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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济公全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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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仁人君子得知:小妇人张门吴氏,丈夫贸易在外,我家中婆

娘病故,衣食棺样抬葬,手无分文,万出无奈,只得叩求四方仁人君

子,施侧隐之心,量力帮助。众人扶凑,聚少成多,傅得将婆母可埋葬,

以免尸骸暴露。殁存均感大德也。

和尚来到近前一瞧,许多人围着看,并无一人给钱的。和尚说:“你们有钱给她几百,也是好事。”旁边有一个人,扛着五百吊,说:“和尚,你别说便宜话,你给他几百,我就给他几百。”和尚说:“我给他,你敢和我比着给么?”这个人说:“就凭你这么样穷和尚,我不敢跟你比?我给他一吊。”和尚说:“我也给一吊。”和尚由兜囊一掏,口念:“吨。敕令赫。”掏出五把钱,约一吊多,给了那妇人。那人说:“我再给五百。”和尚又一掏兜囊,口念:“噎。敕令赫。”掏出三百来,和尚又一掏,掏出二百来。这串钱是大黄铜钱,拿红丝穿着,和尚也掏出来。旁边有一个人瞧见,“哟”了一声。旁边这个人,书中交代,姓张,叫张大。他因为手麻木,拿着二百文黄铜钱,今天同着他一个拜弟李二,两个人出来闲游。张大要出恭,把这二百钱交给李二拿着。李二见老道舍药真奇怪,他要讨药,又投有钱,就把这二百钱搁在老道盒里,讨了一粒药。张大出完了恭,一问钱,李二说我给老道了,讨了一粒药,回家我再还你。张大说:“花了花了罢。”二人又来到这里瞧热闹。见和尚舍钱,一掏把这串钱掏出来。张大他认识这串钱是他的,就问:“李二,怎么这串钱,跑到和尚腰里去了。”李二说:“真怪。”这两个人又跑来到老道这里,瞧见有一个人,拿着五百钱讨药,把钱放在盆里,老道一念无量佛,钱没了。这两个人赶到这边来,来瞧神仙传道。见和尚一伸手:“奄。敕令赫。”掏出五百来,果是老道方才讨药的那五百。这两个人正事也不办了,又跑回老道这边来。又见有一个人讨药,八百钱,老道搁在盒里,老道一掀盒没了。这两个人赶紧跑回和尚这边来,又一瞧,和尚一伸手:“奄。敕令赫。”果然在腰内又掏出八百来。推有这些众人,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来回跑什么。直到天晚,老道一想:“钱也诓的不少了,该回去了。”老道说:“众位明天见罢,我山人今天不施舍了。”大众全散了。老道伸手一摸,钱兜内一个铜钱都没有了。老道一愕,说:“怪呀!”张大、李二两个人一笑说:“没了。”老道说:“好呀,必是你两个人拿了去。”张大说:“我们又没到你跟前去,怎么我们拿了去?”老道说:“你怎么知道没了。”张大、李二说:“我们两个人瞧了半天了。你的钱都给一个穷和尚舍了棺材钱。你这里进五百,那边和尚掏出五百来。”老道说:“和尚在哪里?”张大说:“就在那边。”老道一想:“这必是济颠,我找他跟他拼命。”老道刚要走,旁边过来一个人说:“道爷别走,给赁桌子钱。”老道说:“我一个钱都没有了。”那人说:“那可不行。你把蝇刷留下做押帐罢,我给你押在对门纸铺里,明天拿一百钱来取蝇刷。”老道无法,把蝇刷留下,气得须眉皆竖,要找和尚一死相拼,急得再找和尚,踪迹已不见。书中交代,和尚用搬运法,把老道的钱,都搬运完了,都施舍给了这妇人。连别人给的,凑了有二十多吊钱。和尚说:“大娘子,你把钱拿回去买口棺木,先把你婆母成殓起来。你丈夫不过半个月,也就回来了。”张吴氏给和尚磕了一个头,竟自去了。和尚这才往前走,抬头一看,一股怒气直冲霄汉。和尚口念:“阿弥陀佛!这件事,焉有不管之理?我和尚一事不了,又接上一事。”说着话,和尚抬头一看,见路西里酒销新开张,字号“双义楼”。门口满挂花红,高搭席棚。都是红呢红绸子,钉着金字,有众亲友送的“财源茂盛,利达三江”、“如日之升,如月之恒”吉庆话。和尚掀帘子进去一看,坐满了,拥挤不动,一点地方没有。为什么酒饭座会这样多呢?只因贪贱吃穷人。今天新开张,减价一半,一百二的菜,卖六十;二百四的菜,卖一百二;故此都来吃饭。和尚一瞧没地方,有一个胖子刚来,他一个人坐着,把腿搁在板凳上,一人坐两人的地方。和尚过去也不言语,就坐在胖子腿上。这胖子说:“和尚你不路的慌。”和尚说:“我觉得很柔软,不略的慌。”跑堂的赶紧过来说:“二位对着坐。”胖子无奈,把腿拿下去。和尚坐下了。伙计说:“大师父要菜,可得候候,这位胖爷也是刚来,要了一个南煎丸子,还得等着呢。”和尚说:“不忙,我也要一个南煎丸子,你先给我壶酒,我喝着,菜哪里来哪时吃。”伙计说:“就是罢。”要了一壶酒,和尚喝着。少时端了丸于上来,乃是胖子先要的。伙计刚往桌上一搁,和尚就是一把抓了一个丸子,往嘴里就塞。伙计说:“这是胖爷先说的,不是你的。”和尚说:“他要的给他。”由嘴里吐出来,连痰带吐沫搁在盘子里。胖子一瞧,说:“我不要了。”伙计说:“胖爷不用着急,我再给你要。”少时又给端来,伙计说:“这个九子才应当是和尚要的哪。”和尚说:“这是我的我吃。”又抓了一把。胖子赌气,躲开和尚,在别的桌上另要去。和尚吃完了两盘丸子,叫伙计算帐。罗汉爷施展佛法,大显神通,要戏耍掌柜的。焉想到又勾出一场人命是非。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120回 双义楼匪棍讹人 借还魂戏耍老道

