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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妇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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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府流水席,前后三日,头一日是本家亲戚,还有相好的世家旧交。
  姑娘们的队伍也壮大起来,上元县第一富商陈家和季家有生意往来,又是世交,陈英梅跟着母亲前来,跟月娥彼此见面,又是一番亲热。
  彼此一一引见,这群姑娘堆里,唯平阴侯岳家嫡出的姑娘最为尊贵,岳家祖辈立有功勋,恩荫子孙,封了侯爵之位,平阴候是闲散侯爷,相中江南富庶灵秀之地,府邸就座落在临近的官塘县。
  姑娘们序齿,候门千金岳桐芳跟文绣同龄,在这群姑娘堆里居长,由于与季家常来常往,彼此熟稔,跟陈英梅也见过,只有秦家俩姊妹不曾见过面,头次见,月娥出于礼貌,先墩身福了一福,“拜见姐姐”
  岳桐芳头微抬,略还了一礼,唤了声,“秦姑娘”语气生分。
  月芸自知道她的身份后,就上赶着行礼,嘴巴甜甜的姐姐、姐姐地叫。
  岳桐芳没大理会月芸,反倒看了月娥好几眼。
  一屋子姑娘们,无形中分成俩伙,岳桐芳身前身后围着几个姑娘,一位吴姑娘,是本县吴知县之女,还有两个商户之女,何姑娘和楚姑娘。
  岳桐芳是贵客,就连地主之谊的文绣和文籣也不得不敷衍。
  陈英梅附耳小声对月娥道:“你看这些人多势力,快看你姐姐换主子了。”
  月娥嗔怪笑看她一眼,姐姐月芸不声不响也凑过去,把方姑娘撇在一旁。
  人契多,方二太太命人把姑娘们的席面摆在花园凉亭里,众位姑娘团座,图个热闹些。
  连带文绣姊妹三个,正好十位姑娘。
  明显以平阴候岳桐芳为尊,几个姑娘团团围坐在她周围,离得远的,也够着想搭上几句话。
  月娥左首是陈英梅,隔一个是文珊,右首是文绣,在过去就是方姑娘和文籣,陈姑娘人素日机灵,低声跟月娥嘀咕,“你姐姐可真行,死皮赖脸攀上岳姑娘,把吴知县千金都挤到一边去”
  月娥早就看见,姐姐月芸紧跟在岳姑娘身后,从偏厅一路护驾到园子里,岳桐芳一落座,吴姑娘刚想坐在她身旁,月芸忙抢先屁股先挨上椅子,吴姑娘动作慢了半拍,气得冲月芸直翻白眼,无奈只好赌气掉头坐在稍远一点的座位上。
  那厢何姑娘占先,抢着挨岳姑娘坐下,下首坐着楚姑娘。
  一对对丫鬟上亭子,摆上酒菜,每上一盘子菜,月芸便命摆在岳桐芳跟前,岳桐芳本来是众星捧月,开始对月芸没瞧上眼,看月芸如此殷勤,就跟她亲近地说了几句话,月芸得意,众人不敢得罪岳桐芳,瞧不起月芸,却都装作视而不见,月娥垂头,替姐姐脸红。
  当姐姐月芸把一碟子清蒸鲈鱼往岳姑娘跟前推,陈英梅就拉月娥衣袖,朝她眨眼睛,月娥装作没看见,不管怎么说,在外是亲姊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她姐姐让人瞧不起,连带她脸上无光,月娥避开眼光,和文绣和文籣、方姑娘说话,故意大声点,引开别人主意。
  吴姑娘那厢气鼓鼓的,原本岳姑娘把她视为亲信,月芸一来,就抢了她的风头,瞧月芸巴结样子,很不受用,把勺子啪嗒一声,撂在碟子里,银勺子碰瓷器脆响声,众人一惊,吓了一跳,都瞅着她,吴姑娘阴阳怪气地似笑非笑道:“我这手不好使,夹菜累了,小红,给我揉揉”小红是她的丫鬟。
  这明显是冲着月芸去的,暗讽她端菜殷勤。
  文绣毕竟是主人,怕闹起来长辈怪罪,传出去也不好,正好丫鬟端菜上来,忙招呼众人吃菜,“这道菜有个讲究,是我们季家家传,你们肯定吃不出是什么做的?”
  “是吗?我尝尝,既然是姐姐家传的菜,我先猜猜看,看猜得对不对”月娥赶紧转移注意力。
  “这道菜是豆腐做的”月娥故意说,就有说,“不对,是土豆做的。”
  “南瓜”
  这一打岔,就混过去,刚才紧张的气氛得以缓解。
  月娥松了口气,总算没闹红脸。
  月芸有所收敛,岳姑娘岳桐芳不满意地瞪了吴姑娘一眼,吴姑娘讨厌月芸,碍着岳姑娘的面,也只好忍下这口气。
  吴姑娘不挑衅,桌上就安静了,月芸看出吴姑娘针对她,讨好岳桐芳收敛些,明面上不惹眼了。
  都是富贵人家小姐,见天山珍海味的早吃腻了,本来吃什么的浑不在意,赌气闹情绪,全为争强好胜,鸡毛蒜皮芝麻大小事。
  酒席撤下,端上茶水,文绣提议,“菊苑的菊花开得好,我们去看看吧!”
