太方氏在自己屋里吃过饭,就在老太太身旁侍候,大舅母范氏脸上重又欢喜,讨好地殷勤侍候老太太吃饭,二舅母方氏同往常一样,温婉地笑着,眼神却是凉凉的,服侍婆母周到得体,不注意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大房俩口子到底争了一间地段好的铺子,让庶子管,二太太心中不悦,表面还不好说什么,只有背地里跟自己男人叨咕。
  季老太太对方氏道:“今年早早把炭火盆生上,别冻坏了姑娘们,咱们家的姑娘倒不打紧,一个个结实着呢,你这两个甥女身子骨弱,夜里仔细让丫鬟们看着火。”
  季老太太年岁大,心却一点不糊涂,想事情周到,对前房女儿,表面也做足了功夫。
  月芸落水一事就瞒了下去,果然,季大公子没说出去
  文绣跟月娥嘟囔,“母亲也是,对大哥溺爱,比对我这亲生的都好,把大哥宠得书不读,见天瞎胡闹,文涛二哥人正经,知道上进,祖母让二哥打理生意原没错,就是母亲总和二婶子争,闹得鸡飞狗跳,一笔写不出两个季字,一家人何必呢!”
  月娥笑着点点她额头,“你倒是想得开,不分远近亲疏。”
  文绣睨眼她,“你也说这话,什么远近亲疏,我和大哥也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和二哥比起来,那个亲那个疏?说穿了,我跟二哥亲近,母亲时常骂我偏着外人。”
  月娥又用手指点了下她额头,“你呀,这话可别让人听见。”
  “听见又怎么样,将来我是要出门子,好就来往,不好就丢开手,各人过各人的,谁碍着谁。”
  月娥笑着羞她的脸,“不害臊,姑娘家嫁人嫁人的”
  月芸发热三日,烧才退了,可是身子虚弱,行走不便,季氏原定的行程就耽搁下来,只好在娘家又多住些日子。
  推迟行程,无意中成全了月娥,功夫不负有心人,月娥笛子吹得很有长进,就连方玉容都打趣说,“看来我这师傅是教不起你,不然我请我师傅教你。”
  文澜拍手笑道:“我看行,束脩钱长一倍,这人也未必肯教”
  月娥好奇,“难道是世外高人,给银子都请不动?”
  文澜忍不住笑,“这位高师是不收徒的,就是表姐都是一半明着学,一半偷着学的艺。”
  说完,文澜和玉容俩人互相挤了下眼睛,促狭地笑。
  月娥就跑上去咯吱文澜,“说不说,高师在哪里深山修行?”
  文澜被她咯吱笑个不住,弯腰,直摇手,“我说,是我大表哥,方家掌门大少爷,你还要学吗?”
  月娥脸红,追着打她,“我撕了你的嘴,让你浑说”
  文澜跑开,远远地躲着她,笑道:“说真的,若得我表哥点拨你,保管你受益匪浅”
  几个人笑闹够了,文澜指着对门悄声对月娥道;“说真的,你姐姐这阵子病了,总算消停了,不然早晚吹,烦都烦死了,学了多少天了,没一个音在调上,偏她用功,日夜苦练,搞得周围人都跟着难受,看着挺精明一个人,就是脑子笨,正经事上一件不行,旁门左道倒是灵光”
  ?

☆、做手脚

?  季氏在娘家耽搁到暮秋,眼瞅着快入冬,才打道回府。
  年下,诸多事情一块上来,季氏忙得不识闲,下人们紧着打扫房屋,月娥屋里就两个贴身丫鬟和一个粗使婆子,自然忙活,粗使老婆子提着桶清水,趴在地上一块块用刷子蹭水磨青石砖,然后泼上清水,刷洗干净,云珠拿块干抹布,跪地抹净水,直到青石砖地铮亮照人才满意。
  胭脂擦拭屋子里的博古架上的摆设,一样样物件拿下来,抹干净小心摆放,轻省的活计都抢着干了。
  这时,厚实棉门帘子啪嗒摔在一旁,一个媳妇含笑进门,“你主子呢?”
  原来是程春媳妇,程春媳妇是太太跟前得用的,胭脂忙撂下手里的活计,赶着上前朝里间努努嘴,“我们姑娘正忙着”
  月娥正坐在里间炕上,冲着亮光剪窗花,窗棂都新换了浅绿的新窗纱,冬季日头上来,屋子里淡淡泛着绿影。
  月娥听见外屋说话,抬头,含笑,“大娘来了,是母亲找我有事?”