话说济公在双义楼吃完了酒饭,叫跑堂的算帐。跑堂的一算,说:“一共七百二十文。”和尚说:“不多。外加八十给八百罢。”伙计说:“大师父,谢谢。”和尚说:“给我写上帐。”伙计说:“那可不行。今天新开张,一概不赔,减价一半,俱要现钱。”和尚说:“你敢不写帐,咱们是一场官司。”伙计一听这话,自己一想:“我何必跟他费话,我告诉掌柜的,随他意赊不踪。”想罢,伙计来到柜上说:“掌柜的,那位大师父吃了八百钱,要写帐,他说不给他写帐,要打官司。”掌柜的抬头一看,见和尚穷苦不堪。掌柜的说:“伙计,你不用眼和尚争竞,他是个穷人,我由困苦间过来,我知道穷人的难处,你告诉他,给他写上。”伙计过去说:“大师父,我们掌柜说,给你写上了。”和尚说:“要写写两吊,找给我一用二百钱,我带着零花。我出来没带零钱。”伙计一听,说:“掌柜的,听见没有严掌柜的叹了一声说:“昨天我还没饭吃,今天我开了这座铺子,做了好几万银子的买卖,还总算上天有眼,今天我总算大喜庆的日子了,也罢,和尚是个出家人,我给他一吊二百钱,你告诉大师父说,只当我舍在庙里了。”伙计立刻把一吊二百钱,给和尚拿过来。和尚说:“再给我要一壶酒,要一个菜。”伙计说:“你不是吃完了再找呀。”伙计又给要了酒菜,和尚又喝了。旁边酒饭座,就有无知的人,见和尚吃完了找钱,不找要打官司,掌柜的找给他,必是怕打官司,这两个人吃完了,叫伙计一算,吃了两吊,要找王吊,一共写五用,掌柜的也给找了。俗话说的不错,善门难开,善门难闭。旁边又有三个人,吃了三吊五。给四吊,要写十吊,找六吊。掌柜的一听可恼了,当时说:“众位,我开这个铺子,我说昨天没饭吃;今天做了几万银子的买卖,我可不是明火路劫,偷来抢来的银子,也不是挖着银矿。方才和尚找钱,我知道穷人的难处,再说他是出家人,我只当施舍了。众位倒跟和尚学,吃两吊找三吊。我想都是老街旧邻,很不好意思,到咱们这个小铺子来,说吃四吊,要找六吊。恐怕别处也不能这么找法吗!我可不是怕打官司,我是穷人出身,在这方也不是一年半年,众位别欺负我,我可不叫人欺负。哪位要找,可趁早说话。”这众人一听,全都愣了。正在这番光景,一掀帘子,进来一个人,说;“掌柜的,该我二百银子,还不给我吗?”掌柜的一瞧,这个人歪着帽子,闪披着大髦,五十多岁,黄脸膛,两道短眉毛,一双小圆眼,鹰鼻子,裂腮额,微有几根黄胡子,上头七根,下八根,这人姓姚,名变,字荒山,素常就在外面批人,无事生非,今天听说双义楼掌柜的怕打官司,吃饭倒找钱,这姚荒山想要来讹掌柜的。一进厂1就说:“掌柜的,该我二百银子,还不该给我么。”掌柜的一听,气往上撞。过来照定姚荒山,就是一个嘴巴。焉想到这一嘴巴使姚荒山翻身栽倒,绝命身亡。众酒饭座一阵大乱。书中交代,这位掌柜的,本姓李,名叫李兴,当年在酒饭馆跑堂。人也勤俭,又正在年轻力壮,很安本分,做了几年买卖,手中存有几百吊钱。就有人见他有钱说:“李兴,你为何不说个亲事,也可以生儿养女。”李兴说:“我倒打算安家,没人给说。”立刻就有人给提亲,是寡妇老太太有个姑娘,一说就说妥了。择日迎娶过门。娶过来,岳母无人照管,也就跟着他,又过了两年,生养了两个孩子,未免他一个人一份手艺,家内四口人吃饭,所进不敷所出。偏巧有一位饭座姓赵,是财主,见李兴很和气,被家所累,赵老头就问:“李兴,你一个人手艺,家里够过的么?”