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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偷儿的穿越-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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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八福晋似有要制她于死地的意思,青苗大声哭叫起来,她说道:“八福晋,求求您,放过奴婢,您的镯子真的不是奴婢偷的,奴婢可以对天发誓,是真的,求您了!”青苗一边哭诉一边给八福晋磕头,磕得嘣嘣直响,额头上渗出了丝丝鲜血,她却毫不理会。

生命攸关之时,无人会顾及其它。

青苗这头磕得如此凄惨,厅里的人脸上或多或少都露出了些许不忍之色,尤其是四福晋,毕竟是从小服侍她的。只有八福晋仍然一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的样子。

见此情景,八阿哥无法再置之不理,他放平语调开口道:“玉凤,镯子既然找到了,就别太生气了。这奴才是四哥府里的,如何处置就听四哥和四嫂的吧!”

八阿哥一惯是做和事佬的,可看他家福晋的表情,他这个和事佬今天怕是做不成了。

八福晋看了看八阿哥,又看了看四阿哥说道:“这镯子可是皇阿玛亲赐的,这奴才连它的主意都敢打,真是无法无天到了家!四哥、四嫂现在要保着这奴才,可等她将来惹出更大的祸事来,就连你们作主子的都要被连累了!”

这话一出,厅里众人尽皆变了脸色。八福晋的话说得很明白,这镯子是皇上赐的,动了御赐之物的奴才都不处置,事情若是传到康熙耳朵里,康熙怪罪下来,到时候,连四阿哥和四福晋这两个主子都要跟着受连累。

若是没人说这话,四阿哥和四福晋还可以装糊涂和个稀泥放青苗一条生路,可这话既然有人说出来了,四阿哥和四福晋若是再含糊其辞地放过这奴才,那就是公然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八福晋的心狠手辣也不次于王熙凤!再次确认了我的鉴定结果。

以前看过一个资料,有研究《红楼梦》的学者说,曹雪芹虽然家道中落,却在京城住了很久,认识许多京城的显贵。

根据研究,他这部书里的许多人物都能找到现实中的原型。比如书中的贾元春,就是以曹雪芹嫁进平郡王府的大姑姑曹佳氏为原型写的;那个贤德而“才貌俱全、风流跌宕,不为官俗国体所缚”的北静王,是以十三阿哥为原型写的。

由此我大胆猜测,王熙凤是以八福晋为原型写的!

两个人简直太像了。一样的二面三刀,一样的心狠手辣,一样的虚荣爱出风头,走到哪里都是人们注视的焦点,一样的很得上宠,也是一样的嫉妒成性,对丈夫的小妾绝不手软!

事情到了这一步,除非出现意外状况,不然青苗必死无疑!

站得时间有些长,我的腿有些发软,身子轻轻抖了抖。

四阿哥貌似淡然地看了八福晋一眼,可那眼底透出的冷意,让我这个旁观者都冻得一哆嗦。这才是人们常说的万年冰山的本来面目吧!四阿哥的眼睛转向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青苗,语声冰冷地说道:“来人,把这丫头拖下去,乱棍打死!”

四阿哥此话一出,人们都倒抽一口气。四福晋更是跌坐在椅子上。

青苗大叫道:“四爷,求您放过奴婢,看在奴婢曾服侍过您的份上,放过奴婢吧!”

这青苗难道是跟着福晋陪嫁过来如同媵妾的身份?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若是给四阿哥侍过寝,四阿哥心里的舍不得恐怕比他福晋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八福晋逼着四阿哥下令打死了青苗,这梁子怕是结得深了吧!

性格决定命运!八福晋骄纵任性,不顾劝阻一意孤行,她是否能想到她现在得罪的人将来是登上大位之人?

八福晋最后被雍正挫骨扬灰,显是雍正对她恨到了骨子里,难道,他们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那,这里面竟也有我的一份?

