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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正宫难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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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信得过的只有你们两个和云姨,以后你们要多留意椒房殿里的宫人。还有殿里每个角落都要细细的检查,别出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月昭宁在殿内小声对两个陪嫁宫女说道。

紫墨和碧枝都在映月皇宫里待了多年,又经过宫里的掌事嬷嬷亲自调·教,自然比一般宫女明白事理。这几年月明琰的后宫虽清净了不少,但各宫嫔妃间争宠还是常有之事。炎北宸的后宫比月明琰的复杂,两个宫女也知道月昭宁的顾虑。现在她们的命系在月昭宁身上,一荣具荣一损具损。两人齐声答道:“是。”

在椒房殿各处转了转,自己的地方当然得好好看看。她不喜欢这里的银杏、女贞和石榴花,就命首领太监常允带人铲了。又名人种上她带来的曼陀罗华、月桂和荼靡花及桂花等。牡丹是富贵之花百花之王,曹夫人也让人种了,说椒房殿该种一些大气的花草。

酉时炎北宸到椒房殿看月昭宁,只见她懒懒的歪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药可曾喝过了?”

“谢皇上关心,都喝下了。”月昭宁忙起身答道,又恭恭敬敬的站离他十步之外的地方。

炎北宸不喜欢她站得远,拉起她的手,说:“那些花花草草的事交给宫人去做就好。”他刚进来的时候看见殿外的花圃里动过土,又听琅环说她领着宫人在殿外忙活了一下午。

月昭宁说:“担心他们弄得不合心意就自己指挥了一下。”

说了一会儿话还不见月昭宁有留下炎北宸的意思,曹夫人适时侯出来请道:“皇上可否在椒房殿用膳?”

炎北宸理所当然的留下,晚膳时又以养生为由不停的往月昭宁碗里夹肉。送走炎北宸后月昭宁才彻底松了口气。晚膳时被逼着吃了好些猪肘子和牛肉,她还没习惯吃荤,被这几日猛灌之后开始肠胃不适。

☆、风寒

月昭宁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起身消食的时候天下起了小雨,又吹了一阵凉风。有睡意之后就寝,第二天起身的时候就有感染风寒的症状,第三天直接病倒了。

御医来请了脉写了药方,说:“娘娘从前食素居多,现在的饮食习惯还没改过来。吃荤要慢慢习惯才能多吃,现在不可吃得太多,否则影响肠胃不易消食。另外娘娘玉体娇贵,要好好养着,夜里千万不能吹冷风,着凉了医治十分困难。”

这次病得着实可笑,月昭宁听了御医的解释后也觉得脸上无光。因此用风寒一由免了各宫妃嫔来请安的事,只是太后那里马虎不得,她每天一早都派云夫人到华太后那里问安。

月昭宁刚搬回椒房殿不久就病倒了,各宫也觉得奇怪。不过椒房殿伺候的宫人们口风紧,各宫宫女太监到此处附近打听消息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月过去月昭宁的风寒仍不见好转,炎北宸也来看过好多次,也只看到她病恹恹的样子。众人惊叹月昭宁太娇贵,在映月,大祭司有时候比皇帝都辛苦,也不知她以前是怎么挺过来的。

月昭宁这风寒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知道,至于为什么好不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华太后知道月昭宁是以养病为由避风头,但这病也拖得太久了。映月那边在她被蛇咬的时候就写信过来问候了,如果她这病一直好不了,恐怕映月还要再写一封信来。

召曹夫人来问话,曹夫人如实答道:“一月前皇后刚搬到椒房殿,晚间皇上来探望又一起用了晚膳。太医说皇后还不适应圣天的饮食,吃了荤食不易消食夜里睡不着就起身。谁知那一晚又刮风又下雨,皇后因此染上了风寒。”她知道椒房殿还有华太后的人所以不敢撒谎。

曹夫人走后,华太后又召来其余几位在椒房殿伺候的宫女问话,所得答案与曹夫人所差无几。

知道病因后也不追究是月昭宁真病还是装病,问道:“皇后的风寒治了一个月怎么还不见好?”

