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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之嫡女长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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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萧衍诧异扭头,轻笑道:“知道的倒是清楚,不会皇宫身边都安排了吧?”玩笑之余,更多的是担心。

谢长宁摇头:“可没那么大本事从宫里拿情报。”虽说谢家的事情,祖父很少避着自己,但那些东西,也绝对不是她可以轻易接触到的。

“老三那里,会盯着,就别这样操心了。”

谢长宁却只是摇头:“若是让盯着,不得累个半死。”她还有一事尚忧心之中,那便是萧衍的病。

萧衍笑了笑:“若是为了,自是不会嫌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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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宁娇嗔地看了一眼,美目流转,便道:“先说正事。”

“有一个肯定知道一些事情,说不定还有实质性的证据。”谢长宁含糊道,“最近府内有些事情,并不方便,所以真是要帮忙的。”

萧衍看她这模样,便晓得肯定是谢老爷子生气,有些时日没理会她了,不由心疼,更加深了要早日让谢老爷子认可自己的念头。

他握住谢长宁的手,只为多给她一些宽慰,若不是因为他,何苦被谢太傅气恼:“有了什么点子,直说就是了。”

“还记得许昌的表妹么?她因欺辱公主已被抓起,那到底也算是一位重要物的。”谢长宁思索了两日,可是牢中她并不好接触,而她能想到的,谢老爷子必然也想到了。原本琢磨着为何不从这里下手,知道许昌留下血书自尽,她便明白了。若再死一个表妹,谢家更是摘不清。

“是说去拷问她?”萧衍脑子转了一下,便觉谢长宁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再去找她反而不好,恐怕也问不出什么,直接搜,原本官兵不方便不仔细找的地方,一定有东西。”谢长宁无比笃定。

前世虽没有暴露出许昌责打平阳长公主的事情,可到底被有心发现他与那孤苦的表妹十分密切,几乎无话不谈,可以分校任何。想来,狼狈为奸的,多少都有一些共同知道的底牌。

“实不行,那只好提前收网了。漏掉一条大鱼,谢长宁多少有些惋惜与不甘。

“这件事情,会办好,且放宽心就是了。”

谢长宁噎了一下:“若是都如一样省心,便也好了。”哪个家里没几个败类,偏生她家这个,直接向对面投诚了。

“听说……”萧衍顿了顿,“将谢长蕴送到别庄了?

“嗯,她得了天花,去养病了。”那云淡风轻,好似只是刚刚吃了一盘食物一样寻常,并未思及事关命。

萧衍目光一闪:“也好,省得以后出大乱子。”于他而言,谢长蕴不过就是一个毫无疑义的符号,如果这个符号威胁到了与他重要的,那他也会毫不客气。皇家,怎会有真正的良善之辈。

谢长宁并未注意到这些,只是点了点头:“只盼莫要再出第二个谢长蕴了。”

而今太平盛世,凡事要稳,若是太过张扬跋扈,最终也只能落得一个满门被覆的下场。

他们都深知这个道理,只能忍。

第二日早朝,谢家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大臣们对谢长君可谓是口诛笔伐。咬到了就绝不会松口。

“已经将许昌逼得留血书自尽,还想怎么样!”

“他留血书自尽并不代表他就是无辜的,相反,可能就是为了混淆视听。”谢长君冷眼道。

“许家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

“他并未得罪,也休想畏罪自尽就可以善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分明是是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三日之期还未到,何以见得便是拖延时间了。”谢长君并无半点惊慌。

“……”那臣子怒视谢长君。

“陛下,谢长君分明就是狡辩。”

“够了。”崇德帝慢悠悠道,“其他有没有什么看法?”他随意扫了一眼,萧衍极少上早朝,如今来了,那就不会是来凑热闹的,他的小心上可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哥哥受罪。

果然,萧衍适时站了出来:“臣弟有证据,证明许昌确有毒害皇室宗亲之罪。”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音色朗朗清吟,宛若玉鸣。

第 53 章

朝堂因为萧衍提供的一份暗账风起云涌。

上面详细记载了许昌十年之内大额的收入与支出;其中一项是为购买腐骨草;正是太后所中之毒。若这还不算什么;那他与司马言之间的交易便更是耐寻味;不是财物,而是官职。收入是何年何月晋升何职;支出则为办成何事。这一项内容隐晦;可稍微寻思下便能懂。