虽然穿越到这里,可我从没把自己当做历史的改变者或是推动者。我也从不曾在意过以前的穿越姐妹们所说的蝶翅效应,更不会思考“我想要改变历史,却在无意中促成了历史事件的发生,难道上天要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推动历史的进程?”这样深奥的问题。

不理解的事,我从不会费神多想。

我只是个偷儿,一个简单的、只为自己的生存状况偶尔动一下小心思的偷儿。我没有别的穿越女主的悲天悯人、也没有对阿哥们的情深缱绻,我只是个偷儿,一个生活在现实物质世界里的偷儿。

你可以指责我无心,但这就是我……………陆闵桃。

可是,现在,面对这个叫青苗的丫环,面对八福晋将来的命运……

我有些站立不稳,把身子靠在胤禟的椅子上。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人命死在我手里,若是说出事实真相,这丫环就不会死!可是,那意味着我身份的暴露和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我不仅仅偷过这一次,还有平郡王府的金碗、三阿哥府里的画,太□里的……

人们会把事情联系起来,最终查出事实真相。我犯的这些,每一条都是够杀头的大罪,我死了,商驭也不可能幸免……

正在心里天人交战之时,已经有两个侍卫走进花厅拖起跪在地上哭叫的青苗。青苗一边哭叫,一边挣扎,可侍卫的手如同铁钳,怎是她一个女子挣脱得开的。

侍卫已经把她拖到厅口,眼看就要出了花厅。青苗不知哪来的力气,在一个侍卫手上狠咬一口,趁侍卫一痛松手,挣脱开另一个侍卫的手,跑了回来。

她跪爬到四福晋面前,揪住四福晋衣服的下摆,鲜血涕泪挂了满脸。她叫道:“福晋救青苗,福晋救青苗,看在青苗打小服侍福晋多年的份上,看在青苗为福晋做了这么多事的份上……”

她抹了一把从额头上流到眼角的血,语无伦次,状似疯狂地说道:“小的时候,为了让福晋获胜,青苗在赛马前一天喂兆佳家格格的马吃了巴豆;去年,年格格那孩子没了,也是……”

啊?我大吃一惊!这个愚蠢的丫环怎么当众把说些事说了出来?现在即使我说出自己偷了镯子放到她身上的事实,她恐怕也是必死无疑了吧!

“住嘴!”四福晋“啪”地给了青苗一个耳光,厉声怒喝道:“这奴才疯了,快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

平时温文和蔼、举止庄重的四福晋也有这么疾言厉色的一面!

刚才那两个侍卫又上前来把青苗往外拖,青苗凄历的叫道:“奴婢一辈子侍侯福晋,无论福晋让奴婢做什么事,奴婢都做,就在刚才还奉了福晋之命去捉弄九爷府里的小妾……”

人们听了都把目光转向我。

胤禟转头看我,发现我面色苍白,站立不稳。他面色一紧,急忙扶住我。他并未回身,只是对着后面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下人就很有眼色地送上来把椅子。

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一双犀利的眼眸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是戴铎。他从进了花厅就一直站在四阿哥身后,没有发过一声,但厅里各人的表现无一不落入他的眼中。

胤禟扶我坐下。我稍稍放松了僵直的腰背,却放松不下神经。因为青苗虽已被拖出花厅,可她凄厉的叫声仍然传入厅中。

“福晋,你不能这么对青苗,不能过河拆桥,不能……”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也不想听了。

这是什么?王室贵族、深宅大院中的黑暗丑恶?我怎么搅到了这里面?我胃中翻涌想吐,却拚命忍住。

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我不该来这儿!

“我想回去!”我的声音低低的,却让胤禟听到了。

他转头面对四阿哥说道:“四哥府的待客之道真是与众不同啊,我家桃儿身子不适,我们这就告辞了!”

胤禟这话是嘲讽四福晋对我的所作所为吧!

四阿哥冷冷看了四福晋一眼,略带歉意地对胤禟说道:“今天府里出了这么个恶奴,是四哥家门不幸,四哥一定好好整顿家风,下次再请九弟和弟妹来府里作客。”

四阿哥此话让四福晋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没有恶主哪儿来的恶奴?四阿哥是极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马车上,我仍然感到不舒服。胤禟抱着我,眉头紧蹙,一言不发。他在想什么?

刚才青苗没有说出她捉弄我的细节,可有心人会不会把我和八福晋丢镯子的事联系起来?毕竟除了那丫环外,我也是与八福晋有着近身接触的一个。虽然貌似还有别人……

下车时,我的腿还是发软。胤禟抱了我下车,并一直把我抱回了聆雪阁。

他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临走时,他忽然回身看着我,说了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既嫁入帝王家,还是不要太多愁善感的好!

嗯?难道他看出我刚才的身体的不适另有因由?一般人不是会以为那是因我受了四福晋的捉弄气愤伤心所致吗?