一小宫女小声回答道:“皇后喝的药是奴婢们亲手熬的,也是奴婢们看着皇后喝下去的。至于为什么拖了一个月还不见好,奴婢等确实不知。”

一人所说的话华太后并不信,又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被叫来回话的宫女都跪了下去,齐声回道:“奴婢等不敢欺瞒太后。”

华太后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说道:“好了,你们下去。”能在她的人眼皮底下弄小动作不被发现,月昭宁果然不简单。

琅环也在炎北宸跟前回禀此事,他听后面无表情。知道月昭宁鬼点子多,就算众人看着她把药喝下去,她也能把喝下去的药吐出来。

重生前月昭宁就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避宠,结果弄得身体越来越差。孙神医虽然保住了她的命,可她最后卧床不起十多年。现在月昭宁再用这种方式避宠,他绝不允许。

见炎北宸脸色不好,椒房殿的宫人早跪了一地。月昭宁不知道他的怒气因何而来,也暂时不敢出声。

炎北宸冷道:“你们都下去。”

众宫人都低头退下去,留下才大婚不久的两个人。

炎北宸双手按在月昭宁的肩上,冷道:“朕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小小的风寒拖了这么久,但朕告诉你,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避宠就错了!从今天起,你搬到太极殿去,风寒一天没好就别想离开太极殿。”

不容月昭宁说一句话,炎北宸横抱起她往太极殿走,到大殿时吩咐曹夫人说:“劳烦夫人把皇后的东西搬到太极殿。云夫人、紫墨和碧枝就别跟来伺候了。”

炎北宸没发火,不过曹夫人知道事实比没发火更严重,答道:“是。”云夫人、紫墨和碧枝三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太极殿内,炎北宸接过药碗亲自一勺一勺的喂月昭宁,看她咽下之后才放心。知道月昭宁感染风寒因他而起,晚膳时不敢让她吃荤食。但她一顿饭下来吃得比猫少,又免不了担心一阵。

月昭宁只道失算,本是为了避宠,现在却弄巧成拙被炎北宸亲自请到太极殿,也许明天就能听到皇后借病取宠的传言。她曾经是练武之人,知道怎样把喝下去的药到无人之时再吐出来。不过她身体不好,练武也无济于事。

为了尽快离开太极殿这个是非之地,月昭宁只得乖乖喝药把病治好。不过她喝药之后感觉更难受,不到半个时辰就全吐出来了,连晚膳吃的东西也吐了,她真不是有意的。宫人们进来收拾了呕吐物,月昭宁漱了口后浑身无力的躺在龙床上。

炎北宸又见她自残,脸色更难看。挑起月昭宁的下颌,狠道:“你这般不想承宠,朕偏不成全你。既然已经是夫妻了,那你就做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后。朕今晚就纳了你如何?”

“今晚,不……”话未说完,唇已经被堵住。又被炎北宸死死的压在身下一点都动不了。湿滑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唇齿纠缠不清。男人疯狂了吻着月昭宁,似要夺走她全部的呼吸。男人的大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裳,同时脱下他身上的衣袍。

男人暂时转移了攻击的阵地,月昭宁得以机会艰难的说道:“炎北宸,今晚不可以……我……葵水……来了……”这种私密的事着实难以启齿,到现在这个地步再也不能忍着被吃。

炎北宸阅女无数,自然知道女人葵水一事。染上情·欲的眼睛刹那间变得明亮,头贴在月昭宁耳边轻声说道:“好,今晚放过你。”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起身穿上衣裳。

看到昭宁身下的血迹,知道她没撒谎。月昭宁忙起身穿好衣裳躲到一边,看到龙床上猩红的血迹非常难堪。宫女进来收拾好残局后,月昭宁也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炎北宸脸色不那么难看后,说道:“朕知道你讨厌朕,但你用不着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愿意,朕不会强迫你。以后就安心待在椒房殿,别再伤害自己了。”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月昭宁自知理亏不敢回话。

是夜,炎北宸在寝殿另一角安放了一张行军榻,把大床留给月昭宁睡。天明之后炎北宸上朝去了,月昭宁留在太极殿。这样本不是后妃该来的地方,她时刻谨记着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不乱碰太极殿里的任何东西。

喝过药后不久又吐了。琅环告诉炎北宸之后,他开始怀疑药有问题。原沧濂当着炎北宸个华太后的面亲自验药,把两味药都尝过之后,说:“药没问题,都是医治风寒和蛇毒的药。只是皇后所中的蛇毒实属罕见,若不精心治疗,只怕命不久矣。”

华太后惊道:“这么严重?”