崇德帝勃然大怒,将司马言打入天牢,司马府其余等圈禁,大肆搜府。一时之间心惶惶。生怕一把火烧到自己头上。

震惊之余不由想;司马家的时候终于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司马言却好像意料之中,表情未有丝毫波澜;入牢的那一刻,依旧是岿然不动安如山。

崇德帝如此干脆,无非就是不想留下司马家了,不管最后查出来什么,最终都是损失惨重,任谁都不会抱有侥幸心理了。而谢家,这一局确确实实胜了,哪怕其实是萧衍功不可没。虽然不知那样的证据,他是从何而来。

就这种时候,谢长宁却轻车简从去了京郊别院。板着一张脸,带着少有的厌恶之色。

甫一下车,便有一名丫头战战兢兢赢了过来,却不敢过于接近。

“到底怎么回事?”谢长宁上来便厉声道,“什么叫失踪了?”

“三小姐原本就是由她的贴身丫头伺候着,虽不怎让奴婢近身,可看起来确实一日比一日憔悴。可……可昨日奴婢再去看,三小姐竟然不见了!”她哭了起来。

“她的那个丫头呢?”

“已经被关柴房了……”

那个丫头被带到谢长宁面前时,已是半死之相,显然她到之前便已是遭遇了严厉的拷打。

谢长宁挑眉:“不肯说?”

那丫头趴地上极为虚弱:“奴婢仅仅是负责为三小姐与三皇子传递消息,确实不知道……”

谢长宁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什么都不知道,那留下有什么用呢?”

“三小姐……三小姐她其实已经被及时救治了,她……她快好了的。”

快好了?谢长宁拧眉,三皇子手伸得真长:“带去她住的房间看看。”

“小姐。”浅碧出声提醒,小姐还未患过天花,这样去多少有些危险。

谢长宁又坐了回去,扭头冲绛朱道:“绛朱患过天花,替去她屋里看看,看仔细些,莫要遗漏了。”

绛朱如今脾气性子虽好些了,却依旧马虎了些,让她去看也是迫不得已,可信的,患过天花的,竟仅有绛朱一。

谢长宁慢条斯理地品着浅碧为她沏的茶,而谢长蕴的丫头,不过提心吊胆地跪了一会儿便晕了过去。实是不禁吓。

左等右等,绛朱终于回来了,却被浅碧喊到了门外,要她先去蒸一蒸,薰一薰,然后把衣服换掉再来回话,绛朱嚷嚷着只怕过一会儿就要忘记了,非要先说与浅碧听,要浅碧过来回话。

浅碧无可奈何,只得隔着一道门一条条用心记下来,又再三叮嘱了绛朱一定要仔细些,换下来的衣服要烧掉。

“打碎的瓶子,被划破的被子,有划痕的装框?”这分明是被劫持的迹象啊,可谢长宁却不肯真的相信这仅仅是一次劫持,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放松她警惕做的假象呢。

“哦,对了,绛朱说她还发现了一角布料,上面绣纹很是好看,可是她却不敢拿出来给小姐看。”浅碧颦眉回忆道。

“她可描述了是什么花纹?”

“她这个小姐是知道的,怎么可能描述的清楚,还是等她回来了画给小姐看吧。”

谢长宁无法,只好这样等着。

绛朱回来的时候显得格外喜气,难得小姐有用得着她的地方,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听到小姐的要求,她二话不说就纸上勾勒出了记忆里那个图案。

凤折身轻鸣,勾勒出一个玄字。绛朱还解释道,这一个字还是朱红色的,与黑色丝绸布料衬得十分好看。

谢长宁捏着那张纸,心里颤了颤,玄字的图样她见过,却不是朱红色凤图,而是一只金黄色的游龙玄字。代表的是皇家玄衣卫。那这凤代表的又是什么?

以往讲究龙凤呈祥,都说龙为帝凤为后,可是谢长宁笃定,这支玄衣卫绝对不是皇后所拥有。且不说皇后始终是外姓,就是帝王废后另立还要交接权利,这并不靠谱。如今的皇后可不比大昭开国皇后,拥有共同议事权。

如果不是皇后,那就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是萧衍。以皇帝对萧衍的信任,,将凤字属的玄衣卫交给他也是可能的,这也不难解释为何萧衍查起东西来要快得多。

可是,那谢长蕴房中打斗的痕迹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三皇子的,那,谢长蕴到底是被哪一方劫持走了呢?

