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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嫡女长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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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此时,忽然从外围慌张闯入一名小厮,还没跑两步就被侍卫拦下,他一身狼狈,当即跪下,声音嘶哑而凄厉,“快救救王爷啊!”

崇德帝立刻站了起来,隐约辨认出那是萧衍的贴身小厮。气氛一下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还不把话说清楚!”崇德帝再也顾不上其他,狠狠盯着那名小厮。

“野兽,林子里有野兽啊!”

谢长宁的心猛地突了突,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她压低了声音,只有自己听到,也只是说给自己听。

“御林军呢?还不快带人去救端王!”崇德帝都有些气息不稳,几个命令下去,席间顿时乱作了一团,人人自危,外面的林子明明被清干净了,怎么还会有野兽。

崇德帝此时也待不下去了,也要跟着一起去。

“皇上,您不能过去,危险!”他身边的大总管萧福劝道,虽然能体谅圣上如今的心情,但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让圣上去那有野兽的林子了。

“哎!”崇德帝一甩袖子,重重地叹了一声,“我就不该让他去!”说去透透气,哪里想到还会遇到野兽。一想到这一层,崇德帝更是焦躁。

“端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萧福安慰道,心里也是急得不行。

崇德帝颓然扶额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来回踱步,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佳。

而谢长宁,趁着席间混乱,御林军在围场穿梭不停,她悄悄牵过了自己的乌夜啼,翻身上马,背着弓箭紧随在去营救的队伍身后。而席间的那些大臣王侯与公子贵女,几乎没人发现谢长宁也跟了出去。

“你要去干什么?”侧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端坐在马上,轻而易举就拉住了乌夜啼的缰绳,“你不知道那里正危险么。”戚洵板着一张脸,双目喷火,她是疯了么,这种时候要去凑那个热闹。

“放我过去!”谢长宁瞪着戚洵,j□j的乌夜啼烦躁地踏着蹄子,正如她的心情一样,惴惴不安,如果萧衍出了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没错,江阳王的请求的确被及时打断了,谢长宁甚至没时间思考到底这是萧衍本来的想法,还是只是一个意外。她只知道,如果不是答应了她,以萧衍今日的状态,本来就可以不用来。

“不行,太不安全了!”戚洵断然拒绝,她到底怎么想的,端王受伤她急着跑过去做什么,如今那里也一定是乱成一团,没人顾得上她,若是再出现一只野兽,她哪里有能力自保。

“戚洵,你现在关心有用么!”谢长宁语调中带着三分凄哀,她一咬牙,从背后箭袋中抽出一支箭矢,攥地死死地,发狠似的向戚洵地手刺去。

戚洵猛地受痛,手一松,只这片刻功夫,谢长宁已经扬起了马鞭,飞快离开,丝毫没有在意戚洵的手被她那一下刺得鲜血淋漓。

戚洵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怔怔地看着谢长宁的背影:“为什么呢,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呢。”

到了事发地,谢长宁险些晕厥过去。

淅淅沥沥淋了一地的鲜血,与白雪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刺得谢长宁眼睛发疼,她手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尽管害怕,还是一寸一寸搜索着,企图看到那个身影。最终,在御林军层层围住的树干下看到那人虚弱地靠坐着,眼帘半阖。

似乎是有感应一样,他忽然睁开眼望了过来,看到呆呆傻傻的谢长宁不禁怔了怔,刚要开口,止不住猛咳起来。

谢长宁见状,慌张下马,拨开了层层御林军士兵。

“你怎么来了?”

“谢小姐?”旁边一人几乎与萧衍同时开口,带着愕然,不明白谢家的嫡长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长宁看过去,认出那是御林军的统领,不仅急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过来?”

“咳咳……我没事。”萧衍气息不稳,虚弱安慰道。

谢长宁被他这一句话说得醒了些神,她上下打量了下萧衍,确定没少胳膊少腿也没外伤,又张望起来,终于在两丈远的地方看到了一只白额老虎,双目怒瞪,要不是它已经身中数箭鲜血淋漓,已经死透了,谢长宁还真担心它那副样子是会随时跳起来咬人一口。