“启禀皇上、太后,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皇后所中的蛇毒不仅难解,还不能在中毒期间染上其他病症,更不能把解毒药与治其他病的药一起用,否则生不如死。皇后能拖一个月实属幸事。”原沧濂说道。

炎北宸知道撒渊是个阴险狠毒睚眦必报之人,月昭宁还是映月国大祭司时屡次与撒渊为敌:偷他的五行书,收复被他夺走的河西地区,逼撒渊割让西秦国北川城,破他的蛊术蛊毒,最后让回到他手里的五行书变成废书。

无论哪一件事,都能让撒渊怀恨在心。若是从前,月昭宁定有能力反击,现在却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出了这些事,到底是他思虑不周的缘故。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这皇帝着实失败。

华太后知道撒渊是用毒高手,四年前他用蛊毒同时击败映月国和圣天,一年前圣天还险些亡在他手里。若不是是月昭宁出手相救,不仅炎北宸会死,圣天恐怕也亡国了。想到此处,华太后颇为自责,月昭宁于炎北宸和圣天有恩,不该那样防她。

“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她?”炎北宸问,虽然知道月昭宁不会这样死去,但他还是担心。

“无论沧濂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治好皇后。”华太后不容质喙的命令道。

原沧濂为难道:“若想治好皇后的病必须先治风寒,风寒不是大病,喝一些药出一身汗就好了。不过过程十分难熬,能不能挺过来就看皇后的造化了。”他又再三提醒炎北宸说此法太冒险,出了一点儿差池月昭宁就会殒命。如果月昭宁坚持过去就会药到病除。

炎北宸一生赌过无数次,月昭宁命硬那么多难关都挺过来了,他相信昭宁这次一定能熬过去。说:“就照你说的做!”

这次风寒在月昭宁的预料之外,她不过是利用了这次风寒避风头,出现现在的结果在她预料之外。恐怕以后再也不能用这个法子避宠或者韬光养晦了。炎北宸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如往常一样喂月昭宁喝药,浓姜汤喝下去整个喉咙都辣辣的。

月昭宁睡下之后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口渴的时候想叫人端杯水来却叫不出声,挣扎着想起来可偏又醒不过来。

☆、晋封

月昭宁没见过安娴,她只看过挂在月明琰寝殿内的那幅安娴的画像。安娴从画里走出来牵起她的手,柔声道:“昭宁,皇家无情,母后来接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安娴紧拉着月昭宁的手往黑暗深处走去,月昭宁脚不听话的跟着安娴步子。走着走着,前面的安娴变成了一具骷髅,月昭宁忙抽回手。

“一个女人无论长得再美,生前再怎么风光,死后还不是骷髅一具。炎北宸不爱你,你刚到圣天不到两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他只是在利用你。你留下只能被他算计。”骷髅转过身对月昭宁说。

月昭宁在映月之时祭司当得好好的,本不愿嫁给炎北宸,现在她活得像个傀儡。在炎北宸的屋檐下太累,迟早是个死,不如早些解脱。

骷髅鬼害怕月昭宁不听劝,继续说道:“男人爱你有什么用?就像你父皇那样,他懦弱无能,只好放弃我保全他的太子之位。当上皇帝之后也保护不了我们母女俩。炎北宸更不会护你一生,不如早日解脱。归根结底人间没有任何留恋之处,女儿,跟母后走吧。”

“别听她的话!”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月昭宁从消沉中醒过来,看到身穿银甲的楚风介提剑杀气腾腾的走过来。自他死后,再也没在月昭宁梦里出现过。

见到楚风介回来,月昭宁喜极而泣。他揽过月昭宁,一剑砍死骷髅鬼。“你还活着。”月昭宁环着他的腰大哭。

楚风介用他的大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轻轻的说道:“我没死,我回来找你了。从今以后你不是神殿里的大祭司,我不是映月的将军,我们一起走,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一辈子好不好?”

月昭宁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为了楚风介,她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楚风介拉着她的手在红色的花海里奔跑,血红的曼珠沙华铺满一路。月昭宁踩在红花上,被它的花香所迷惑,她只希望这样拉着楚风介的手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一条大河挡在前面,河边停着一只黑色的小船,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摆渡人坐在船头垂钓。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楚风介眼睛看向河的另一方,又回头对月昭宁说:“只要我们上了船,摆渡人会带我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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