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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青丝绾-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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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这会儿变得呆滞,“我还得去寻找孩子!”

“他搜遍了京县方圆十里都没找到,你怎么能找到?”他伸出一只手,不敢妄动,不想再惊了她,只想挽留下她。

“不行……我要找找……”她向前走着,脚步拖拉,身子开始摇晃,最后小足一滑,侧倒在泥水里。

他扑了上前,轻轻地箍着浑身是泥水的她,“云!”

这声音好似夫君的,十分温柔,如三月的暖阳,如垂柳湖畔的轻风,但分明不是!

暮倾云迟缓地眨动眼睑,浓密的羽睫覆下,突然轻笑一声,“你知道很多阴谋!”

“我不知道什么!但我猜出了你的结果。”

“为什么?”

“可云关。我听到你与他的谈话……他从小就孝顺,比任何人都还要孝顺。母亲在他眼里就是一尊神,言听计从!”

她的牙磨得吱吱响,那城墙上的一幕猝然如放电影一般缓缓地从眼前滑过。

以夏侯子曦盖世的武功,他能在那瞬息间救她,可他却急着去救母亲了,白白错过了救她的机会。换句话说,在他骨子里,母亲比谁都重要!

孩子失踪了!自己坠下护城河!他会疯了的!

磨牙齿的声音又开始隐隐响起,两颗泪水滑出眼眶后,她突然觉得心里好过多了,许多的往事一并涌上心头,让她联想到了黑洲县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你能帮我吗?”

他一凛,保持着那份孤傲的淡然,“那要看什么事!”

她慢慢地支撑着坐起来,滑出他的怀抱,怅然一叹,“算了!求你把我送到黑洲县!”

“那是条死路!”

“是死路!从东征开始。我就知道是条死路。”暮倾云的心一疼,耳畔又响起夏侯子曦说灭了东夷就值了的话。现在想起来,那意气风发时所说的话赫然就是他们俩相约一起死去的话。

她懂了,夏侯子曦前往黑洲县是去送死。怀揣着这个可怕的念头,她一时忘了对他的恨,倔强地从泥地里爬起来,冷冷的目光锁住夏侯决然,突然诡异的轻笑几声,“唇亡齿寒的故事知道吗?”

夏侯决然眸光一凝,怔怔地望向又往前走的她。

“南疆完了。皇上也不会放过北疆。你与他都得死!快回去准备吧!”

暮倾云的话虽无力,但在风雨中回荡。

刘方义可听得清楚,心头一凛,脸上现出几分焦急之色,“王爷!这是真的吗?”

伍建宁也随着道:“王爷!如是那样,我们得赶紧回去!”

夏侯决然深远的双眼中露出一丝不屑,薄唇微启:“哼!小女子诡计多端!”

暮倾云在前方暗自瞟了眼身后,就又相激,“随你信不信!”

今生苦短,虽她恨夏侯子曦,可她不愿意他死。但观当今天下,没有谁能帮得了她,只有这个对她爱意不清的男子能,可一直都显得高深莫测的他会上当吗?

这一刻,好似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夏侯决然与暮倾云俩人都没有再说话,沉默中。

她的身影渐渐小去,他眉峰簇起,好似再也不能忍受心底的煎熬,“我怎么样才能帮你?”

她亦是浑身无力,分明感觉已经到了油枯之境,如他再不说话,她就得软软地再一次摔在泥地里。那样,她也就心死了!

他的这话就如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体。内顿时就充满了力量,连回转的迅速都恢复了以往的风采,浅浅地笑着道:“我不让你为难。你只要把我送出黑洲县,公然地从关岭郡经过就行。南疆平安了,你的王地也会安然!”

“我懂了!你活着。他不会寻死!而皇上有了你的消息,他定无心再征战。”夏侯决然的眉头猝然舒展,这女子的心计一点也不比那任何一位王侯差,绝望之际居然能想得到如此妙招。

。。。

他抱着垂手垂脚的她复向小屋走去,下颌微抬,一脸的傲漠。

她这才注意到他一改一贯爱着的行装,那袭在冷风下轻轻飘袭的白衣隐约似那不救她的男人,那沉着的脸从下往上看也十分酷似,只是,她现在特别不想看到这张脸。恨盖过爱,“你为何着了白衣?”