“端王只怕是伤了骨头了。”那御林军统领蓦然开口。

“伤骨头了?”谢长宁愕然。

“我被马摔了下来。”萧衍话音刚落,又猛咳了两声,他仰头靠在树干上,嗓子眼里时不时蹦出一两声闷咳,谢长宁听着都揪心。

“马呢?”谢长宁心里抖了一下。

那御林军统领信手指了一个方向,谢长宁看过去,险些作呕,那枣红色的骏马此时已被穿肠破肚,稀稀拉拉流了一地,以十分诡异的姿势倒在地上,四肢断掉,脖子扭曲。谢长宁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第二眼。

她不禁庆幸,幸好,幸好……

萧衍疼劲儿返了上来,呼吸都不太均匀了,可他还是咬牙忍着,想一想小姑娘火急火燎赶过来的样子,这些疼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耐了,他愉悦地勾了下嘴角。

待到多年以后,谢长宁想起今日,还是会忍不住心悸,若是御林军晚了一步,那便再没有之后的端王萧衍,她也无法设想,这些岁月若是没有他,又是怎样的情境,会不会寂寞孤单的度过。

只是如今,谢长宁却没有那样复杂的心思,有的,只是满满的愧疚。

太医出现的并不算晚,谢长宁却还忍不住想要责怪他腿脚太慢。想到自己并没有立场去开那个口,终究咬了咬嘴唇,退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从始至终,萧衍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她站在外围,看太医小心地为萧衍把脉,由衷叹息了一声,拉着乌夜啼的缰绳,悄悄离开。萧衍忍着疼痛,一抬头,便看到谢长宁仅仅留了个背影。不由苦笑,也罢,日后有机会再将这事解释一番吧。

由于端王受伤,这冬狩也没了兴致。野餐过后,众人不过游荡了一个时辰,崇德帝因为担心端王的身体,早早就摆驾回宫了,剩下的人,也无心再狩猎,这一场原本声势浩大的宴会就这样草草结束。最终,谁都没想起来,皇帝陛下似乎还欠着戚洵一个赏赐。

戚洵牵着马站在江阳王的马车旁边,看到谢长宁站在哥哥妹妹们的中间,最后抑制住了走到她身边的冲动,每一次的努力都被她无视,最终,她还是不肯接受他。今日的机会浪费掉,自此以后,恐怕再也无法走到她的身边。

他闭上眼,忽然格外怀念那个在他身后拽着他衣袖的小姑娘,她天真懵懂地看着他:“表哥,他们说长大了你会做将军的。保家卫国,好厉害。”

再大一点了,她也学会了板着脸面对那些寻事之人:“表哥到了我谢府便是客,你们怎可如此怠慢。”他不知道,小小年纪,如何养出了一身冷然的傲气,却不娇气。

他曾想,再大一点了,他便将这个小姑娘迎回王府,他们二人才是可以并肩的一对,而江阳王府需要的也是这般的主母。阴差阳错,母妃却定下了长乐表妹,他无从反驳,只能默默接受。可如今又有了机会,她却断然拒绝,或许,她若是跟着他,真的会不开心吧。

再睁看眼,便看到谢长宁回首遥遥一望,那淡然冷漠的模样,让他心里颇不是滋味,微微一偏头,便看到谢长安身边的一名侍女颇为眼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念头一转,便想起来是那个叫谢长蕴的谢家庶女。错开视线,翻身上马,便这样吧,既是无缘,他也不愿再丢这面子。

用尽心力,也不能爱我所爱,获我所欲。

只是一眼,最后一眼。戚洵坐在马上,远远一望,最终狠了狠心,不再关注,策马掉头。江阳王的车队缓缓挪动,跟在戚洵身后离开了西山围场。

谢长宁垂手立在人群里,心中不自觉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一下总算挨过了。谢家也着手准备返程了,谢长蕴已经带着谢长安回到了后面的马车里,谢长庚和谢长明去牵马。头辆马车一旁只留下了她与浅碧、绛朱三人。

“谢长宁。”秦霜与司马颖结伴出现在她面前。

谢长宁勾起唇角:“真是阴魂不散。”周围并无他人,她也没了什么顾忌。

“谢姐姐,这里可没有鬼,阴魂不散从何而来的呢?”司马颖笑眯眯地看着谢长宁。

谢长宁不理会司马颖,直接看向秦霜:“你又有事?”废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谢长宁,你这次蛮走运嘛,恰巧江阳王就要为戚洵请求赐婚的时候,端王就给出事儿了,你说你算不算拿端王挡了灾?”秦霜见到谢长宁这态度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她绞尽脑汁想和谢长宁交锋,奈何她就是不理会自己。

谢长宁抬眼看了一眼秦霜,兀自笑出声:“说出这话可要慎重,别聪明反被聪明误,莫非是想陷害我,结果凑到端王头上了?”