别院下们并不多,谢长宁因心里有事,更是没什么胃口,这一顿午饭便简陋了许多,谢长宁此时如同嚼蜡,也懒得计较这些。

吃完饭,浅碧正踟蹰着如何劝说谢长宁去休息一会儿。却有通报端王府来了。

没等浅碧多说一句,谢长宁便匆匆走了出去,临出门之前随手将绛朱画的那图案销毁了,若真是萧衍做的,拿绝不能给他添麻烦。

说是端王府来,却是萧衍亲自来了。谢长宁方一从别院出来,便觉青衫脱尘,远眺如画,君子端方。哪怕是入夏了都不觉得热。心下一笑,眉目欢喜地迎了过去。

萧衍拉住了谢长宁的手,包裹手心之中:“原本想不让知道,既然已发现了,她也要求再见最后一面,便过去看一看吧。”谢长蕴有些天真,若她必须死,那便别无选择。

“那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钻进了这辆外表奢华,内里舒适的马车,谢长宁便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凤字属玄衣卫,与龙自属玄衣卫分而治,以备不时之需。也是要由皇家子弟掌管的。”萧衍淡淡回道,若不是他身体不好,这支玄衣卫原本也是到不了他手里的。

“为何是凤字属。”一提凤,多半便是女子了。

“曾是戚家王朝时代一位公主所设。”

谢长宁顿时了然,大昭延续了数百年,从戚氏王朝到如今的萧氏王朝,也不过就是一位女帝的杰作。女帝所聘王夫为萧氏族,因琴瑟和谐,情浓意浓,是以太子姓戚,二子姓萧,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太子临继位了却拱手让山河,萧姓皇子匆忙继位却不愿再改姓氏,娶了戚姓的一名郡主,从此江山改姓。

最值得一提的是,戚氏王朝时代,是女子大有作为的时代,上数有数位杰出的女帝与公主,下数有女将军女文臣。自萧氏王朝开始,便有了限制。

算起来,江阳王府便是戚氏后裔。

“谢长蕴如何与说的?”

萧衍垂眸,将谢长宁拥入怀中,软软的,暖暖的,就老想这么抱着:“她说,姐妹一场,想再见一面。……”说到这里,他却迟疑了。

“放心。”谢长宁捏起了他一缕头发,放手中把玩着,“对于想要死的,是不会心软的。”

“宁儿,”萧衍忽然郑重道,“思齐是下一任凤字属玄衣卫的所有者,若是有一日无法互助了,也无需担心,思齐如今养谢家,日后一定回敬助。”这样子,更像交代后事。

“胡说什么!”谢长宁忽然急了,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岂不是代表他……她沉下了声,“是不是就想着抛下算了。”她怎么可能不介意。

“别急,”萧衍苦笑一声,轻声安抚起来,“不是怕万一么。”

“没有万一!绝对没有!”谢长宁瞪着眼,固执地看着萧衍。

“王爷,谢小姐,到了。”凌云及时开口,心里叫苦,王爷也太不会说话了,哪有热恋期间就老提死啊死的。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谢长宁一声不吭的下了马车,凌云见状,赶紧为她引路。这是端王府的一间别院,端的是风景秀丽,萧衍却从没有住过。此时,谢长宁怒气冲冲走前面,萧衍默不作声跟后面三尺处,闷闷的。乍一看去,还有点委委屈屈的意思。

凌云见状,赶紧使眼色,快点哄哄啊。现不哄,一会儿可气更大了。

“凌云,眼角抽了?”谢长宁瞥了他一眼。

“啊?没,没有!那个,谢小姐,就关这里了。”凌云走到一扇有四守卫的门前,大门双合,严丝合缝。他掏出了一把钥匙,将锁打开,随着轻微的支呀声,门缓缓推开。

谢长宁站门口,便看到里面颓然坐地上的少女缓缓抬起了头,先是一怔,而后目光阴冷:“谢、长、宁。”她一字一顿,仿佛刻骨恨意。

分别

谢长宁一步跨入屋中;表情平静;萧衍看着;便有些难过;她对亲眷们惯来宽容。可是终究要走到这一步。

“妹妹,这里待的可舒适?”她给浅碧使了一个眼色;浅碧连忙上前将谢长蕴扶了起来。

“谢长宁;装什么蒜!都是,都是逼到这一步的。”谢长蕴向前迈了一步,双目愤恨,她不明白;为何偏偏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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