  “季姐姐家的菊苑,菊花品种最全,我们哪能错过,要一饱眼福。”岳桐芳爱菊,来季府也打着要看菊花的。
  待岳桐芳一站起身,月芸赶紧随侍左右,文绣前面带路,岳桐芳被月芸和楚姑娘、何姑娘簇拥着,反把吴姑娘靠后,吴姑娘讪讪的,撅着嘴跟在后面,方才岳桐芳对她明显不满,她也不上前。
  月娥和陈英梅、文籣、方玉容随后,月娥佩服姐姐,短短一顿饭功夫,就把岳侯家的千金大小姐搞定,但是姐姐不顾忌旁人感受,巴结讨好之能事,交友同时为自己树敌,姐姐太逞能强出头,怕给自己招灾惹祸。
  菊苑在季府西南角,和外宅一墙之隔,粉墙那边是季府外书斋,隐约传来年轻男子吟诗作对,朗朗之声。
  “今日菊花盛开,我们不妨饮酒弹琴,方不辜负这大好景致。”文绣提议。
  “好,文绣姐的提议好”楚姑娘应声附和。
  文绣吩咐丫鬟,“去跟大厨房说,我们要在这里赏菊,让大厨房送些酒菜过来,捡那新摘的瓜果送上几碟子”
  丫鬟也乐得看姑娘们玩,一溜烟地跑去告诉。
  亭子间里重新摆上热酒热菜,闺阁小姐胃口小,没人动几筷子,倒是端上来的新鲜瓜果,捡来吃。
  文绣性子活泼,耐不住寂寞,先张罗,“喝酒赏花,那位妹妹献艺”
  “我先抛砖引玉,众位妹妹接着来”楚姑娘跃跃欲试。
  楚姑娘怀抱琵琶,弹了一曲,琵琶之声虽够不上大珠小珠落玉盘,可也清脆悦耳,极好听了。
  那厢传来男子叫好声,这突兀的男子喝彩,令楚姑娘面上飞红,要知道隔壁有年轻男子听了去,该更卖力气点才是。
  文绣泼辣,叉腰对着墙,“谁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听了,还不躲远一点”
  几个男子起哄 “我们比试乐器如何?”
  “比就比,怕你们不成”文籣大声说。
  “不能白比,输了掏银子”文绣高声提议。
  “几两银子算什么?本公子有的是钱”那边不知是哪个土豪,财大气粗叫板。
  文澜机灵,马上接口,“说定了,输的掏二十两银子酒席钱”
  “你们先来”那边男子嚷嚷。
  文绣眼珠一转,“你们先来”
  “好,先来就先来”那边一群年轻公子年轻气盛。
  文绣朝一干女伴眨眨眼,自以为得计意思是怎么样,又小声道:“他们先出招,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巴结

?  墙这边是一群姑娘,那边是一群书生公子,年轻气盛,各不相让,一阵推让,片刻,琴声响起,月娥不懂琴,但能分辨出抚琴的出自男子之手,铿锵有力,大气磅礴,不似女子绵软娇音,小女儿迤俪情思。
  琴弹得极好,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自小就有师傅教习,不仅诗词歌赋,骑马射箭,般般乐器,信手拈来。
  月娥开始神思飘渺,渐渐也被带到琴声里去。
  一曲终了。
  “该你们了,有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吧”那厢年轻男子笑闹,取笑激她们。
  “何用使出看家本事,牛刀小试,赢你们几个来回。”文绣嘴上不服输。
  商户人家的女子泼辣,惯常出门上街,抛头露面,即使面对面见到男子,也少有羞涩,因此一点也不怯场。
  “文绣姐抚琴,镇住她们”文籣怂恿姐姐,她自知技不如人,不敢强出头,怕丢脸。
  季文绣命丫鬟回去取自己的绿漪琴,墙那边有点着急了。
  “怎么怕了?没动静”
  “谁怕谁,等着”文籣嘴巴不让人。
  文绣那厢不大工夫,琴桌上摆好琴,坐定,玉臂微抬,笋尖轻轻滑抹勾挑,一曲曼妙琴音,瞪时,两边都肃静了,没人说话,都静听美妙乐曲。
  文绣最后琴音落下,少许静默,文澜得意地喊:“怎么样,认输了?还用比下去吗?”