秦霜莫名打了一个寒颤:“你胡说什么,我没那么蠢。”

她当然不会想法子制造意外祸害谢长宁,现在的谢家颇得圣心,她还不想被查到头上,所以只不过是了解到谢长宁不愿嫁与戚洵,便从中挑拨了挑拨,基本目标就是戚洵博得头筹,聘了谢长宁,打消太子迎娶谢家女的主意。若再好些,最乐意看到的便是谢长宁因此抗旨,从此世家之中在无人肯娶谢长宁。

却没想到被端王遇袭打断,而今谢长宁这样说,无非就是告诉她,端王遇袭,崇德帝必然会严查此事,她说话如此不慎重,恐怕讨不了好处。

可恶,又一句话就被谢长宁逼开。

“谢姐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秦姐姐才不会陷害你。”司马颖气愤不过,瞪着谢长宁,却一眼看到了谢长宁正阴沉地盯着她,不由哼了一声。

“那最好不是。”谢长宁懒懒的开口,“我要回府了,还有事情么?”

“端王出事的时候,你是不是跟出去了?”秦霜冷不丁开口,从江阳王开口的时候,她就一直留心着谢长宁,再也没有别人更让她如此在意了。她的的确确注意到,谢长宁悄悄的跟在御林军身后。

“怎么?”谢长宁沉默了一下,才淡然道。

“莫非,是端王为了帮你一手设计?”秦霜咄咄逼人。

谢长宁轻笑一声:“冒着性命之危,就为了帮我这个陌生人?”她勾着唇角,嘲讽地看着秦霜。

“那你敢不敢说你去做什么了?”

谢长宁上下打量了一番:“去找证据啊,怎么,你心虚?”

秦霜气急:“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这么热心于找证据,不就是认为是她做的,要找出来扳倒她么。她咬牙切齿地想着。

谢长宁一脸奇怪地看着秦霜:“我只是好奇心比较旺盛,急于求结果而已,你就把自己代进去了。”谢长宁转身,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岔开话题了。

“谢长宁,你不过就是生在谢家而已,有什么得意的。”

她扶着马车边框,一手搭在浅碧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上了马车,最后才回头道:“你是承认秦家不如谢家咯?”随即,钻进了马车,不再看外面的半分景致。

任秦霜在外面气得跺脚,也没有办法。

而此时端王府之中,则是气氛冷凝。

“怎么去了趟西山围场,九弟就成这样了。”萧玫看着平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的萧衍,眉头紧皱,居然还伤了胳膊,伤筋动骨一百天,又是大冷天的。

“外围林子跑进了野兽,把他袭击了。”崇德帝稳稳坐在一旁,无意识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

“跑进了野兽?”萧玫都觉得匪夷所思,“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几乎第一想法就是有人想在西山围场祸害什么人,结果她弟弟遭了秧。

“已经派人去查了。”他阴沉着脸,在这帝王之座上,最忌讳有人背着他使什么手段,意图混淆他视听,随后,又想起来什么一样,随意道了一句,“他遇袭还真会挑时候。”

“怎么?”萧玫又看了看萧衍,他似乎睡着了都不是很踏实,面色不安,许是疼得有些厉害。

崇德帝站起来,负手而立:“这次年少一辈的头筹,让戚洵得了,看江阳王的意思,本是想求娶谢家那个谢长宁的,结果,还没说出口,就出事儿了。”

崇德帝这样一说,萧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萧衍,见他还没醒来,心中暗叹一声:“皇兄这意思,不愿将谢长宁嫁到江阳王府?”

“你说呢?”崇德帝压低音量,带着三分威严。

“安阳怎敢揣测。”站在崇德帝身后,他并看不到,萧玫苦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和皇兄说话也要这般小心了。

“和我也许如此?”崇德帝没有回头,却自称我,而不是朕,即使这样,还带了些不快,“谢家德高望重,江阳王又手握兵权,更何况,当初玉林大师曾为那谢长宁批命。”

萧玫默然,那批命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却没曾想到,原本不信命的皇兄也会在意这些:“谢家与江阳王都是纯臣。”

“是啊,”崇德帝低叹,“纯臣,可是谢家的意思不也是不想将谢长宁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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