他低头,面对她泪水洗刷过的清澈眼睛,虽恨着她太过狡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来。

“皇上不是他!你也不是他!不管怎么改变。他终是他!”她充满了愁绪的话音一落,那无穷无尽的愁丝就萦绕。

他清冷无波的眼眸里一如平静,刚才跌倒在地的她身子软绵,柔弱如骨,而青丝一泻到底,脸上那块小小的伤疤又露了出来,但她看起来依旧如昔日一样夺目美丽,特别是刚才回转身之际,又让他看到了每一次看见都会怦然心动的小酒窝,“你笑起来真美!特别是那两个小酒窝。”

她一凝,眼睑上扬,他不是第一次称赞她,只是这一次欣赏中带着股说不出的味。依着与生俱来的性格,定要纵身跃下,当心口给他一拳,可这会儿,她分明没有那股惯有的冲动,心里记得,夫君与南疆的命运握在这人的手里。

“你也有小酒窝,何必羡慕别人。”

一语双关!不知他听懂没有,反正他没在凝望她,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第二百八十八章相约淋雨

回到茅草屋,夏侯决然把暮倾云放到了内室里面唯一的一张小c上,就转身出去。

她此刻浑身无力,迫切需要调息运功,而那三天前喂过孩子的x部在此刻膨胀得厉害,坚。硬得宛如两块圆石头。奶水满满填充,一碰着就剧烈地疼、欲要爆裂。

外面的屋内已经没有了声音,三个男人显然已经走了出去。

暮倾云背过身子,向着那扇小小半撑。开的窗户,小心地脱了沾着泥水的外衣,里面的内。衣经过浑浊的河水浸泡后,还残留着斑驳的黄痕,而那两个软团的部位,亦是沁出了淡淡的奶渍,幸而那披着的外衣宽大,若是束腰紧身的,恐早就渗透到了外面。

她解了腰间的系带,拉扯开了抹x与内。衣,斜插。进自己做的那x罩里轻轻地擦试着,可突然觉得热气覆来,大惊大吓之下手胡乱一拢衣领,与此同时一个倒翻,向小c的里面躲去,定睛一看,夏侯决然竟不知何时来到身后。

他脸庞赤红,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嘴唇微微张开,呼出大口大口的热气,整个人犹如一团燃烧得正旺的大火。

她衣领又大敞,半个酥x颤悠悠地露了出来,忘了一切,只是傻傻地与他对视。

他霍地逼近。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身上,她一双清澈的眼眸渐渐带着隐藏不住的惊和怒,随后杀气浓郁。虽然她有事求他,可不至于要用身子来报答,“你滚!”

他脚步一跄,犹如五雷轰d,中野兽的目光中隐隐有那么一抹子惶恐不安。

她再次重复那不足以表达心中愤慨的简单两个字,“你滚!”

他暗哼一声后恢复了自若,傲气横溢,道:“南疆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上!”

“你不是一个卑鄙小人!”她眨动眼睑都维艰,却比什么时候都还要冷静。

他沉默会儿。带着那么一抹眷恋艰难地退开一步,垂下头,眸光变得茫茫然。

她迅速系好了衣服,并不怯他。也不避嫌,盘腿而坐,闭目调息起来。

可怕的夺命静谧中,他低沉而痛苦的声音缓慢地撞。击着她伤痕累累的心房。

“他做事懦弱,缺少主心骨。在母亲与你之间更没有主见。你爱他什么?”

她的心在这一刻碎了,微微睁开美丽的眼来,撒下了雪花的美丽,“缘起缘灭!全因为皇上的邪恶。而我的一生,最美好的记忆、全是他!”

他双臂朝上而下挥动,带着一股股的嗖嗖冷风。俊美的脸庞也随着眼眸的阴冷渐而变得扭曲,“皇宫!你为了他拼了性命;朝堂上!他应允了与别人的婚事伤了你;再说东征!你功不可没;而他不念及这些,任你坠下护城河,你还想着他?”

付出的岂止这些!一言难尽!她磨了下牙,心微微地颤抖。但依旧表现得淡定,闭上眼睑,“你撒了谎!”

他眼里的阴霾更胜一层,话如战场上正开火的机关枪,每一粒字弹都能击穿心肺,“我是撒了谎!我亲眼见你坠下护城河,而他在太妃死缠中放弃了挽救你生命的大好时机。安顿好了太妃后才赶着寻你。这样的人你还护着他。他还是你丈夫吗?”

如没猜错。情况确系他所说,如果夏侯子曦救了太妃后当即跃下护城河,可以说寻得她的机会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可他没有。若说那城墙上至关重要的一幕还尚可理解,而把母亲安顿好才来寻她,这确实让人心寒。可她仍旧表现得冷冰冰,“那又如何?”

