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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陈云文选-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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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金额或数额。在限额内可以进口,超过限额即禁止进口。有的还对来自不同国别或地区的进口商品分别规定不同的配额。这是限制别国商品进口的一项重要措施。——第266页。」)问题。因为那些国家要保护它们本国的纺织工业,不让本国人失业。这个问题在欧美日本已经碰到。

  八、我们建设像宝钢、平果铝矿、三峡水电站(是否能建成还需收集各方面意见)等那样大的工程,在第六个和第七个五年计划时期,每个五年计划中能建成几个(我这里说的是建成几个,不是说上马几个)?每个大项目的建设周期,都需要十年左右。依我看来,每个五年计划期间,平均计算大体上只能建成一个。为什么?这些大建设项目,每个投资都在二百亿元人民币上下,五年平均,每年四十亿元上下,我们的财力物力是能够胜任的,是能够建设好的。但是,如果五年不是建成一个,而是要建成好几个,甚至于要求一年建成一个,这显然是办不到的。我们今年的全部财政基建拨款,照财政部计算,只有一百七十亿元。如果要一年建成一个宝钢这样的大项目,那就占了我们一年多的全部基建投资的金额;如果同时要建成两个三个,非但所要建的大项目建不成,而且把其他的必需资金全部都挤光了也还不够。即使我们能借到一些外国的买方信贷,但自己配套的那一部分投资也要占到接近一半。不错,每年的财政收入都会增加,基建拨款也会按比例增加,但是,非大项目的其他基建所需要的支出也会增加。例如:轻工、国防、交通、学校、城市建设等等也会要求按比例增加的。这一点,我觉得我们要有必要的思想准备。大家应该斟酌这件大事。

  九、根据以上各点,我认为我们在实现四个现代化建设中,除了要上若干个大项目以外,着重点应该放在国内现有企业的挖潜、革新、改造上。我们国内现有企业的基础是不小的。要在这个基础上引进新技术(软件),或则填平补齐,或则成龙配套,用这些办法来扩大我们的生产能力。这是我们除了上若干大项目以外所必须注意的大事,也是重点所在。

  十、用上述办法来进行基本建设,充分利用现有企业并对它们进行技术改造,这是脚踏实地的前进。表面上看来像慢,但实际上是快。照顾到各方面协调地前进,这个前进是可靠的,若干年后在工业交通内部和其他各方面都可以按比例地发展。要先生产,后基建;先挖潜、革新、改造,后新建。计委、经委提出的增产节约措施,有不少可以促进生产的上升,生产指标可以打得更积极一点。

  目前人民向往四个现代化,要求经济有较快的发展。但他们又要求不要再折腾,在不再折腾的条件下有较快的发展速度。我们应该探索在这种条件下的发展速度。

  十一、对于农业方面的投资,也要用得适当。农林牧副渔的投资,都要用在刀刃上。今年的农业增产,看来主要来之于农民的生产积极性。过去做了一些农业基本建设工作,加上气候条件比较好,也是重要的原因。农业投资的重点必须放得适当。像西北这样干旱低产地区,必须努力改变现在的状况,但是,这只能经过持久的努力才能达到,不可能一下赶上江南。

  以上各点,是我对于这次讨论一九八○年和一九八一年计划的意见,希望同志们充分发表不同的意见,使我们的计划更合乎实际,使我们求得一种共同的语言。

  *注「这是陈云同志在国务院财政经济委员会召开的汇报会上的讲话。」

成立中央书记处是党的一项重要措施(一九八○年二月二十四日)
成立中央书记处是党的一项重要措施*
(一九八○年二月二十四日)

  我现在要讲两个问题:一个是关于成立中央书记处的问题,一个是关于汪东兴、纪登奎、吴德、陈锡联(注「汪东兴,一九一六年生,江西弋阳人,当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副主席。纪登奎(一八九七——一九八八年),山西武乡人,当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吴德,一九一三年生,河北丰润人,当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中共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市长。陈锡联,一九一五年生,湖北黄安(今红安)人,当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参见本书注'227'。——第269页。」)四位同志提出辞职的问题。

  成立中央书记处,这是党的一项重要的措施。这个事情非常紧迫,非常必要。现在从中央到县委,大部分人头发都已经白了。所以,有它的紧迫性,有它的必要性。现在我们主动地来选择人才,还有时间,再等下去,将来就没有时间了。党的交班和接班的问题,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间,在我们中国党内,有过痛苦的教训,这一点,我不说大家也知道。

  中央书记处的工作范围,叶剑英(注「叶剑英,(一八九七年——一九八六),广东梅县人。当时任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央军委副主席、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长。一九八三年辞去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长职务。一九八四年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军委副主席。——第242、269、314、341、379页。」)同志讲应该扩大,我觉得这个意见对,但这个问题可以考虑留到下次中央全会讨论。书记处要管党、政、军、民各方面的工作,是一个工作班子。现在提出书记处十三个人的候选名单(注「这是当时酝酿的候选人名单。中共十一届五中全会正式选举(按姓氏笔划为序)万里、王任重、方毅、谷牧、宋任穷、余秋里、杨得志、胡乔木、胡耀邦、姚依林、彭冲等十一人组成中央书记处。——第269页。」),有的同志认为还要扩大一点。我认为,这个名单增加一点可以,不增加也好。这次提出的这十三个人的名单,在现在的情况之下,是比较合适的。平均年龄是六十五岁,也不算年轻,再过五年就七十岁了。但是,要求更年轻一些,我看现在办不到。所以,书记处和全党的一个重要任务,是要在各级选择合格的年轻干部。这些被选进的人,党性要强,要有干劲,要有一定的工作经验。还要培养一批技术干部到各级领导机关里来,这样才能搞四化。