  “怎么不比?”墙那边几个年少公子乱嚷,乱了半天,突然,舒缓笛声徐徐响起,众女子都停住说话,聚精会神听。
  笛声清亮悠扬,忽如清涧流水声,忽又如飞瀑湍急,忽又如空旷悠远塞外,情思缠绵,让人的心跟着笛声几回起落,月娥心境变得
  淡然,没一丝杂念,这笛声美妙无法言喻。
  直到笛声停止,众人似乎沉醉笛声中,一直冷眼旁观的岳桐芳突然说了句,“如此美妙的笛声,世间难得一闻,绝非出自膏粱锦绣胸无点墨的人之口” 看来她是极懂行的,就是顾忌身份,不屑与庸脂俗粉面前展示。
  月娥在方姑娘身旁,听见方姑娘的小丫头小声道:“这是我家大公子吹笛子”方姑娘朝她眨眨眼,二人心照不宣。
  一曲笛声落下,两边静静的,突然,那厢男子一片叫好声。
  姑娘们有点傻眼,互相对视,没人出头,这笛声造诣之深,怕无人能及。
  好半天,那厢一片叫战,“比下去了吧,没人敢上,就算我们赢了,掏钱置办一桌丰盛下酒菜,愿赌服输。”
  那厢又有人挑衅,“这回没话说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文籣眨巴下眼睛,瞅眼岳姑娘,文绣等几个凑一处,也都拿眼睛望着岳桐芳,平阴候府的姑娘,才貌双全,声名远播。
  岳姑娘脸一扭,自是不肯,若大庭广众丢丑,日后传出去,脸面也不好看。
  文绣赔笑对岳桐芳道:“现在只有岳妹妹出手,能镇住他们,岳妹妹如果怕失了身份,我们这边不说出去,他们能知道是谁”
  “妹妹可没这技艺,哪敢班门弄斧”
  文绣扫了一圈,看吴知县的千金直往后缩,何姑娘低下头,看陈英梅,一直没敢说话的陈英梅直摇手,“我这性子,那能弄这个,平常勉强弹一曲,还是没人在跟前,除非人都把耳朵堵上。”
  文绣又把眼光投向岳桐芳。
  岳桐芳高傲抬起下颚,对众人道;“都别看我,我是不与外男比试,这等放肆所为,你们做得我却做不得。”
  文绣是个直脾气,碍着自己是主人,不好拿话刺她,咽口吐沫忍下奚落的话。
  文澜转脸看方玉容,方姑娘直摇手,“我师承大哥,懂个皮毛,半瓶子醋,不足以与我大哥对阵。”
  方玉容说漏了嘴,几位姑娘都惊奇地望着她,小声窃窃私语,“原来是她大哥,怪道对面那群家伙里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京城来的,就是不一样。”
  文籣瞅瞅月娥姊妹,月芸唇角紧抿,面有愧色,小声埋怨,“我就说同母亲说,请师傅学琴,妹妹要是上点心,今儿能这么多人丢脸。”
  月娥不觉得,本来秦家就是小商户,非要跟季家这等巨富和官家小姐比,别说花大价钱请乐师,就是请朱先生教书,还是磨了母亲几天,母亲才勉强答应的。
  文籣看方姑娘婉拒,知道方姑娘乃大家闺秀,平常从不错行一步,家里规矩极严的,大庭广众,与男子比试琴技,即便是自己亲哥哥,可还有外男在场,羞涩不肯的。
  文籣又看看月娥,突然,眼睛一亮,一拍手,“有了,方妹妹抚琴,月娥妹妹唱曲。”
  文籣朝众女道:“月娥妹妹的歌喉,树上的鸟儿都听傻了,扑棱棱跌落地上。”
  月娥嗔怪白了她一眼,怪她多嘴,这场合赢了不好,强出头,输了没面子,让人当成笑话,到处讲。
  “能不能派出人,若不能,就算我们赢了。”那边使出激将法。
  众位姑娘推月娥,现成的琴早就摆好,众人又推方姑娘坐在琴凳上。
  月娥推辞不过,只好勉为其难,若过于谦让,惺惺作态,像是拿乔。
  文澜跟二人耳语几句,方姑娘坐在琴凳上,朝月娥看一眼,彼此点下头,不用说话,很有默契。
  方姑娘正襟危坐,柳枝一样的洁白的手指轻轻一落,徐徐清音,流泻出来。
  月娥唱出第一句,墙两侧都肃静下来,静听,月娥不好高声,一墙之隔的男子,终究素不相识,歌声婉转低回,余韵悠长,二人配合默契,月娥优美的歌声合着玉容的悠扬的琴声,交相辉映,互为依托,仿佛把人带到春光明媚,天高云淡意境中。
  一曲终了,静了足有一瞬,两边喝彩声不断,月娥和方玉容对望一眼,会心笑了,陌生感消失,徒然亲近许多。
  “雕虫小技,值得卖弄”岳桐芳撇撇嘴,小声道。她早就嫉妒方玉容,这里若没有方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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