他缓缓地走上前一步,低沉的话语有了几分柔和,“皇上用了卑鄙手段,可我没有。你与我回北疆首府鲜花郡。我不管皇上与太后如何。”

鲜花郡!多么美丽的地方!可他的直言的表白让她情不自禁地想他们三兄弟打猎的情形。那是三个不能左右命运而又血气方刚的皇室男儿。他们的悲哀就是身不由已地为了所谓的尊严一世永不停歇地争斗!无论是什么,都欲紧紧地攥在手中。

“我不是你们争夺的猎物!”

他眉峰一拧,觉得不可思议,“猎物?”

“你心里明白!”

不知这话是不是让他痛苦不堪,反正他目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嘲弄,甩甩头走开,又折回,颇有艰难地轻启唇,“小时,我见惯了哥哥们的争斗,我夹在缝隙中难以做人。长大后,我封了王,我想我可以摆脱那一直摆不脱的恶梦。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想我!”

“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你在此时这样说,不得不令我这样想!”她心里有升起一丝愧疚。不管怎么说,他是救命恩人,一路走来,默默奉献。若不是经过这场匪夷所思的变故,他仍旧尊敬她,不会表白什么。

他不甘心地再道:“第一次见你!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女人!但鉴于他是兄长,我才洒泪挥手放下!”

“如果没有他、如果我还是那么见不得人!我会随你到鲜花郡!”她眼眶乍红,说实话,他在她心里曾留过淡淡的印迹,只不过,夏侯子曦后来全占据了她的心房,她的一生只有他,而再没过一点面前这位洒脱豪迈的王爷。

他手臂在这一刻捏得僵直,袖袍应这句话而鼓满了风,“也就是说我现在配不上你?”

她自嘲一笑,便仰起那张布满了凄凉的小脸苦笑道:“残花败柳!有什么配不配!”

他霍地转身大步出去,而她心口一阵涌动,一缕血液从嘴角溢出。

时间一点一点的悄悄溜走,不经意间,本是阴沉沉的天很快就黑了下来。

冷风呼啸的夜里,寒意肆虐,还是细雨连绵,一直在运功调息的暮倾云根本静不下心来。她一瞅天黑了,也没听到外屋有一丝动静,就抹了抹嘴角保持着润度的鲜血,脚步蹒跚地步出内屋。

一盏油灯摇曳的外屋里没有人,就连那灶都是冷冰冰的,而屋门半开,牛毛细雨就飘洒飞进,湿了屋门前的一块泥地。

她秀眉一拧,哀伤了一地,接着向门边摇摇晃晃地走去。

灰蒙蒙的夜空下、冷风细雨中,一袭白衣的男子固执地仰头望天,静静地站在满是泥泞的篱笆院子中,而两个护卫一直拱手躬身侍立在身后。

尽管雨很小,男子的那身白衣也已经滴滴嗒嗒地往下滴着水,连风吹来,都不曾动一下。那两个静立的护卫如他一样惨烈,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她最不想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可为了能让他死心,嘴里出来的话便没留德,但眼下这一幕,又悄悄地不忍起来,愁丝萦绕,苍白的唇瓣轻启,“你这又是何苦!”

他纹丝不动,连笑都异常清冷傲然,“我喜欢淋雨。关你什么事?”

她踏泥水步出,缓缓地走到他一米之处,忧结的眸光一闪满脸是雨水的他,也仰头望向浩瀚的天空,如梦如幻的声音掺合在大自然奏响的萧萧乐章中,“我也喜欢淋雨!”

这一次,他没有答话,而她接着道:“当心情难过的时候。我就喜欢这样淋雨;而心里十分烦躁的时候,最喜欢到湖边走走!”

他黯然的眸光有了一缕异彩,感到她心软了,“以后一起淋雨好吗?”

她不想再刺激这位犹如丈夫一样d天立地的男子,他与丈夫同样倔强,沁着淡淡血迹的唇角稍稍一勾,虽是笑,却有几分凄凉,“如果有机会……我会与你一起淋雨!”

他眉峰一拧,感到这话含糊不清,“不用强迫!”

“我不会说假话。是真心的!”她仍是笑,那双冰雪大眼溢出可信的真诚。

他脸上现出一丝尴尬之色,想不到堂堂的北雁王竟然要用愚蠢的一招来迫使对方就范,伸手挠了挠头,回头向两个护卫斥道:“你们俩傻站着干吗?还不生火做饭。要饿死本王吗?”

“哦哦!”两个护卫闻言,喜上眉梢地转身向屋内走去。

生火做饭之际,他离她近了些,看着她唇边的血液,含情带雾的眼眸里闪过一缕心疼之色,拉了她朝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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