李兴说:“不够。有什么法子?”赵老头说:“我成全成全你。你找一地方,我给你五百银子,你自己开一个小饭馆。好不好?”李兴深为愿意,一想做买卖,比做手艺强的多了。自己就在钱塘门外,开了一座小酒铺,五百银子成本。偏巧时运不济,买卖作赔本了。赵老头一看,买卖是不行了。这天说:“李兴。你倒不必为难。买卖做赔了,我也不要了,我送给你自己支持去罢。再弄好了,我也不要了,你关门我也不管。”李兴也无法,自己把伙友都散了,就剩了一个小伙计,李兴自己掌灶,后院带住家,一天一天对付着。这天忽然来了几个人,骑着马来到门首下马,就问:“掌柜的,有清净地方没有?”李兴说:“有。”这几个人下马,少时来了几顶轿子。众人下轿进来,都是衣帽鲜明,很阔,当时要酒要菜,带着天平,种的都是十两一个的马蹄金,这个分三百两,那个分二百两,分完了,也没吃多少东西,说:“借掌柜的光,掌柜的忙了半天,给你五两银子罢。”李兴说:“谢谢众位大爷。”众人走了,李兴一想,正没有钱,有这五两银子,可以多买点货,支持几天。自己一擦抹桌案,一瞧桌上有个银幅子。李兴一瞧,里面有十两一锭、二十锭马蹄金,是方才人家总下的。李兴拿到里面去。他妻子王氏问:“什么?”李兴说:“饭座落下的二十锭黄金。”王氏一看说:“这可是财神爷叫咱们发财!你快买香祭祭财神爷。”李兴说:“做什么呀?这算咱们的了?我要留下,难得把我折磨死,谁找来,趁早给谁。”王氏一听说:“你穷的这个样,偷还偷不到手,捡着还给人家,那可不行!”李兴说:“由不了你,收起来,谁找来给谁。”夫妻为这件事,拌起嘴来。头一天也没人来找,次日天有正午,由外面进来一个骑马的,是长随的打扮,下马进来问:“掌柜的,昨天我们管家大人在这吃饭,有个银帽子,落在这里没有?我们大人叫我来问问。”李兴说:“谁丢的什么东西,你说我听。”这位二爷说:“昨天在这里吃饭,那是秦相府四位管家大人。因为给相爷置坟地,剩了一千二百两黄金。大都管秦安,二都管秦顺,三都管秦志,四都管秦明,每人分二百两。给里头丫头婆子分二百两。大众三爷们分二百两。昨天回去,短了一份,是个蓝绸银帽子,十两一锭,里面有二十锭黄金。管家大人叫我问问,落在这里没有。”李兴忙到里面,拿出来说:“你瞧对不对?”这二爷一着说:“罢了,你真不爱财。我告诉你,我们管家大人,不准知道丢在你铺子,丢也丢得起,你我每人十锭分了,好不好?你也发了财,我也发了财。”李兴说:“那可不行,我要打算分,我就说没有,我一个人就留下了。”这二爷说:“我是闹着玩。”李兴说:“我跟你给管家大人送了去罢。”当时一同来到秦安家。一见四位大管家,李兴一瞧,是昨天吃饭那几位,把银帽子拿出来,原物交回。秦安说:“你真不瞒昧,给你一锭金子喝酒罢。”李兴说:“贵管家大人,要没这件事,我倒要。有这件事,我不能要。”秦安说:“就是罢,你不要,请回罢。”李兴自己两手空空,回来到家中一瞧,王氏正哭着。李兴说:“你哭什么。”王氏说:“我跟你这活忘八受罪!得了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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