当晚,小五来传话说胤禟公事还没处理完,要我自己先歇了。

我很快入了梦,梦中出现的都是胤禟在跟我说那句话时意味深长的眼神。

78

胤禟最近很忙,总是回来很晚。他们兄弟的聚会比以前多了些,席间谈得最多的是关于老四和十三追讨户部库银的事。

据说那些欠了银子的官员不是没钱还,就是都看着阿哥们和其他王公亲贵们的动向行事。如十阿哥这种钉子户虽然不多,但却成了一众亲贵和官员的风向标。这几个强硬的钉子户不还钱,其他人也都存着侥幸心理不还钱。

一时间,搞得四阿哥和十三两人的差事无法进行下去,他们两人整天带着人到处追债,得罪了不少亲贵和官员。

也有一些人顶不住压力开始筹钱还债。但这些债务是多年累积欠下的,哪有这么容易一下子就筹到那么大笔的现银还债?有些人开始变卖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还债,什么果亲王、恭亲王、平郡王、顺承郡王等等,名单拉了一大堆。

胤禟的忙碌,倒给我增加了一点自由的空间。晚上抽空到相邻的恭亲王府探了一下。

确实防卫严密,似乎比去年我刚来这里夜探恭亲王府时更加难以接近。存放书画的藏书阁晚上把守防范得如临大敌。

上次夜探,我还接近过藏书阁,不然也不会知道这府里藏有《雪景寒林图》。可这次夜探,却连接近都根本不可能了。我刚一靠近藏书阁,便从阁中传来一阵犬吠,紧接着便是人声呼喝而来。

阁里新养了狗?我能躲过侍卫的耳目,却躲不过听觉、嗅常异常灵敏的狗类的耳目。

难道是诚郡王府里两幅画的丢失,让本来就小心的恭亲王更加谨慎?

看来用以前进入诚郡王书房那种类似强攻的法子是不可能了。那么,该用个什么法子呢?

这两天我的脑子里转的都是这个问题,强攻不行,就智取!那么,怎样才能智取呢?两天中,无论是吃饭、睡觉、散步或是发呆,想的都是这个问题。就连平时最能集中注意力的瑜珈,都无法让我完全投入其中。

昨晚跟胤禟在床上那个时,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被气恼的胤禟惩罚性地打了两下屁股。

他怀疑我心里有其他男人,跟他在一起时还想着别人,那气恼当然不是一般的级别。打起屁股来,下手也不会轻。幸亏我立刻赌咒发誓地说我心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随后还采取了主动行动,才平息了他的怒气。

我在上位采取主动时,他看上去很是受用,但没多久,他就颠鸾倒凤地仍旧把我压在身下。他说:“有些事,如乾坤般不能颠倒!”

呜呼哀哉!沙猪就是沙猪,连这种事上都是!

今晚,胤禟又派人来传话说让我自己先睡。我决定冒险跟商喳个面。

我现在不如过去般行动自由,经常能与商喳面,所以,这次商驭从福建回来后,就一直住在针尖胡同的院子里,以求能伺机见面。

商驭还没睡,房间的灯光亮着,商禄帮我敲了门便走了。

房门“哗”地一声打开,商驭披袍倒履地站在门口,眼中的惊喜让他那总是温雅得雾气沼沼的双眸透出耀眼的光芒。

看到一身夜行衣的我,他二话没说,就把我拉了进去。房中点着炭火非常暖和,只是空气不如他自己的宅子里用地龙取暖的卧室清爽。唯一的桌上,一盏油灯、一本书卷、一杯清茶,简单而寂寥。

这种居住条件对他来说就像现代的城市人到农村体验生活一般艰苦,可他却日日在此,只为等着不知何时才会偶然光临的我。

我的心中泛上了一丝暖,还有一缕幽幽的,若有若无的痛。

“这么冷的天儿怎么还跑出来?”商驭和我的手触在了一起,发现我的手有点凉,他反手握住问道。

“好不容易得了空,不出来又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见一面了。”我随口答道。

商驭到隔壁房间给我倒了盆热水,把我的手泡在水里,才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他端详了我一阵,说道:“表妹有不开心的事?”

嗯?我牵了牵嘴角。“哪有,表哥又来诈表妹!好好的,怎会不开心?”

温雅的眸子静静看着我,淡淡的语气似不经意地问道:“表妹这些日子睡得好吗?”

我暗叹口气,终于还是瞒不了他。我说道:“不好!夜里总是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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