  程春媳妇拾起炕上剪出来的燕穿桃柳图案,喜欢地道:“回头求姑娘给奴婢剪一个,活灵活现看着稀罕死个人”
  月娥笑道:“这不算什么,大娘若喜欢就把这个拿去,回头我在剪”
  程春媳妇笑说,“那奴婢就谢谢姑娘了”
  “你看管顾着看姑娘剪纸,正事差点忘了,太太说今年过年比照往年,府里的人不管主子还是下人,每人做两套新衣裳,临近年根底,铺子里忙,抽不出人手,府里找了两个针线好的媳妇派出来专门做这宗活计,可那两个媳妇只能缝,裁剪手生,太太说让姑娘过去,帮着量了尺寸,把布料子裁剪好了,让那两个媳妇专门管缝制”
  月娥放下手里的红纸、小剪刀,爬下炕,程春媳妇高兴得忙找出绣鞋,亲自替姑娘穿上,嘴里奉承,“奴婢就说二姑娘好说话,一准能答应,别人裁剪手艺别说太太,就连奴婢都不放心”这程春媳妇心里高兴,二姑娘不拿大,嘴上紧着奉承。
  胭脂看姑娘被程大娘找走了,做了不肖半个时辰,就指着去上房领过冬的炭块,偷空溜出去,傍黑才逛够了悄悄回来。
  看正房掌灯,姑娘窗下看着什么,放轻了脚步,进门就见堂屋地上放着个木头箱子盖子打开,这是秦贵升派人送来,姑娘出门,一直没打封,好信走过去,扒着眼看,没什么稀奇,都是陈年账本,知道是铺子里的。
  轻撩起里间布门帘子,探进半个头去,看姑娘伏在桌案上仔细地看账本,云珠站在旁边,遂轻手轻脚过去,殷勤倒了杯茶水,放在姑娘桌子边上,月娥头也未抬,“检出最近两年的账本,放在这里”
  满满一箱子的账本,云珠低身翻腾,胭脂站着不动,云珠找出她捧着,腰都不弯,半天方找齐全,云珠直起腰,胭脂大气不喘,直直站着,一手不动,云珠瞅她一眼,她只把送账本巧宗做,俩人都是姑娘的大丫鬟,一样的分工,累活重活总是云珠干,胭脂专捡轻省的,面上的活计,这样的事多了,云珠气都懒怠生了。
  月娥头也不抬,“你二人下去歇着吧,我这不用侍候了”
  胭脂巴不得一声,腿快的抢先出去了,云珠又剔了剔灯花,掩好门出去。
  月娥粗略看账目工整,看不出任何破绽,季氏当初请杨先生来家时说得明白,商户人家子女,除了学女红,重要是会看账,学打理家的本事,她是吃了不懂的亏,许是商户人家之女,从小耳濡目染,学起来丝毫不费力气,因此,月娥虽十三岁,看起账本并不吃力。
  以她前世已是成年人,洞察秋毫,待细看,就发现漏洞,铺子里账房是秦贵升的人,显然,这套账是应付人的假账,真账本应该还有一套,凡事太过于天衣无缝,就漏了破绽,但月娥所能看出来的都是些细微末节。
  秦贵升大概想秦月娥十三岁的年龄,过于轻敌,才放心地把铺子里的账本交给她,量她一介女流之辈年纪又小,发现不了他动手脚。
  月娥聚精会神,整个心思都放在眼前账本上,心无旁骛,云珠唤了两声才听见,“姑娘,该歇了”
  月娥看得时候长了,头老大,脖子生痛,抬头晃了晃脖颈,心里盘算,看来该找懂行的人来看,云珠端着水盆,胭脂打着哈气进来。
  她才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什么时辰了,“回姑娘,亥时,交三鼓了”
  胭脂上前为她挽起宽大的衣袖,用锦帕掩上胸前,月娥脑袋里还想着账目上的事,胡乱洗了两把,“奴婢不明白,姑娘要学,何必着急这一时,大晚上不睡,也不是真管账,姑娘何必这么认真?”
  胭脂不解,云珠在旁边接话茬道;“你还不知道咱们姑娘,做什么事都认真惯了,连杨先生都夸咱们姑娘,就这份执着劲,学什么都不输与别人。”
  月娥两耳不闻,盘算秦贵升的事怎么办,撵他,必然不服,而且节下梁子,她孤儿寡母的,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万一他使坏,季家多女眷,擎等着吃亏。
  这件事很棘手,费了思量,怎样才能把秦贵生打发走,还要让他心甘情愿走,月娥打定主意,先说服母亲,让母亲相信秦贵升是阴险小人,可母亲怎么才能信自己,除非找杨先生来看账,杨先生的话,母亲信的。
  她揉揉额头,突然问:“秦总管就一个人过?”
  胭脂爱八卦,立马接上话头,“秦总管晚上家去,不住府上,他家里事从不说,好像有个女儿,早就嫁人了。”
  月娥,哦了一声,没在问,看来秦贵升口严,什么都打听不出,也不落马脚。
  倏忽想起旺财的轻蔑的眼神,是不是对秦贵升素日行径,知道点什么,要是拿住秦贵升的把柄,逼着他自己离开,那是最好。
  二日,月娥昨晚睡迟了,起得稍晚,吩咐云珠去寻旺财,云珠回来说旺财告假家去,要三四日回来。
  月娥穿戴梳洗齐整,去上房给母亲请安,捎带着说请杨先生来家一趟,假托自己看账本有不明白的地方请教杨先生。
  盘横月余,季氏回转,家事积下不少,年下,铺子里结账亏空,季氏坐在屋子里发愁。
  月娥趁机劝道:“母亲何不换个人管铺子,总这样亏下去,铺子早晚关张。”
  “贵三叔说了,如今布行都不景气,怨不得你贵三叔,何况,我们娘们也不懂,何人管铺子”季氏一时也没主意。
  “母亲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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