  书记处的工作方法,我认为应该采取办公会议的方式,就是叶剑英同志所讲的集体领导的方式。集体办公,大家都在一起,要办的事,或者开会决定,或者几个人商量,立即办,不要拖延。那就要身体相当好,年纪轻一点的。像基辛格(注「基辛格,一九二三年生,曾任美国总统尼克松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国务卿。——第270页。」)那样,在中东搞穿梭外交,我是一次也穿不了。集体办公,碰到问题就解决。像现在这样传阅画圈圈的办法,要误事的,误四化的大事。当然,今后还是要画圈圈的,有些文件可以画圈圈。要认真实行集体领导制度。民主集中制,是既要有民主,又要有集中。党的任何一级组织,允许不同意见存在,我看这不是坏事。有不同意见,大家可以谨慎一些,把事情办得更合理一些。允许有不同意见的辩论,这样可以少犯错误。一个人讲了算,一言堂,一边倒,我认为不好。这是讲民主方面。但是,又必须要有集中,少数服从多数,全党服从中央,否则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一事无成。没有民主不好,没有集中也办不了事。

  全党应该允许书记处或者书记处的某个同志犯错误,准备他们犯错误。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老同志和其他同志要帮助他们。

  还提一条意见:开会不要开死人。今后的会议,一定是会有老年的,比较年轻的,还有四十岁左右的同志参加。有的能上午、下午、晚上三班连续干。我连续不了,我也不赞成比较年轻的干部或者青年干部都是三班连续干,上午、下午、晚上都办事。必要的事情,必要的时候,要这样做。但是,三班都排得满满的,总不是个办法。胡耀邦同志当组织部长的时候,我给他讲过几次。我说,中央派你当组织部长,不是派你到“八宝山”(注「“八宝山”指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第258、271页。」)。他到我这里来谈话的时候,没有一次电话不找他,都跟在屁股后面,这不得了。所以,我不赞成上午、下午、晚上都办事。林李明(注「林李明(一九一○——一九七七),广东文昌(今属海南)人。一九二七年参加革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任中共广东省委书记、广东省副省长、代省长等职。——第271页。」)同志的死最大的原因是开会,当然不是唯一的原因,总之开会多就是了,如果开会没有那么紧张的话,不一定就死。六十年代初期,允许朱总司令(注「朱总司令即朱德(一八八六——一九七六),四川仪陇人。曾任中国工农红军总司令、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总指挥、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六十年代初期,任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央军委副主席、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长等职。——第271页。」)晚上开会到十二点钟早退。我认为这是个好办法。那个时候我过朱老总,我说,老总,你吃得消吧?他说,现在有了这一条,十二点钟以后早退就可以了。将来找一些年轻力壮的人,能够搞穿梭外交的人,也有些老同志,一起开会。

  关于四个同志辞职的问题。我同意他们提出辞职。他们检讨的内容,是表示一个同志对自己的错误现在的认识程度。他只能认识到这样的程度,不够,就把这个问题记录在案嘛,不要急。我们应该全面地考察一个干部。所谓全面是什么呢?我们看到这个同志犯了什么错误,也应该看到他在党内做过什么好事,这是一个方面。第二个方面,必须看到当时党内的整个情况,这些同志是在当时的情况之下犯的错误。就犯错误的同志来说,不要自己觉得委屈了。我说,应该想一想。想什么问题呢?想这样一个问题:我是否可以不犯这样的错误。有的同志看了犯错误的同志的检讨,不满意,可以提批评,被批评的同志应该听批评的意见。但我不赞成对犯错误的同志扭住不放。过去有过这样一个时期,检讨没有完没有了,批评没有完没有了,从来都不说可以过关,直到最后会开不下去,大家散会了,完不了也只好暂时算完了。我不赞成这样对犯错误的同志扭住不放。这种检讨没有完没有了的情况,我认为不是党的好作风。党接受了他们的辞职以后,在政治上要分配他们做工作,在生活上要照顾他们的需要。

  *注「这是陈云同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上的发言。」

执政党的党内问题是有关党的生死存亡的问题(一九八○年十一月—一九八四年十月)
执政党的党内问题是有关党的生死存亡的问题*
(一九八○年十一月—一九八四年十月)

    一

  第一,执政党的党风问题是有关党的生死存亡的问题。因此,党风问题必须抓紧搞,永远搞。第二,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工作会有困难,但是经过统一认识,是可以解决的。第三,必须实事求是,查清事实,核实材料,再处理问题,并和本人见面。

      (一九八○年十一月在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召开的第三次贯彻《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座谈会期间发表的意见)

    二

  对严重的经济犯罪分子,我主张要严办几个,判刑几个,以至杀几个罪大恶极的,雷厉风行,抓住不放,并且登报,否则党风无法整顿。

      (一九八二年一月五日在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编印的一份反映广东一些地区走私活动猖獗的信访简报上的批语)

    三

  目前在我们的党风中,以至在整个社会风气中,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是非不分。有些同志在是非面前不敢坚持原则,和稀泥,做老好人,而坚持原则的人受孤立。这种情况,在“文化大革命”以前也有,但现在比那时要严重得多。过去受“左”的指导思想影响,过分强调斗争哲学,不该斗的也斗,动不动就上纲到路线是非。现在又出现了另一种倾向,即怕矛盾,怕斗争,怕得罪人。对于这个问题,如果只从维护党纪提出来,我认为还不够,应该把它提到全党思想建设和组织建设的高度。要提倡坚持原则,提倡是就是是、非就是非的精神。只有我们党内首先形成是非分明的风气,党的团结才有基础,党才有战斗力,整个社会风气才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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